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王

217 我,上位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黑岩撫琴的人 本章︰217 我,上位

    想到我舅舅讓我盡快收割宋光頭的地盤和勢力,我不敢有絲毫的耽擱,一路小跑來到學校門口。

    一出校門,我就驚了,只見校門外面的馬路上停著七八輛嶄新的黑色車子,打頭的是一輛奔馳,奔馳旁邊站著幾個人,是樂樂和李愛國他們,並且都穿著黑色西裝,臉上也戴著黑色墨鏡。其他車子旁邊,也都齊刷刷站著同樣打扮的大漢,見到我後,便齊刷刷叫了一聲︰“大哥!”

    這聲音,氣勢震天、直沖雲霄,引得旁邊的路人也紛紛側目。這場面,也真是我在di n y ng里才能看到的。其實我不是第一次當大哥了,以前在我們鎮上也做過上百人的老大,但從來沒有整過這樣的排場,一下讓我有點心慌,還有些不知所措。

    這麼一比,感覺以前就跟過家家似的,現在才正兒八經地邁到道上來了。

    不過我心里知道,以後恐怕要慢慢習慣這些了,所以當下也硬著頭皮慢慢走了過去,假裝自己很有經驗的樣子,沖著眾人點了點頭。

    李愛國迎了上來,小聲說道︰“巍子,你就穿這一身啊?”

    我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的三葉草運動服,說怎麼了,不是挺好的嗎?李愛國搖搖頭,說︰“人靠衣裳馬靠鞍,今天要見不少的人,既有生意場上的大鱷,也有混了很多年的老油條,甚至還會見一些gu n ch ng上的領導,你這一身可鎮不住他們。走吧,我先帶你去買一身衣服。”

    其實我這身衣服在學生群里算不錯的了,不知道我身份的還以為我是個富二代呢,而且穿著也很舒服,主要是打架方便。現在被李愛國一說,好像多上不了台面似的,不過我也知道他說得沒錯,接下來我要見的都是一些有身份的人,還是要穿正裝才行。

    唯一讓我接受不了的,是一年多前見李愛國的時候,他那身鄉村非主流的打扮還曾讓我心生鄙視沒想到一年多過去,我倆竟然調了一下,他開始批評我的穿衣風格了。

    還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簡直讓人無語。

    不由分說,李愛國就把我拉上車子,帶著車隊將我載到一座比較高檔的商場門口,接著直接將我帶到商場頂層的某個奢侈品牌男裝店前,給我挑了一身西裝,還有一雙皮鞋。

    價格當然貴得要死,一套下來都快上萬元了。有生以來,我還是第一次穿這麼貴的衣服,不過也確實很出效果,站在鏡子前面的時候,我都不敢相信那是我。鏡子里面的男人,成熟帥氣、英氣逼人,好像真的成了一方大佬。

    李愛國在旁邊點著頭,說不錯,這樣一身走出去,就沒人敢再看不起你了。

    樂樂也說︰“確實不錯,差點就帥過我了。”

    換好了衣服,我們可以走了,我本能地去拿剛才換衣服時放在沙發上的鋼管,李愛國立刻叫了起來,問我干嘛?

    我說拿鋼管啊,這是我的貼身w  q 。

    李愛國直接從我手里奪下鋼管,然後往旁邊的垃圾桶里一丟,說︰“貼身個毛啊,就你現在這個身份,還拿鋼管也太低級了,怎麼著也得配一支槍。再說了你這一身衣服多合身,揣個鋼管在身上也不好看了!”

    我都驚了,簡直不敢相信李愛國把我貼身近一年的鋼管就這麼給扔了,關鍵是這鋼管還是他當初鄭重其事地交給我的,說是讓我去闖出一片天。還記得那天,我都快感動死了,以為這鋼管對李愛國來說有重大的意義,所以我一直小心翼翼地保管到現在,甭管被人打倒多少次也沒有丟下過鋼管,結果現在就這麼給我丟到垃圾桶里去了?

    我當然氣憤不已,一邊下樓一邊抱怨李愛國丟了我的w  q ,讓我以後還怎麼和別人打架。還說我絕對不拿槍,那玩意兒多危險啊,再說我以後還要上學,天天在身上揣支槍,像什麼樣子?然後讓李愛國賠我w  q 。

    我下樓的時候嚷嚷,坐到車里了還在嚷嚷,李愛國被我說得煩不勝煩,只好從口袋里掏出個打火機一樣大小的物體遞給了我,說︰“喏,以後這個就是你的新w  q 。”

    我根本沒接,說去你的,少逗我了,這是什麼東西,打架的時候掏出來給人撓癢癢嗎?

    李愛國一下樂了,說︰“不懂了吧?”

    接著,他的手突然猛地一揮,那打火機一樣的東西突然發出“颼”的一聲,然後前端伸出來一截棍子一樣的東西。李愛國在車里揮了兩下,發出“  ”的破空之聲,接著說道︰“w i x ng甩棍,正宗的毛子貨,貴族才能用上,相當霸道了,拿著吧。”

    甩棍我當然知道,就是能甩出來的棍子,我也不是沒有見過。可這甩棍也太細了點,看著也沒什麼殺傷力,感覺打一下就斷了。我還是沒接,說去你的,別拿個玩具來忽悠我,你還我的鋼管。

    李愛國“嘿”了一聲,說︰“你舅舅托人才拿回來的寶貝,竟然給你說成玩具,真是白瞎這麼好的東西了。你別看它細,材質可不普通,比鋼管硬實多了,不信你拿著試試。”

    我將信將疑地接過甩棍,先摸了一下,感覺上面散發出一陣涼意,好像真不是普通東西。我又使勁折了兩下,本來以為脆弱得很,結果發現根本就折不動。

    “信了吧?”李愛國笑呵呵的︰“收著吧,絕對霸道。”

    我拿著甩棍,又收縮了兩下,感覺確實挺好玩的。而且這玩意兒體積不大,方便攜帶,確實比鋼管好拿多了。這麼一來,才彌補了我一些鋼管被丟的失落心情。

    接下來,李愛國便帶著我去見了幾個大型場子的老板。這些場子,以前都是宋光頭的,現在宋光頭死了,理所當然要被我們接收。

    這些老板都是生意場上的大鱷,比深情酒吧的趙老板可有地位多了,不過我見他們也沒怎麼發怵,該怎麼著就怎麼著。這些老板在初見我時,雖然也驚訝我的年齡,但是看我帶一幫人過來,既有氣勢也有威嚴,所以也並不敢說什麼,照樣客客氣氣地對待我。

    除了見這些老板外,還會見一些gu n ch ng上的領導,以及各場子的負責人。領導不用說了,以後肯定少不了打交道,最重要的是如何平衡他們之間的關系,既要對他們保持一定的尊重,也不能讓他們看不起我。這個對我來說是最難的,讓我一個學生去和這些大人物打交道,首先在底氣上就不足,所以我得不斷催眠自己,心想我是大佬、我是大佬、我是大佬

    不得不說,效果還是很不錯的,讓我能和他們談笑風生、應付自如。

    不過見鄭朝宗的時候,還是有了一丁點的波折。

    既然坐了這個位子,和這位局長打好關系當然也是有必要的。而且以鄭朝宗的身份,還得我親自打di n hu 約他。接到我的di n hu ,鄭朝宗很是冷笑了幾聲,才說︰“好,等著!”

    和鄭朝宗約在一間安靜的茶室里面,結果這家伙還遲到了,讓我等了他半個小時。好不容易把他給等來了,鄭朝宗都不跟我寒暄一句,直接就把腰里的sh u k o解下來, 當一聲丟在了面前的茶桌上。

    我收回自己伸出去的手,似笑非笑地說︰“鄭局長,什麼意思?”

    鄭朝宗冷笑著,說道︰“王巍,你可以啊,多日不見,宋光頭都被你干掉了。大佬?你配當嗎,你當得了嗎?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給逮起來?”

    我知道以鄭朝宗的性格,如果真有我犯罪的證據,早就把我給抓起來了,根本不會在這和我扯皮。說白了,無論他遲到,還是見面就撂sh u k o,還是想給我一個下馬威。當然,也不排除他確實從心底里就看不起我。

    打過幾次交道,也讓我了解他是什麼樣的人了,所以我繼續笑著,說道︰“鄭局長,要不您現在就把我抓起來?”

    我一邊說,一邊伸出雙手。

    鄭朝宗當然沒動,他本來就只是嚇唬嚇唬我,結果我還跟他較上真了,反而讓他有點下不來台。鄭朝宗瞪著一雙鷹眼,也不說話,就是直勾勾地看著我。

    可以想像,其他大佬在鄭朝宗面前肯定也是客客氣氣的,像我態度這麼強硬的估計算是特別罕見。其實在約鄭朝宗之前,李愛國就跟我說過這位局長性格非常難纏,一定要小心翼翼地應付,千萬別惹惱了他。所以,看到我倆之間的氣氛緊張起來,李愛國不免有些著急,頻頻給我使著眼色,意思是讓我的態度柔軟一些,和鄭朝宗多說兩句好話。

    不過我假裝沒有看到,其他事上我可以听李愛國的,但是論到和鄭朝宗打交道的次數,我肯定要比李愛國有經驗。所以鄭朝宗看我,我也看他,和他互不相讓、針鋒相對。

    包間里,氣氛無比的凝重,我和鄭朝宗之間似乎有火花閃動,仿佛隨時都能干起來。過了一會兒,鄭朝宗冷聲說道︰“王巍,你很可以,你是第一個敢和我對著干的。”

    我搖搖頭,說鄭局長,你誤會了,我怎麼敢和您對著干,但您要是刻意找我的茬,我也沒有辦法,是不是?

    “嘩”的一下,鄭朝宗收起桌上的sh u k o,說道︰“可以,別讓我找著你的麻煩,否則我不會客氣的。”說完,鄭朝宗便轉身往外走去。

    李愛國在旁邊都快急死了,誰都知道干我們這行的,如果被鄭朝宗這樣的人給盯上,那可真是麻煩大了。但是不等鄭朝宗走到門口,我便叫了一聲︰“鄭局長!”

    鄭朝宗扭過頭來,嘴角勾起一絲冷笑,說怎麼,後悔了,要跟我說軟話?

    我搖搖頭,說不是的。

    又說︰“鄭局長,還記得陳老鬼剛垮台的時候麼?我做了我們鎮子上的老大,曾經向你承諾過絕不讓某些東西流進來。現在,我也可以給你這個承諾,在我王巍的地盤和場子里面,保證一切都干干淨淨的!”

    我知道像鄭朝宗這樣剛正的人,雖然眼里揉不進任何沙子,看不得任何違法犯罪事件,但違法有高有低,犯罪有大有小。如果幫他遏制了一些東西流通,幫他解決一部分工作上的毒瘤的話,他怎麼會不領這份情?

    果然,在我說過這番話後,鄭朝宗再次直勾勾地看向了我,似乎在檢閱我眼神和話語里的真偽度。而我,也很真誠、誠懇地看著他,希望能夠獲取他的信任。慢慢地,鄭局長的嘴角再次勾起一絲笑容。

    不過這次,不再是冷笑,而是滿意的笑、欣慰的笑。

    “早這麼說不就完了?”鄭朝宗開心地笑著,拉開門往外走去。

    鄭朝宗離開之後,包間里也是一片“臥槽”“臥槽”的聲音,李愛國直接抓住了我的手,說巍子,你可太他媽帥了,我在羅城呆了這麼久,都沒見鄭朝宗和哪個大佬笑過,你是第一個啊,第一個啊!

    樂樂等人也是一片夸贊之聲,說我實在是太強了,竟然能把鄭朝宗給搞定,簡直太不可思議了。我被他們夸得都不好意思了,只能謙虛地說︰“對癥下藥而已。”

    但是一片歡騰過後,李愛國也憂心忡忡地說︰“不過巍子,如果真的禁那東西,會少很大一塊收入,你確定要這麼干嗎?還是說準備陽奉陰違,表面上承諾鄭朝宗,實際上該干什麼還干什麼?”

    我立刻搖頭,說鄭朝宗是個極其聰明的人,和他來往一定要足夠坦誠,答應過他的事就不能反悔,否則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最終吃虧的還是咱們自己。而且,收入少一點又沒什麼關系,賺多少錢是個夠?

    我這番老氣橫秋的話,顯然有點嚇到李愛國了,他呆呆地看著我,許久才咂著嘴說︰“巍子,你真可以,怪不得你舅舅這麼看好你。”

    h n m ng遙?br />

    我也感慨萬千,明明在一年多前,他還一口一個廢物地叫我。

    一連三天,我都在李愛國和樂樂等人的陪同下,不斷見著一個又一個的大人物,除了那些足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商界大鱷和政界要員之外,各個場子的負責人也是要見一見的。

    之前為宋光頭做事的那些大哥,基本都在那天的亂墳崗子上被我舅舅給廢掉了,現在也都換上了我們的人。除了樂樂、李愛國和我舅舅的幾個獄友分別擔任這些職位以外,我還給豺狼和花少也安排了相應的場子。

    豺狼不必多說,這是他自己一直朝思暮想的事情,當然欣然接受。花少是讓我意外的,以前的他根本不喜歡這些玩意兒,說是每天泡泡妞、賞賞花就夠了。但是這次,他主動找我,說也要干點工作,我不去分析他的想法,我只知道他一定可以勝任,所以當然沒有問題。

    花少雖然不怎麼會打架,但誰說當大哥的就一定要會打架?

    他有腦子就夠了。

    不過我也和豺狼、花少說了,你倆畢竟是學生,和跟了我舅舅很久的樂樂還是不一樣的,所以剛上任可能會有點波折,至于能不能鎮住下面的人,就看你們自己的本事了。

    其實我現在做的這些事情,和當初陳老鬼剛垮台時,宋光頭引著我去見我們鎮上各色人物的場景一樣,只是這次範圍更廣、人數更多、人物也更大牌而已。

    所以大體來說,我還是有點經驗的,做起來也游刃有余。

    一連跑了四五天,該見的人也差不多都見了,就在我以為沒什麼人可見了的時候,一個周末的早上,李愛國又把我拉出來了,說這次要見一個大人物。

    還有大人物?

    我以為該見的大人物我都見過了,竟然還有漏網之魚,而且看李愛國的神色,這個大人物似乎來頭不所以我便詢問是誰?

    李愛國面色凝重︰“吳建業。”

    听到這個名字,我的面色也凝重起來。

    之前看宋光頭和吳建業經常在一起,就知道他倆之間“業務”上的往來還是很多的,現在取代了宋光頭的位子,理所當然也要和吳建業繼續來往。

    但是我和吳建業的關系,還真是說不出的惡劣,之前的幾次交鋒,都結了不小的梁子,這次見面必然火花四濺、困難重重。這也是李愛國也感到棘手的原因,怕我和吳建業的關系鬧得太僵,如果讓吳建業倒向其他大佬,那對我們來說又是一個強敵。

    在這件事上,李愛國也沒什麼把握,就問我有沒有辦法對付吳建業。吳建業在羅城的身份真是不同凡響,屬于那種半商半政的類型,做得很多也都是和官家有關的生意,所以一定要和他搞好關系。

    由此可見,要當大佬還真是不容易,單單能打是不夠的,還要有八面玲瓏的圓滑。

    我想到了一個人,卷毛男。

    之前在碧海酒店,我和吳建業鬧得那次,卷毛男就曾經說過,有機會要做我倆的和事佬,這不就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嗎?

    于是我立刻給卷毛男打了一個di n hu ,卷毛男也不說廢話,立馬幫我約了吳建業,晚上在某酒店的包間見面。

    和吳建業的會面也不太順利,雖然有卷毛男的極力撮合和斡旋,但是我倆之間的梁子還真不是幾句話就能解決了的。

    所以,雖然餐桌上的菜足夠豐盛,酒也足夠珍稀,但是氣氛始終不尷不尬,我和吳建業真是有點八字不對,無論什麼都說不到一起。

    但,這頓飯畢竟是我安排的,我的姿態也盡量放低一點,並且也舉杯向吳建業賠了不是,所以吳建業也沒有太不給我面子,該說什麼也還說著什麼。

    只是,一說到關鍵處,吳建業就把話題岔開了,就是不肯將手里的場子交給我,卷毛男都拿他沒有辦法。

    到最後,我也有點毛了,畢竟我也是個大佬,歉也道過了,酒也敬過了,到底還想讓我怎麼樣?得了,愛合作不合作,不合作拉倒,願意倒向誰就倒向誰吧,大不了以後再繼續干。

    所以,我把杯子一推,說道︰“吳總,時候也不早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吳總也沒廢話,站起來就往外走。

    雖然是談崩了,但該有的禮貌還是要有,這點心胸我還是有的,所以我也站起身來準備送他出門。卷毛男沒有完成任務,還很愧疚地看了我一眼,但我沖他搖了搖頭,意思是沒事。

    卷毛男還咬牙切齒,悄悄跟我說︰“沒事,隨後我跟我爸吹吹風,讓吳建業的幾個合同全部泡湯。”

    其實,卷毛男說這話也是安慰我而已,他爸要是能被他吹得動風倒怪了。

    吳建業頭一個出門,我和卷毛男緊隨其後。

    然而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呼呼一陣風聲,一個黑影突然竄了過來。黑影手里還握著一柄閃著寒光的b  sh u,大聲吼道︰“吳建業,我要你的命!”

    這一下可真是猝不及防,那黑影的動作相當之快,直接就把b  sh u插向吳建業的肚子。吳建業被嚇得腿都軟了,趕緊就往後退。

    然而,後面緊跟著的就是我。吳建業剛退一步,就撞到我身上了,再也無法後退,只能眼睜睜看著那人的b  sh u捅過來。其實我並沒想著救吳建業,也只是本能反應而已,先是抓著他的領子往後一拽,接著又從口袋里抽出w i x ng甩棍,接著用力往前一甩。

    瞬間,那甩棍就跟孫悟空的金箍棒似的,猛地就延長了好多,並且甩到了那黑影的臉上。

    就听“啪”的一聲脆響,那黑影也跟著“啊”的一聲慘叫,就見他臉上從眉骨到下巴上已經皮開肉綻,還有鮮紅的液體從中淌了出來。我也是第一次用這甩棍打人,可真沒想到威力能有這麼大,感覺就跟鞭子似的,把我都給嚇了一跳。

    與此同時,守在走廊盡頭的樂樂、李愛國等人,以及吳建業的一眾隨從趕緊奔了過來。那黑影看偷襲失敗,立刻調頭就跑,這時候我才看到他身上還穿著f  w 生的衣服,而且一瞬間就沒了影子,速度相當地快,原來是已經蓄謀已久。

    李愛國他們奔過來,問我怎麼回事吳建業的一干隨從也趕緊將他扶起,詢問他們吳總怎麼樣了。我和李愛國他們簡單講了一下經過,便回過頭去看吳建業。

    吳建業坐在地上,一張臉變得慘白,額頭上也有冷汗掉下來,還呼哧呼哧地喘著氣,顯然是被嚇到了。看他挺可憐的,我便好心問道︰“吳總,你沒事吧?”

    卷毛男也反應過來了,叫道︰“吳總,剛有人要刺殺你啊,還好王巍把你救了,你可得好好謝謝他!”

    在眾人的攙扶下,吳建業慢慢站了起來,面上卻沒有絲毫的感激之意,反而目光冷冷地看向了我,沉沉說道︰“王巍,你把我當三歲小孩了吧?”

    吳建業這話把我給弄懵了,我微微皺起眉頭,說你是什麼意思?

    吳建業又哼了一聲,繼續說道︰“你搞這些花招有意思麼?你以為安排個sh  sh u來刺殺我,然後你再出手把我救了,我就會感激你,把場子交給你嗎?我告訴你,門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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