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為您t g ng精彩。“擎夜,今日你受驚嚇了吧!”太後看向北冥擎夜的時候,眼底的光是真的溫柔。
樓蕭就算是低著頭,也能夠感覺到那溫柔的目光……
要說這太後對北冥擎夜的關愛到底有幾分真心的,她還真的看不懂了。
“樓蕭。”太後忽然喚了她一聲。
樓蕭慢悠悠地應了一聲。
“帶三王爺去好好休息,今日之事,做的不錯。”
哎喲喲,太後竟然會夸人,很難得。
樓蕭故作受寵若驚地點頭,“這是屬下分內之事。”
太後點頭,轉身就走了出去。
帶來的宮人簇擁而上,跟隨著太後離開。
人已走,北冥擎夜這才舉步朝著寢屋走去。
樓蕭猜測不出男人的喜怒哀樂,不過就是一道mi n j 的隔閡,竟然可以把情緒和心思掩藏得如此之好。
她心底憤憤地想了想,隨即跟上他的腳步。
“奸商,今天的事情,你有什麼想法?”
“沒有。”他已經入屋,冷淡地回了兩個字。
樓蕭對他的回答一點都不驚訝,伸手替他把門闔上。
“沒想法就是有想法。”樓蕭逼近他,“安逸然和樓塵的事情,之前是你派人動的手腳吧?”
“嗯。”他抬眸,看著她走到面前,看著她那閃爍黑亮的明眸,眸光灼灼。
“那剛剛那名咬舌自盡的小廝,又是誰的安排?”
“不是本王。”他頓了頓說,“必定是皇後臨時安插入府的人。”
樓蕭一臉驚愕。
皇後能把人臨時安插入三王府,這說明什麼?
“三王府的小廝侍衛也安插地太隨意了吧?前面有太後的人,現在有皇後的人?”
“皇後的人,本王吩咐,管家故作不知。不過想看看皇後能玩出何花招。”
北冥擎夜將手放在了樓蕭的肩上,卻忽然攬著她往里走。
樓蕭根本沒有意識到什麼,就被他攬著往里走。
“哦,這事情一定要捅出來。他們太過分了,什麼髒水都往你身上潑。”
“你這麼生氣做什麼?”男人故作不解地問。
看她為他憤憤不平地樣子,他忽然心情很好。
樓蕭輕哼了一聲:“怎麼說也是我男人,怎麼能讓人給欺負了去!”
反正能欺負北冥擎夜的,肯定只能是她一個人!其他人別想欺負。
男人眸色微動,听見她說的那一句“我男人”而眼底多了一抹流光。
“瀟瀟,你再說一次。”
“我說,我男人……”樓蕭連忙打住,斜眼看他,“你丫的又套路我。接下來,咱們把皇妃的死因查出來,咋樣?”
“身為你的男人,當然听你的。”某男說的面不改色,就像是這就一個事實似的。
樓蕭不滿撇嘴,“那好嘛,那我們說回之前沒有說完的事情?”
“好,你說。”他拉著她坐在了床沿邊。
這會兒樓蕭被拉著坐下,二人並排坐著,反而有幾分像是……要洞房的樣子?
“說話就說話,干嘛非要這麼坐著?”樓蕭郁悶了。
坐在身邊的男人卻輕笑了一聲。
樓蕭斜眼,最受不了這男人笑了,笑音撩人也就罷了,唇角的弧度也這麼撩人。
“那好,換個姿勢。”他驀地將她拉著躺下,隨即一個翻身便將她壓住。
重量壓下,伴隨著男人身上格外好聞的清雅幽香,樓蕭又沒有了反抗的意識。
她伸手順勢推了推他。
“你這樣讓我覺得說話困擾。”
“沒堵你的嘴,何來困擾一說?”他mi n j 下的俊眉微挑。
“我就是問你……你要對我負責,怎麼負責?”樓蕭睜著黑亮的眸子看他。
二人的臉離得很近,他就懸在她的上方,呼吸糾纏。
“願不願意嫁本王?”他也將問題丟回給她,一字一句。
樓蕭伸出食指,輕輕在他的心口位置打著圈圈,一圈又一圈。
“願意。不過奸商,你要娶我,怎麼娶?你我現在的身份……”她的聲音低低的,听上去還有些黯然。
她說的都是實話。
他的身份,她的身份。
如果她想要光明正大地嫁給他,就必須是官宦世家的姑娘,起碼是個有身份的女子,可是做樓家三xi o ji 肯定是不可能的。
還要太後同意……
女子縴細的手指,在心口的位置來回畫著圈,原本是讓人心跳加速的事情,可他mi n j 下的眉忽然擰了一下。
樓蕭原本還想說什麼,卻發現他的眼底極快地劃過了一抹痛意。
對,痛意!
樓蕭心底大驚,連忙翻身而上,將他壓在了身下。
“你怎麼了?”她邊問邊伸手扒他的衣裳。
北冥擎夜的呼吸變得很粗重,有一種仿佛被扼住喉嚨的窒息之感,他大掌抓住了她的手腕。
樓蕭發現他那原本溫暖的大掌,此刻竟是莫名變得冰冷透徹,這股冷意仿佛能浸入皮膚深入骨髓。
她一把扯開了他的衣襟,發現他心口的位置,巫咒咒符泛起了詭異的紅光。
她倒吸了一口涼氣。
“怎麼會……”果然是有人在操縱!
還沒有等她說完,男人眼底泛起了一絲莫名的紅光。
樓蕭瞳孔微微一縮,只感覺一股莫名的力道將她給推開,她直接被推摔在了地上!
她愕然看向男人,但很快一股大力又撲了過來,就掐住了她的脖子。
他的眼底泛著嗜血的紅光,但面色隱在mi n j 之下,不知到底是怎樣的表情。
男人的薄唇緊抿,緊抿成了一道冷薄的弧度,可殺氣卻已然彌漫而出!
他要殺她?
握在她脖子上的手越來越緊,快要把她給勒死了。
“走……”他低啞的出聲。
樓蕭艱難的抬眸看他。
她倒是想走啊,這死男人一邊握著她的脖子,一邊讓她走,這樣讓她怎麼走啊!
樓蕭掙扎了一番,臉色已經慘白。
他丫的,被人控制了,還能有自主意識讓她走?
樓蕭很糾結,是否要掏出絕殺動手,可是她又不想傷到他。
“奸……奸商……”她艱難的吐出了兩個字。
正在這時,門敲響了。
“主子,這王府的下屬名單都已擬好,要不要過目?”暗夜來的正是時候!
可北冥擎夜的手還扼著樓蕭的脖子,死死地扼著。
樓蕭的嘴角已經要吐出白沫了。一股求生意識清晰,她奮力的想蹬他,可是四肢只能亂舞,也無濟于事。
直到……她的手胡亂舞著,朝著男人的胯下就抓了過去。
“唔……”男人驀地悶哼了一聲,松開了樓蕭,卻暈倒在了地上。
樓蕭摸著自己的脖子,大口大口地喘氣,眼楮瞪大銅鈴般大。
給北冥擎夜施咒的人是誰呢?不但施咒就算了,竟然還用如此厲害的巫咒,試圖暗中控制北冥擎夜。
太……太可怕了。
這種感覺,就像是背後時刻有一雙眼楮盯著看似的。
門外的暗夜听了半晌沒有動靜,連忙推開門來,卻看見了屋中的情況,徹底愣了一下。
“這是……發生了何事?”他嚇得手中的名冊也扔了,沖上去看自家主子的情況。
樓蕭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又低下頭來看了看自己的手。
剛剛不小心抓了某男的命根,沒想到還自救了一命。
“咳咳咳……”樓蕭想解釋,可是喉嚨難受,發不出聲音。
暗夜疑惑的看著樓蕭,清晰的看見樓蕭的脖子上有五根手指印,顯然是他們家主子的手。
暗夜心底狠狠震了一下。
他太了解主子了,對自己的人可從來不會傷害的。更何況這一路走來,樓蕭對主子付出了不少,怎麼會傷害樓蕭?主子對樓蕭的寵愛,他這個做下屬的都看在眼里。
樓蕭揮了揮手,“我,我可以解釋,先看看他的情況。”
她指了指已經被暗夜扶上床榻的北冥擎夜。
暗夜這才恍惚回過神來似的,問道︰“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咳咳咳,顧不了那麼多。”樓蕭抹了抹自己嘴角邊的白沫,踉蹌地站起身來。
暗夜這才看見北冥擎夜敞開的衣襟口,露出了符咒的一角,卻散著莫名詭異的紅光。
“這是什麼?”暗夜驚呼,他第一次看見這樣的紅光。
“有人用這巫咒操縱你們家主子。剛剛他差點掐死我。”樓蕭還算鎮定,把北冥擎夜的衣袍三下五除二的解開了。
“什……什麼?”暗夜不敢相信。
“這巫咒到底是怎麼來的?我實在不明白了,十年前的巫咒,現在誰會用來操縱?”
一想到可能還有其他的南疆人存在,樓蕭的心底就有些駭然。
畢竟敵人在暗處,他們在明處。
暗夜的面色凝重了許多,“十年前,南疆被滅國,南疆大國師死前詛咒了東冥國一位皇子。沒想到詛咒便生效在了我們主子身上。”
“可是,是誰操縱的?”樓蕭不敢置信。
難怪太後如此厭惡南疆人,確實這樣做有些過分。南疆被滅國,又不是東冥一國造成的,當年南疆被滅國,可是東冥和西域北疆其他兩國一同合作滅國的。
“這……除你之外還有其他南疆人?”暗夜皺眉,神色越發古怪。
“那皇後為什麼次次都要你們家主子的命?”這其中難道真的沒有任何的聯系?
樓蕭的問題問的還真是句句關鍵。
“當年的巫咒原本是生效在大皇子身上,可得大國師幫助,竟是轉移到了我們家主子身上。”
“還有這種操作?”樓蕭愕然。
看來,大國師最為詭異。
難道,這大國師是……南疆人?
憑她這麼一個對巫咒了解的半吊子,能和厲害的南疆人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