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瀟看到被綁得嚴嚴實實的劉一峰之時,心中就確定那位馬姓礦工等人所推測的話,原來羅氏家族、三山宗真的打算用活人扔進有古怪的礦井里面,讓他們將里面的灰色濃霧吸收掉。
這羅氏家族、三山宗簡直是喪盡天良,草菅人命!
想到這里,吳瀟非常氣憤,覺得真的有必要將羅氏家族、三山宗這些冷血無情,凌人之上的武者勢力鏟除掉。
他雖然不爽劉一峰出賣他,但是明白星羅成員,還有去星羅做交易的人罪不至死,說到底還是羅氏家族定那個離譜佣金造成的。
如果羅氏家族的靈材交易市場的佣金合理,買賣公平,服務周到,又有良性競爭對手,誰還會偷偷摸摸地去進行地下交易呢?
眼下,吳瀟明白自己是個明星境五重天的武者,不可能是羅氏家族、三山宗這兩個龐然大物的對手,所以只能暗中行動,把星羅的人,還有那些顧客放出去,再去把橙星石礦場的礦井炸掉。
不過,現在動手的話有很大困難,而且非常危險。
此時此刻,橙星石礦場里人數大增,除了礦工,還有那些所謂“犯人”之外,都是羅氏家族、三山宗的人。
他們為了確保橙星石礦場的自身安全,以及用活人填礦井來吸收灰色濃霧之事不外泄,已經出動大部份的羅氏家族精英,就連三山宗的長老也把在周圍活動的弟子召來這里,以防其它武者勢力的偷襲。
本來,羅素是在開雲鎮及周邊對吳瀟進行地毯式搜捕追殺的,听到橙星石礦場可能出大事,只能不甘心地無奈地帶人趕往那里。
此時此刻,羅氏家族的好手,還有三山宗的子弟們在橙星石礦場各個出入點巡邏著,並互成犄角之勢。
不過,橙星石礦場實在太大了,他們人少,所以只能夠巡邏主要出入點,以及駐守重要之地。
這會兒,吳瀟已經脫離礦工隊伍,悄悄地摸向一個火雷庫,打算搞一堆火雷來,將橙星石礦場的一號、二號、三號礦井給炸了。
火雷,就是一種炸彈,用火硝石、硫磺晶、白磷漿按照一定比例混合而成,再用黑粘泥包裹住這些混合物。
只要用星力/強力擠壓/撞擊火雷,或者引燃它們,它們就會爆炸,產生強大的破壞力,通常用來開礦,不過也很容易損壞礦脈。
所以,大多數礦場都會慎重使用火雷,一般只在開坑時使用,之後采用人工挖礦。
潛伏很久,吳瀟終于等到駐守火雷庫的侍衛離開,迅速爬到瓦頂上,通過庫房的高位窗口爬進去,成功潛入。
不過,他對火雷不是很了解,可通過里面的標識提示,知道哪些是火雷,連忙空出兩只儲物袋來,把一個個拳頭大小,烏漆墨黑的玩意,小心翼翼地裝了進去。
他看著這些拳頭大小,烏漆墨黑的玩意,就心中犯怵,感應得出里面蘊含著恐怖的能量,一旦爆炸開來,至少相當于巨星境九重天武者的全力一擊,非常可怕。
無數個火雷一起或者連續爆炸,那產生的破壞力不敢想象。
這個時候,橙星石礦場的主要入口,羅素看到金嶺家族的凌羽飛帶人殺到,立刻感到如臨大敵,嚴陣以待。
“哈哈。羅小姐真是太客氣了,用不著搞這麼大場面歡迎我凌羽飛的到來的。”錦衣華服的凌羽飛來到羅素等人面前,大聲笑道。
羅素目光不善地看著凌羽飛,冷喝道︰“凌羽飛,你來我們的礦場干什麼?我們並沒有邀請你們來這里吧?還請你們趕緊回去吧!”
凌羽飛盯著羅素嬌艷無雙的臉龐,邪笑道︰“羅小姐,來者是客,請我們進去參觀拜訪一下唄。”
“這里不歡迎你們!”羅素見凌羽飛死皮賴臉的樣子,便猜到他們是不會這麼容易死心的,當下不客氣道。
凌羽飛冷笑道︰“我凌羽飛還是第一次見這樣的東道主的。不過,如果我們非要進去參觀參觀呢?”
羅素毫不退讓,對凌羽飛挑釁加警告道︰“若是強闖,少胳膊缺腿的話,千萬別怪橙星石礦場沒有提醒你們!”
“呵呵。”凌羽飛冷笑連連道,“三山宗,不,應該是羅氏家族好大的威風啊!我確信你們能夠阻止得了我們金嶺家族,可能夠阻止得了整個滄海雲州的武者嗎?”
羅素聞言,臉色氣得非常難看,如果是滄海雲州其它武者勢力,非要在這時候對橙星石礦場橫插一腳的話,那麼對橙星石礦場來說是非常不利的。
她怒道︰“這里是羅氏家族的橙星石礦場,隸屬三山宗勢力,難道你們想要挑釁羅氏家族和三山宗嗎?如果這樣,那麼我們是不是也可以對你們金嶺家族動手?”
話鋒一轉,她厲聲道︰“我羅素,在這里大聲告訴你們這些心懷不軌之人,誰敢踏進橙星石礦場半步就是我們的敵人,後果自負,即使引起整個滄海雲州的戰火動亂,也在所不惜!因為,開雲鎮的橙星石礦場是屬于羅氏家族的,屬于三山宗勢力範圍的!”
此話一出,凌羽飛滿臉陰鷙,不知道怎麼反駁的好,就連剛剛趕到的其它武者勢力也不敢亂來,畢竟羅素的確說得在理。
若是自己這些人強闖橙星石礦場,對他們來說,自己等人就是入侵者,勢必會遭到他們的拼死反抗。
不過,天材地寶的誘惑力是非常巨大的,多個武者勢力頭領人員交頭接耳起來,隨後貪婪之心再度蠢蠢欲動。
無論羅素等人如何替橙星石礦場解釋辯護,以金嶺家族為首的武者勢力就是一口咬定,橙星石礦場里面必定有天材地寶出世,除非進去一看。
他們更是揚言,天材地寶,按照滄海雲州上約定俗成的規矩,那就是有能者居之,有德者居之。
然而,橙星石礦場一方擔心對方別有用心,死都不肯讓外面的武者勢力進來,讓雙方對峙起來,情況越來越嚴重。
吳瀟得知這個情況後,既高興又擔憂起來,高興的是,可以趁著大亂救人搞事;擔憂的是,會連累到自己和那些“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