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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你對我真好,我愛你,我要你,我想現在就要你!
我激動難耐,手從徐曉蓉的短裙下伸進去,入手一片溫潤,她居然……她居然真空的!
沒錯,超短裙里面居然是真空的,加上徐曉蓉此時欲拒還羞的模樣,我哪里還忍得住。
奧,甦浩,甦浩,這里是廚房……你……。
我緊緊地抱住徐曉蓉,感覺像是找到了溫馨的港灣一樣,渾身踏實舒爽,長長的低吼了一聲,用肢體語言向徐曉蓉深度傾訴著我的愛意。
廚房里,徐曉蓉壓抑的聲音斷斷續續,每一個音符都像是有魔力一般,刺激著我的神經,感染著我的靈魂。
這一刻,我動情的抱住徐曉蓉,心里對她更加的不舍,可是我知道,她終究會結婚,總有一天她會成為別人的女人,會被別人娶回去,然後壓在床上喘氣。
我突然感覺很害怕起來,我害怕那一天的到來,我害怕自己不敢面對那一天,會崩潰。
但是事實就是事實,始終有到來的一天,我能做的,就是佔有徐曉蓉,此刻狠狠的佔有她,不管她將來成為誰的女人,我只要珍惜現在就好了,這也是我目前唯一能做的。
看到這里,可能有兄弟會問,直接把徐曉蓉娶回家不就行了嗎?
這個問我不是沒想過,我和徐曉蓉是不可能的,昨晚上我做到動情的時候,我一時沖動,溫柔的抱著徐曉蓉,在她耳邊輕輕的說,我這輩子娶她就算了,不想其他女人了。
誰知道剛才還盡情享受的徐曉蓉,立馬跟我翻臉,她說我們是不可能成為夫妻的,頂多就是肉,體和靈魂上的朋友。
她一再警告我說,你,甦浩,你只能進入我的身體,絕對不能進入我的生活,我有自己的生活,你將來還要去上大學,還要去找新的女朋友。
我們之間的差距,不僅僅只是年齡上的差距。
我不服,便問她我們之間除了年齡上的差距之外,還有什麼差距,徐曉蓉想了一會兒,沒聲音了,好像不知道該怎麼跟我說。
我問她,你到是說啊,不是說我們還有差距嗎?什麼差距啊?
徐曉蓉被我一逼問,立即柳眉倒豎,瞪了我一眼,問我還想不想繼續搞了?想搞就別問東問西的,不想搞就滾下去。
我立馬就閉嘴了,要是再問,她絕對會立馬把我從她身上踢下去,只好閉嘴不問,專心做人類最原始的運動。
許久之後,廚房里一切歸于平靜,只有我們兩人的喘息聲,徐曉蓉轉過身來,緊緊地摟著我,她很用勁,好像一松手我就會飛了一樣。
我雙手輕輕拍打著她的後背,讓她休息休息,為她放松放松,又過了十幾分鐘後,我們都相互松開,深情一吻。
然後,她溫柔的推開我,輕聲說道,出去吧,我整理一下給你熬雞湯補補身子,還有排骨,今天不用去上課了,好好補一補,改善改善。
我恩了一聲,然後就走出了廚房,想去臥室找衣服穿,可是我的衣服不知道仍哪兒去了。
我在徐曉蓉的臥室里怎麼找都找不到,她在廚房听到我的動靜,問我是不是在找衣服,我說恩。
徐曉蓉說衣服被她洗了,暫時先用浴袍披著吧。
我心里暖暖的,徐曉蓉居然把我的衣服都洗了,而且我和她的關系還這麼微妙。不是夫妻,也不是包養與被包養的關系。
硬要說關系的話,可能只有炮,友要貼切一點,可是仔細一想,她是我的班主任,我是她的學生,炮,友貌似也不能準確概括我們之間的關系。
唉!
算了,不想了,走一步算一步吧,以後的事情,誰知道呢。
我把浴袍披在身上,來到客廳,剛把電視打開,客廳的房門 嚓一聲被推開了,我瞬間呆滯凝固了,手里拿著遙控器,像是被人點穴了一樣,像個傻逼一般愣在原地。
進來的人,尼瑪,又是徐曉蓉她媽!
完蛋了,完蛋了,我的小心髒砰砰砰的亂跳,七上八下,嘴型不知道是哭還是笑,總之,這一刻,我的表情精彩到了極點。
咯咯咯咯,孩子,你們完事兒了?
徐曉蓉她媽進來就是這一句,問我和徐曉蓉是不是完事兒了?
啊!
我啊了一聲,滿臉通紅,又羞又忐忑不安,支支吾吾的說,我們……我們。
我結結巴巴的,半天也沒說出什麼來。幸好的是,徐曉蓉她媽也意識到自己有點唐突了,連忙岔開話題,說甦浩啊,我今天來得還算是時候吧?
老人家一邊說,一邊就獨自走了進來,準備坐在沙發上跟我聊天,可是她還沒坐下,徐曉蓉的尖叫聲響起。
啊……
媽?
你,你怎麼來了?
徐曉蓉的俏臉上布滿了紅霞,那羞澀的模樣,到是別有一番韻味,如果不是她媽在場,我甚至都想撲過去親她一口,以示鼓勵。
徐曉蓉的媽媽呵呵一笑,說道,哎呀,我這麼大的女兒在這兒,難道我就不能來嗎?
說完,笑呵呵的拉我坐下,她也坐在我的對面,徐曉蓉吞吞,吐吐的,猶豫半天終于問她媽媽說,媽,那你,你什麼時候來的啊?
我早就來了,……那個,我剛來,咯咯,我也是剛來。
我心里咯 一下,暗道壞了,听老人家的口氣,恐怖不是剛來那麼簡單。說不定,說不定她早就來了,只是一直躲在外面,沒有進來。
徐曉蓉應該也猜到了,臉色更加的羞紅,除了羞紅之外,好像還多了一絲驚慌。
她媽呵呵一笑,說你去廚房吧,多做點好吃的給甦浩吃。
等徐曉蓉進廚房後,我欲哭無淚,她媽一個勁兒的問我家庭情況,尼瑪,比調查戶口的還要嚴格。
問我老爹是在哪個派出所工作?在哪個公安局工作?是城東還是城西?又或者是城南城北?
我一臉黑線,心里把徐曉蓉罵得半死,說什麼不好,非要說我爸是警察局長,現在好了吧,讓我怎麼回答她媽啊。
見我傻愣著不說話,她媽媽伸手在我眼前晃悠了幾下,問我說,孩子,你怎麼了?有什麼心事兒嗎?
啊,沒有,沒有。
我咳嗽幾下,說沒想什麼心事兒,只是在想一道數學題的解法。
我剛說出來,廚房里傳來噗嗤一聲,徐曉蓉竟然笑噴了,我心里又把那妞恨了一遍,暗暗想著,等她媽走了,我一定要狠狠懲罰她。
哦,孩子,你還沒跟阿姨說,你爸爸在哪個派出所工作呢?難道有什麼難言之隱?
徐曉蓉的媽媽不解的問我,我連忙說沒有,沒有什麼難言之隱。
呵呵,阿姨,那個,我爸目前沒在公安局工作了,他以前在城南派出所干過一段時間。
公安局?派出所?
到底是公安局還是派出所啊?
徐曉蓉的媽媽糾正道,我額頭都被冷汗打濕,說公安局,以前在公安局干過一段時間,然後就沒在公安局繼續干了。
哎呀?
我剛說完,老人家立馬蹦出聲來,迫不及待的問我,那是因為什麼啊?怎麼不在公安局干了?公安局多好啊,人名警察,抓歹徒,謀福利,人名英雄啊。
我勉強一笑,說我不知道,可能是我老爹有自己的想法吧。
我以為可以完事兒了,可是老人家的下一個問題又來了,說既然沒在公安局干了,那去哪兒了?改天一起吃個飯,聚一聚唄。
你和我們家曉蓉這件事情,要盡快搞定,不能拖沓了,曉蓉她年紀大了,女人一旦過了三十,那生娃娃就是高齡產了,不安全。
我的臉色一陣變換,正想著該怎麼回答,徐曉蓉她媽忽然問道,對了,小浩,你們,你們剛才采取什麼措施了嗎?
啊媽你。
徐曉蓉端著一盤菜剛出來,听到她媽的菜,頓時愣在原地,手里的餐盤在微微抖動,好像隨時有可能掉下里的趨勢。
她嘴巴張得大大的,神色不安的盯著她媽,問道,媽,那個,你先前一直在外面?
暈死,這也是我想知道的答案,只是我不敢問出來。
她媽的老臉有些發紅,慢慢的點了點頭,居然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
媽,你怎麼能這樣?你怎麼......你怎麼能偷听呢!
徐曉蓉的臉色有些變了,語氣里也帶有責備的味道。
她反過來一瞪眼,反駁道,這能怪我嗎?要我說,你們兩個也真是的,要辦正事兒,就不會去臥室里嗎?偏偏要在廚房里弄,你那廚房外面就是堆雜物的過道,要不是我來了,指不定有多少人在堆雜物那里偷听你們辦事呢。
徐曉蓉的媽媽義正言辭,說得有板有眼,像是幫了我們天大的忙一樣,這讓徐曉蓉一下憋住了,有話也說不出來。
我和徐曉蓉都恨不得鑽進地縫里去,太尷尬了,上次沒搞也被她媽撞見,這次更慘,直接被她媽偷听了整個過程,我甚至懷疑,徐曉蓉她媽是不是還想在她臥室里安個針孔攝像頭。
哎呀,別打岔,媽問你們呢,剛才,做什麼措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