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經理連忙笑著欠了欠身,然後轉身退到了不遠處,巡視工作。
聶歡在看到嚴以楓的時候,有那麼片刻失神,畢竟長得好看的男人總是容易勾人。
她的心還不自覺地撲通撲通跳了幾下。
可轉念又想到厲少爵跟葉傾心的事情,狂跳的心瞬間恢復了平靜。
嚴以楓跟厲少爵可是好兄弟,好朋友,他一定知道厲少爵跟葉傾心的事情。
可他居然什麼都沒有跟她說。
想到此,聶歡莫名惱怒,于是她無視嚴以楓,轉身走人。
嚴以楓見狀,毫不猶豫地拽住她︰“我說小丫頭,你看到我就走是什麼意思?你要去哪里呀?”
聶歡眼神一冷,回頭斜睨他一眼︰“你放開我,我要去哪里為什麼要告訴你啊!”
“為什麼不能告訴我?”嚴以楓倒是問得理所應當。
聶歡簡直被氣笑了︰“嚴以楓,你這人真奇怪,你沒事就去找你的葉傾心。”
“找她干什麼呀?”嚴以楓不解地皺了皺眉,怎麼感覺今天的小丫頭就跟吃了火藥似的。
聶歡一听,卻想到了別處︰“也是,葉傾心現在都爬到厲少爵的床上去了,哪里還有時間搭理你。”
所以,這家伙是被人甩了,現在來纏著她?
還真是特別的討厭……
聶歡咬牙,不客氣地用力一把推開嚴以楓。
嚴以楓沒想到她會如此,一時不備,被她這麼一推連連後退了好幾步,險些摔倒,好不容易才穩住身體,沒有讓自己丟人。
不過,心里倒是有些火了,不可置信的眸光瞪著聶歡。
這小丫頭居然玩真的?
聶歡對上嚴以楓的目光,心里莫名發虛。
生氣歸生氣,推開他是因為他抓著她。
可她沒有想到要把他推倒,用力似乎稍稍過了。
幸好,嚴以楓沒有摔倒,不然……
“小丫頭,我到底怎麼惹你了,你竟敢這樣對我?”嚴以楓俊臉沉了沉。
聶歡抿唇,也稍稍地平靜下來,有些心虛地回道︰“你……你沒有惹我。”
確切來說,她是因為厲少爵,所以才不想見到他。
其實仔細想想,整件事跟他無關,剛才她是被怒氣沖昏了頭。
咳咳,我們無辜的嚴三少啊。
此時的聶歡心里煩亂,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嚴以楓。
糾結再三後,她咬牙打算直接轉身走人。
嚴以楓瞧著頓時火大,不過這次他沒有冒然地去拽她,而是冷冷說道︰“你走,走了就永遠別想知道,珠寶秀上夏七夕穿的鞋子是誰的!”
哼,不知好歹的丫頭。
“你說什麼?”聶歡不由一驚,快速地回頭看向嚴以楓︰“你、你查到了?”
“哼!”嚴以楓傲嬌地仰起頭,學著聶歡的樣子,直接轉身走人。
“呃,嚴三少……”聶歡見狀,忍不住黑線︰“等一下,嚴三少!”
無奈,她只好認命地追上去。
“你快告訴我,高跟鞋是誰的?”
兩人一前一後,走入了電梯。
而此刻,站在大堂巡視工作的酒店經理,帶著疑惑的目光朝兩人看了一眼。
沒過一會兒,鄭美麗從另一部電梯走出來。
酒店經理見到鄭美麗,連忙笑著迎了上去,親自送她離開酒店。
直到走到酒店門口,酒店經理才猶豫著將剛才嚴以楓和聶歡的談話告訴了鄭美麗。
鄭美麗微微一怔,面色瞬間變了變。
。。。。
聶歡跟著嚴以楓來到他的房間,一直纏著他給個答案。
嚴以楓很記仇,剛才的氣還沒有消,所以就是不告訴她,自個兒往沙發上那麼一躺。
“嚴以楓,你倒是說呀。”聶歡見他慵懶的模樣,很是著急︰“那雙高跟鞋到底是怎麼回事?”
听他剛才的口氣,似乎不是那麼簡單。
“你求我呀!”嚴以楓瞥聶歡一眼,一臉得意的樣兒。
聶歡嘴角直抽抽,真後悔剛才沒有將他推倒︰“嚴以楓?嚴三少?嚴大爺?嚴大叔?”
“叫哥哥!”嚴以楓不滿,他有那麼老?
聶歡簡直不能忍了,沒好氣地斜睨著他︰“嚴三少,其實……你根本就不知道,故意騙我的吧?”
“本少爺用得著騙你一個小丫頭?”嚴以楓不服氣地坐起身,怒視著聶歡︰“那雙高跟鞋就是葉傾心的……”
靠,上當了!
嚴以楓磨牙,瞪著聶歡︰“臭丫頭,你竟敢用激將法!”
膽兒是越來越大了!
“葉傾心?”聶歡眉頭微擰,沒有心思跟他斗嘴,直接坐在了沙發上,一臉的疑惑不解︰“你是說……那雙被人動過手腳的鞋子是葉傾心的?可葉傾心的鞋子怎麼穿在了七夕的腳傷?”
真是奇怪!
“其實也不奇怪。”嚴以楓說都說了,也懶得再計較,重新躺回床上︰“珠寶秀的時候,後台人多復雜,興許是誰搞錯了也不一定。”
“會有那麼巧?”聶歡總覺得不是那麼簡單︰“你不是說那雙鞋子被人動了手腳,那麼動手腳的人會是誰?目的又是什麼?”
“誰知道呢!”嚴以楓不以為然︰“反正事情也過去了,查下去也沒什麼意思。”
當時,他還以為是夏七夕搞的鬼,想查出結果,讓夏七夕滾蛋。
但是,現在夏七夕都跟厲少爵離婚了,還有這個必要?
若是說跟葉傾心有關,那就更沒必要查了,人家葉傾心現在都成厲少爵的未婚妻了。
更可氣的是,這件事都沒有知會他這個好兄弟,想想都覺得心寒。
他憑什麼還要去替他操心那麼多破事?
哼,他堂堂嚴三少是有骨氣的!
“什麼叫事情過去了呀。”聶歡瞥嘴,盯著嚴以楓︰“這件事還沒有過去,七夕因為這件事可受委屈了,我們應該將那個搞鬼的人抓出來!”
“嘖!”嚴以楓不耐煩地掃聶歡一眼︰“夏七夕是跟你下了什麼咒語,你腦袋里一天到晚都在為她著想!”
她怎麼就不替他著想著想啊?
虧他對她那好!
沒良心的小丫頭!
聶歡可沒有注意到我們嚴三少的不滿,而是仔仔細細地將事情前前後後想了一遍︰“葉傾心的鞋子被人動了手腳,然後鞋子被七夕穿上了t台,最後七夕摔倒了,摔倒的時候,正巧葉傾心也在台上……嚴以楓,你說會不會就是葉傾心搞的鬼?”
她的小說里,女二就是這麼干的,故意陷害!
而且看上越無辜,就越可疑!
“葉傾心怎麼招你了?”
“我……”
“從剛才到現在,你似乎都提到了葉傾心,她欺負你了?”
“沒有!”聶歡瞥嘴,她現在對葉傾心就是不太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