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物大戰僵尸之遠古之戰
第三十八章車怪
凝碧崖。吉安看著做在旁邊的八叔,八叔抱著手,對面的地上,被捆著的麻子眯縫著眼楮看著他們。
這雪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停。八叔看著外面漫天的飛雪,站起來,走到對面,拿起裝滿了開水的壺。
兩位,能給我倒杯水嗎?麻子忽然說。
吉安點點頭。八叔走到櫥櫃前,從那里拿起一個杯子,倒滿水之後遞到麻子面前。麻子伸出兩只手捧著那杯水,感覺著它的熱氣。
彭陽去了有多長時間了?
四個小時。
吉安點點頭。麻子,從你們的地道通往僵尸基地,估計要多長時間。
一個小時。
你有沒有曾經排過人,從地道進入過基地?
有。
哦?那你們有沒有得到基地內部的消息。
沒有。所有我們的派出的人,都沒有人回來。
吉安忽然大喝一聲。
麻子,你撒謊!
正在喝水的麻子的手忽然一震,手里的茶杯差點落在了地上。他看著吉安,目光里透露出一種畏懼。
我沒有撒謊?
沒有?要想僵尸們的刑罰是多麼的慘烈,要是你麼有人被發現,你們的地道應該早就暴露了,可是你們的地道居然安然無恙,難道說在他們眼皮底下的這樣一條長地道,他們居然會沒有發覺?
麻子干咳了兩聲。
那是因為凡是執行這種任務的,我在他們的身體里早就植入了爆炸器。
爆炸器?
是。那是一種非常小的無聲的爆炸器,但是絕對可以讓他們在一瞬間成為粉末。
也就是說如果他們不能在規定的時間里回來,他們就會爆炸?
麻子點點頭。
干我們這行,最重要就是保守秘密。
哼!你這是草菅人命!把兄弟的命當兒戲!八叔走過來。對你這種人,就應該送到陽溝里喂狗!
麻子不敢說話了。他低著頭看著地面。吉安走到他的面前。
你是不是在想,我已經答應你讓你拿出地圖之後就讓你離開,現在依然讓你綁著,其實和你是一樣的人?
麻子看了看吉安,嘴唇動了動。
你放心,兩個小時後,無論什麼樣的情況,我都會放你走。
麻子的臉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他看著吉安。
為什麼必須是兩個小時?
那是因為。吉安看著外面的飛雪。
我的兄弟和我的約定。
侏儒僵尸和僵尸老頭在前面走著,後面,毒婆僵尸帶著憤恨的眼神看著他們。顯然,她對由她來趕車覺得是種侮辱。身邊的馬車上,彭陽正躺在那里,他的身上的銀針已被取下,但是整個身子依然沒有任何的反應。
走快點!侏儒僵尸對著毒婆說。
怎麼快?要不你來趕車?
你敢還嘴!你膽子大了?
毒婆冷笑一聲,她的手忽然變藍。
僵尸老頭走過來,拿起彭陽的手踫了踫。
大家都不要再吵了,還是趕快听公主的命令,把他送到車怪那里。耽誤了時間,我們誰都沒有好果子吃。
毒婆的手重新恢復了hu ng s ,她向著車前的馬使勁的打了一鞭子,受驚的馬突如其來被打,驚叫了一聲,拖著車和毒婆就像前面奔去了。
這個老毒婆,居然敢還嘴了。她依仗現在和公主走的比較近,居然不把我放在眼里。他也不打听打听,我是什麼人。
算了算了。這麼大點小事,大家還是以和為貴。再說公主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為了這點小事耽誤了時間,我們都麻煩。
我就看不慣她那種樣子。一個公主的下人,要不是公主提攜她,現在都還是給人擦鞋的。以為自己是什麼人呢?
算啦。僵尸老頭笑了。誰不知道你是快劍丞相的舅舅。
和你說句心里話,要不是外甥讓我來,我才不來這里。他告訴我這樣的大事,只有我這樣的心思縝密的人才能勝任。你看我要是不來,不是不給外甥面子。
知道知道。快劍丞相雄才大略。,他安排人事,一定不錯。
侏儒僵尸點點頭。
那還用說?博士手下的人才,他最看重的就是我外甥。老頭,只要你跟著我,保你有榮華富貴。
僵尸老頭的臉上露出一絲不宜察覺的笑意。其實侏儒僵尸拍馬屁的功夫,只怕是比自己還要高明,只是今天知道怎麼的,還是有點激動。
對了車怪這段有沒有來找你?僵尸老頭看著對面的街道。這里已經是僵尸基地的中心,對面是橫向蓋好的幾件房子,車怪的家就在那里。
沒有。你是不知道他有多忙,要說這種事也只有他這個性格的人才能做到。你要我整天都在解毒,拼湊尸體,你就干脆拿刀殺了我。
據說車怪自從老婆死了之後才是這樣的。
哦。對了你知道車怪老婆是怎麼死的嗎?
我不知道。據說他老婆死的很離奇。他老婆死了之後,車怪就完全變了,整天都是窩在家里,沒想到居然被他學會了這樣的絕技,無論是解毒還是接骨,他都能復原。只是你不要和他多說話,尤其是他做事的時候。
是啊。所以我每次看到他,只是和他點點頭。
遠處的毒婆已經在車怪的家門口停了下來。毒婆走下來,開始敲門。
她敲了很多次,但是始終都沒有人過來開門。毒婆開始焦急,她向著門踢了兩腳。
車怪!快出來!
已經走過來的僵尸老頭對著毒婆搖了搖頭。他從口袋里拿出一張紙,開始在地上點燃。紙發出明亮的火焰,轉瞬之間,一股濃煙就冒上了天空。
門開了,一個瘦長個子,帶著一種你看了就會覺得愁眉不展的神情的人站在旁邊。
車怪!你怎麼到現在都不來開門?看不起我們?毒婆看著車怪,大聲的吼著。
車怪還是沒說話,他看著幾個人,又看了看馬車上的彭陽。
車怪,公主讓你看看這個人,把他的手接上。老頭笑著說。
車怪還是沒有說話。和他在一起,你會始終都覺得,他只是個啞巴。
他走到剛才侏儒燒起的那堆灰的前面,在那里劃了個十字。然後走到馬車的前面,抱起彭陽,走進他的小屋,門又關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