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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銘回國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回公司,即使他現在十分的疲憊。
到了公司後每個人都在勤勤懇懇的工作,張小銘看了心中很是欣慰。
他乘坐電梯到了董事長辦公室,天宇無所事事的坐在里面。
原本覺得無聊的天宇一看張小銘回來了心中一喜。
“你可算是回來了。”
“嗯。”
張小銘淡淡的應了一聲,他越過天宇走到辦公桌前坐了下來。
“既然你回來了那我就先走了。”
天宇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往門口走去,但走了一半被張小銘叫住了。
“我不在的時候,有什麼人來過嗎?”
“人?沒有啊,送外賣的算嗎。”
天宇撓了撓頭。
“你走吧。”
張小銘扯了扯領帶,語氣疲倦。
天宇打開門走了出去,再關上,他在門口停駐了幾秒,眼神暗了暗,但很快的又恢復了原樣。
等天宇出去後張小銘用鑰匙打開了最下面的一個抽屜,里面的重要文件都在,沒有被動過的痕跡,他松了一口氣。
關上了抽屜他想起自己這幾天經歷的事情,到底是誰花大價錢雇特工來殺他?張小銘怎麼想也想不清幕後主使到底是誰,在他的記憶之中自己也沒的罪過什麼人。
他突然想起來了幾個月前那個想要與他合作,但被他拒絕的那通電話。
張小銘有些累了,他趴在了桌子上面,睫毛半掩,陽光透過身後的玻璃撒在他的臉上,他閉上了眼楮,沉睡了過去。
他做了一個夢。
空蕩蕩的大街上,他一個人走著,時不時有烏鴉從頭上飛過。
突然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膀,他回頭,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帶著骷髏面具的臉,身上披著黑色的連帽斗篷,另一只手上拿著一把鐮刀。
死神。
“啊——”
張小銘從夢中驚醒了過來,他的臉上全是汗水,頭發濕噠噠的塌在頭皮上。
他怎麼會做這麼奇怪的夢,死神,是代表自己即將死去嗎。
張小銘不迷信那些所謂的傳說,但他聯想到這幾天所發生的事情,總覺得一切都十分的古怪。
大概只是自己想多了吧,張小銘搖了搖頭,他看向了電腦,上面顯示著時間已經接近晚上七點了。
張小銘收拾了下東西準備回家,一路下來,他發現很多人都還在工作。
挺慚愧的是身為董事長,別人在加班而自己卻要回家休息了。
回到家中,看著熟悉的一切,張小銘才算是徹底的放下心來,能活著回來當然是好事,接下來他要更加努力才行。
打掃了一下房間,張小銘總覺得有一道目光注視這自己,他轉頭背後什麼都沒有。
他眯了眯眼,把窗簾拉上,最後一刻時他看見對面的一棟房子里一個人影閃過。
徹底把窗簾拉上了,張小銘仔細回想著那個影子,很熟悉但又覺得陌生,此時他也不能確認那個人是好是壞。
好累,他覺得有些口渴,去廚房倒了一杯水來喝。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所經歷的事情如此讓人匪夷所思呢。
一切恍如隔世,那些電視劇里才可能發生的事情接踵而至,如果只是幾次他還能招架得住,但次數多了就有點難辦了。
走到臥室,張小銘在床邊趴了下來,他把手伸進床底,從里面拉出了一個盒子,他打開了盒子,里面靜靜地躺著一把槍。
這是他以前從黑市里買的,但因為在中國持槍是犯法的,所以他基本都放在床底,但經過這幾天發生的事情他覺得帶把槍在身上還是很有必要的,緊急時刻可以保命。
把槍放到了枕頭底下,再把盒子放回了床底,他爬上了床把燈關掉之後閉著眼楮睡了過去。
和往常一樣張小銘洗漱完之後就是去公司,當然他沒有忘記帶上槍,他把它放在了包的最底處。
路上他收到了電視台台和國家的電話,意圖就是願意幫他宣傳神秘藥品,張小銘當然不會放過這次大火的機會,他很爽快的答應了。
上班,下班,如此日復一日,類似于之前的暗殺事件也沒有發生,張小銘覺得生活回到了以前的平靜。
多虧了電視台和國家的宣傳,張小銘和他公司所研發的神秘藥品再中國大火了,他的公司也成功擠入了中國前一百名,公司的股票一漲再漲,收獲了大量的金錢。
這個消息很快就傳到了米國,米國的領導人對此很感興趣,他派遣了大使去中國給張小銘送邀請函。
那天張小銘正在辦公室里修改文件,只見一通電話打了過來。
“喂?”
張小銘接通,另一只手繼續修改著文件。
“董事長,米國大使想見你一面。”
清脆的女聲說道。
“不見。”
張小銘說完掛斷了電話。
他對米國是真的沒什麼好感,去了一趟差點就沒了命。
呼,文件終于修改好了,張小銘端起旁邊的咖啡喝了一口,最近對咖啡越來越上癮了,老是喝對身體也不,要戒掉才行。
才剛放下杯子電話又響了起來,張小銘皺了下眉頭。
“又怎麼了嗎?”
“董事長,那人說他這次來是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說。”
女人的聲音透露著為難。
“知道了,你讓他上來吧。”
張小銘淡定的說道,既然他執意要來,那就會會他,正好工作干完了沒事做。
門很快就被敲響了,隨即門就被打開了。
“董事長好。”
來者先是很有禮貌的問了個好。
張小銘沒有回他依舊看著手中的報紙,明眼的人都看得出來這是故意的。
大使有那麼一點尷尬,他預想過很多種情況,但這樣的還是在意料之外,畢竟他以為身為董事長總是會理下客人的。
“你好,這次我來的目的是想要邀請你把神秘藥品的技術引如我們米國。”
張小銘依舊不理他。
“當然在金錢方面我們是不會虧待你的。”
張小銘挑了挑眉終于有所動作,他放下了報紙,將右腿搭在了左腿上,雙手重疊放在大腿上,身體往後靠,一臉蔑視的看著大使。
“哦?錢?我缺這個東西嗎?你未免也太看得起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