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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少爵向來穩重,平時自然是不會說起嚴以楓的事情。
但是,這件事現在變得復雜了,又牽扯到聶歡。
聶歡是夏七夕的閨蜜,他為了夏七夕不得不說起嚴以楓的事情,加上這件事他覺得自己多多少少也有責任。
雖然,之前他有出面阻止嚴以楓接近聶歡,也提醒過聶歡。
但是,向來不怎麼愛管別人事情的他,終究沒有太用心。
他若是將事情挑明,會不會就不會有今天的事情發生?
厲少爵的心情頗有幾分沉重,坐上車後,他將有關嚴以楓的事情告訴給了夏七夕。
除了安撫夏七夕,也是希望夏七夕可以將緣由告訴聶歡,同時替嚴以楓做出了解釋。
這或許是他現在唯一可以做的。
厲少爵眸光微眯,摟著夏七夕,低聲緩緩敘說道︰“嚴以楓的心里有一道傷口,就算已經結巴,那也是不願讓人觸踫的。”
夏七夕望向厲少爵,越發的好奇了︰“……我以為他命好,身在豪門,有權有勢,自然無憂無慮。”
才會那麼囂張!
這就是嚴以楓在夏七夕心里的印象!
聞言,厲少爵低聲笑了,修長的手輕輕拍了拍夏七夕的腦袋。
“人活著,誰能無憂無慮?身在豪門,也有很多無可奈何的事情。”
“……好像也是。”厲少爵說什麼都對。
“嚴以楓的父母也是出生于名門世家,所以老一輩的人用門當戶對為理由,讓他們結婚,他們沒有辦法反抗,所以選擇妥協。看似美滿的姻緣,不過是一場商業聯姻。就算外界以為他們很幸福,很幸運,可也改變不了嚴伯父不愛嚴伯母的事實。”
“……”夏七夕隱約間像是明白了。
“他們的婚姻注定沒有辦法走到最後,在嚴以楓還小的時候,嚴伯父瘋狂地迷戀上了一個女人,執意要將這個女人領進嚴家大門。嚴伯母生性驕傲,不願跟別的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于是主動棄掉了嚴家主母的位置,離開了東城。”
“那個女人後來嫁給了嚴以楓的父親嗎?”夏七夕問。
厲少爵微微搖頭︰“她雖然住進了嚴家,可並沒有成為嚴伯父合法的妻子,嚴家是決不允許嚴伯父與她結婚的。她就那樣無名無分地住在嚴家,因為不被接受,所以受到了很多不公平待遇。她很能忍耐,在嚴家族人面前從不會反抗。可是……她後來將所有的怒火都發現在了年齡還小的嚴以楓身上,以及嚴以楓的姐姐……”
“嚴以楓的姐姐?”夏七夕眉頭微挑,在腦中搜索︰“嚴以楓居然有姐姐?”
“是,嚴以楓的姐姐。”厲少爵的語氣越發的沉重︰“只可惜,她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
“什麼?”夏七夕一震,猛地抬眸望向厲少爵,咯 了一聲。
厲少爵低眸,接著神情復雜地看向了車窗外。
路燈的照耀下,雨紛飛!
……
車子緩緩行駛,來到了聶家別墅。
夏七夕帶著復雜的心情下車,在與車上的厲少爵對視一眼後,她才邁步走進了聶家。
前來迎接的是聶歡的母親,在看到夏七夕的瞬間,她便笑容滿面地迎了上來。
她本以為夏七夕與厲少爵離婚,這靠山算是倒下了。
誰曾想人家又跟厲少爵和好了,厲少爵也當著媒體的面表了態,兩人仍然在一起。
所以,這靠山是倒不了了。
聶歡的母親頓時欽佩起夏七夕來,簡直好手段!
夏七夕對方瑜臉上的訕笑早已習慣,她沒有心情與她繞彎子,直接詢問了聶歡的情況。
方瑜卻是一臉的茫然︰“歡歡回來了呀,這一回來就回房間去了,大概是學習太累了,我現在就去喊她下樓。”
“不必了,伯母。”夏七夕攔下了方瑜,潛意識地皺了皺。
從方瑜的反應來看,聶歡並沒有向她說一個字。
夏七夕自然也不方便說起,唯有簡單交代了幾句︰“我就順道過來看看她,既然她累了,就讓她好好休息,我改天再來找她。”
說著,她便擠出一抹笑,向方瑜欠了欠身,告辭離開。
她只是想親自確定聶歡已經安全回家了。
這樣,她才能放心。
方瑜見夏七夕要走,也沒好意思強留,只能說說場面話,親自送夏七夕離開聶家。
直到走到聶家門口,她才發現,原來夏七夕不是一個人來的,車上還坐著難得一見的東 集團總裁厲少爵。
方瑜著實愣了愣……
就在她發愣之際,車子便開走了。
片刻,方瑜才回過神來。
她眉頭微挑,頓時覺得有什麼不對勁。
可是,怎麼也說不上來哪兒不對勁。
……
夏七夕與厲少爵離開聶家後,就一起回了厲家老宅。
厲曜天正在大廳等著,見他們回來,眼楮忽然一亮,目光直接鎖定住夏七夕︰“咳咳!”
他故意咳嗽了兩聲,想引起夏七夕的注意。
豈料,整顆心記掛著聶歡的夏七夕,像是丟了魂似的,直接朝樓上走了去,壓根就沒有注意到他!
厲曜天簡直難以置信地瞪大了雙眼,隨手拽住了走在後面的厲少爵︰“這丫頭怎麼回事,當我不存在?”
厲少爵脫下了外套,淡定地詢問道︰“您有事找她?”
“我……”厲曜天一時語塞。
管家忍不住走過,笑著替厲曜天回道︰“老爺想听少夫人唱歌。”
厲少爵︰“……”
厲曜天嘴角一抽,瞪向管家︰“誰、誰讓你吱聲了?”
管家捂嘴,連忙退到了一旁。
厲少爵扶額,其實這幾天在別墅經常能听到夏七夕唱歌。
無非就是他這個父親耍性子,夏七夕唱歌哄他。
厲少爵也並不覺得什麼奇怪,只是……
“她今天唱不了。”
“唱不了?喉嚨受傷了?感冒了?”厲曜天瞬間帶著一副擔憂的表情,著急地詢問。
他對夏七夕的關心讓厲少爵頗感意外。
可听到他的話,厲少爵又忍不住皺了皺眉。
“您就不能說點好的?”咒他的女人?
“我……”厲曜天微怔,旋即才反應過來︰“不是你說的不能唱了嗎?”
怎麼怪起他來了?
“你倒是說清楚,怎麼就不能唱了?”他就想听個歌,怎麼就那麼難?
厲少爵眉頭微擰,不由地朝樓上望了一眼︰“她,心情不好。”
厲曜天一听,更為激動了︰“怎麼會心情不好?發生什麼事兒了?還是有人欺負她?到底是誰沒長眼楮,既然欺負厲家的人?”
害他連歌都沒得听!
聞言,厲少爵與管家同時將疑惑的目光投向了他。
厲曜天對上他們的目光,不由一愣,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
一時間,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