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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七夕被問及楚威廉的事情,心情頓時變得沉重起來,最終無奈地嘆息道︰“我也想知道該怎麼辦!”
關于楚威廉的新聞怕是全世界都知道了。
現在,她也無力阻止那些新聞蔓延。
她此刻只希望,可以讓威廉平安地走出警察局。
他平安無事,比什麼都重要。
聶歡松開夏七夕,頗有幾分擔心的問道︰“你哥哥有沒有告訴厲少,關于你的身份……”
“沒有!”夏七夕搖了搖頭︰“哥哥不會告訴他的。”
關于這一點,她是非常相信楚威廉的。
“那就好。”聶歡不覺地松了一口氣︰“事情現在已經夠亂了,萬一被厲少知道你的身份,事情就會更加復雜。”
“其實……我原本想告訴他!”夏七夕沒有說假話,在厲少爵說要對付楚威廉的時候,她完全不假思索地想把事情真相告訴他,希望他知道一切恩恩怨怨,知道他們的苦衷,然後可以大度地放過威廉。
只是,每次話到嘴邊都被厲少爵打斷了。
他根本什麼都不願意听她說,現在更是不願見她……
“七夕,你說什麼呀。”聶歡的表情瞬間變得嚴肅起來,用力握住了夏七夕的手︰“你傻啊,怎麼可以把真相告訴厲少,萬一她知道你的身份,知道你是為了報仇留在厲家,那……那他豈不是也把你送去警察局。”
只是想想,聶歡都覺得後怕︰“你可記住,千萬千萬別說。你也看到了,你哥哥威廉就是活生生的列子,你如果也被送去警局,那可怎麼辦?”
之前,不過是听說厲少爵的威名,現在倒是多多少少知道他懲罰人的狠勁。
聶歡對夏七夕的處境更是不放心了。
本還以為,她跟厲少……
“我現在情願也被關在警察局。”夏七夕頗有幾分頹廢地說著。
她沒有辦法救自己的哥哥,還不如跟他一起承擔!
“七夕,你胡說什麼呀。”聶歡簡直覺得自己的心髒快承受不住了︰“你怎麼能進警察局,你也進去了,誰來救你的哥哥?你難道要看著他一直待在警局?然後坐牢?”
夏七夕抿唇,也覺得自己太沮喪了不應該︰“我比誰都想救威廉出來,我也比誰都清楚,唯一可以救威廉的辦法,就是要讓厲少爵答應放過威廉,可問題是厲少爵根本都不願意見我……”
對此,她很是無力,心里不免有些氣厲少爵。
這家伙,心一定是石頭做的。
她等了他一天一夜,居然也不肯再見她一次。
哪怕……他生氣罵她,扔她,也至少讓她見一面吧。
就算是被扔被罵,她也認了!
“厲少不願見你?”聶歡眉頭微挑,突然想到剛才夏七夕說起醫院兩人發生爭執的事情,此刻仔細想想,她仿佛發現了一個不得了的大事︰“你讓厲少放過出楚威廉先生,然後……厲少很生氣。”
“是啊!”夏七夕用力地點了點頭,嘟了嘟小嘴︰“還讓他的保鏢把我趕出了醫院!”
“呃……我好像能理解厲少為何不見你。”聶歡撫摸著下巴,按照她寫小說的套路,一個男人生氣自己的妻子替別的男人求情,那只有一個可能……
聶歡想到那樣的可能,心里有些驚喜,如果真如她所想,事情或許還沒有那麼糟糕。
“你能理解?”夏七夕此時瞪大了雙眼,好奇地盯著聶歡︰“他為什麼不願見我呀?”
“當然是因為……”聶歡本想回答,卻在對上夏七夕無辜的雙眼後,一時間話卡在喉嚨處。
呃,某人會不會反應太遲鈍了?
“歡歡,你倒是說呀?”夏七夕見聶歡突然不說話,反而有些著急地詢問。
聶歡怔了怔,隨即搖了搖頭︰“沒什麼,我就隨便猜猜的,不說也罷。”
有些事情由她來說似乎不太好,還是讓她自己去明白為好,以免增添心里負擔。
畢竟,七夕與厲少爵之間還有一代的仇恨。
想到這兒,聶歡的心情倒是更為沉重了。
她擔心夏七夕……
“哪有說話只說一半。”夏七夕自然不知道聶歡此刻的心思,小聲地嘀咕了一句,不過卻挽住了聶歡的手,像是完全放心地倚靠著她︰“唉,該怎麼辦?”
她現在最頭痛的事情,就是沒有辦法救出威廉。
聶歡低眸看她,自然明白,因此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先別著急,好好想想,總會有辦法。”
“是啊,總會辦法,總會見到厲少爵。”夏七夕抿唇,也自我安慰著。
聶歡听著她的話,突然腦中靈光一閃︰“啊,我有辦法了。”
夏七夕一怔,接著猛地抬頭注視著她︰“咦,什麼辦法?”
聶歡抿唇一笑,只說了三個字︰“嚴以楓!”
“他?”夏七夕微微愣住,片刻也不覺地揚起了一抹笑。
對啊,嚴以楓是厲少爵的好兄弟,他要見到厲少爵應該不是問題。
只是……
“嚴以楓會願意幫我嗎?”夏七夕想到跟嚴以楓之前的過節,就不敢抱希望了。
聶歡想了想說道︰“行不行,試試才知道。”
說完,兩人對視一眼,然後同時點了點頭,達成一致。
為了哥哥威廉,夏七夕算是拼了。
。
東 酒店。
“阿嚏!”嚴以楓正悠哉地看著電視,卻不經意間打了一個噴嚏。
他眉頭一挑,腦中瞬間跳出聶歡生氣的模樣。
奇怪,她在他腦中蹦 個什麼勁,莫非剛才她罵他了?
肯定是這樣,這膽大的小丫頭……
不過,這丫頭去哪里了?
這都大半天了,居然還沒有來他這兒報道,怎麼伺候的?
此時的嚴以楓,就跟一大爺似的。
接著,他二話沒說就撥打了聶歡的電話。
聶歡很快接通了電話,卻沒有像過去那麼冷言冷語,而是非常客氣地說道︰“嚴三少,我馬上就到酒店了。”
嚴以楓本想故作生氣地說她幾句,樹立樹立自己的威嚴,卻沒想到會听到她如此溫柔的語氣,一時間想說的話都被咽了回去。
他錯愕地看著手機,這丫頭是不是生病了?
居然對他這般客氣,讓他怪不習慣的。
平時一個電話過去,她都是不情不願的接听,今天干嘛要突然變了?
……他怎麼對這種感覺喜歡不起來?
所以,男人你的名字叫犯、賤!
非得讓人冷言冷語?
這時,嚴以楓不僅坐直身體,還開始認真地猜想某人為何態度轉變。
電視沒興趣看了,狐朋狗友打電話來約也拒絕了,安靜地待在酒店房間等某人。
他所有的情緒都被一個電話牽動,卻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