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為您t g ng精彩。吃醋……
樓蕭好一會兒才醞釀好自己的情緒,整理了一下自己臉上的表情。
“切,吃醋?我不喜歡吃這東西,我比較喜歡吃美食。”
男人也沒有揭穿她,松開了她的手腕。
樓蕭感覺到手腕一松,這才收回了手,瞪了他一眼。
“沒事的話,我就回去了。”
樓蕭說罷剛剛起身,一副欲要走的樣子,結果男人那不咸不淡的聲音響起。
“本君傷口崩開了。”
樓蕭瞪眼,轉頭看他,無語的抽了抽嘴角。
“你丫的不能一次性把話說完?”樓蕭氣的想吐血。
他沉默看她。
樓蕭斂了臉上的情緒,知道他傷口崩開也是因為救她,無奈之下只能嘆息。
不過每次給他上藥都要發生一點香艷的事情,這讓她有些……有些慌亂。
“這兒沒有藥,不如你去醫館讓大夫替你包扎?”樓蕭小心翼翼的問。
她這麼說多少有些心虛,因為這傷可是因為她崩開的,她這麼說顯得自己有些不負責任了。
北冥擎夜抿了抿唇,臉色倏地一沉,不悅。
“好……好嘛,那你跟我去三王府,我帶你去包扎傷口。”
“當真?”北冥擎夜挑眉問。
樓蕭很肯定的點頭。
“這兒沒有藥沒有紗布,我怎麼給你上藥?”
“好。”他薄唇一挑,欣然答應。
……
入了三王府。
暗夜和暗影正想說話,就瞧見了樓蕭領著他們家主子……回府了!
暗夜愣怔了好一會兒。
樓蕭走在前,北冥擎夜走在後,樓蕭見暗夜一臉驚愕連連的模樣,很淡定的解釋說︰“夜公子受傷,我給他包扎一下傷口。你們不要這麼驚訝的模樣。”
暗夜蠕動了一下唇瓣。
這場景,有些詭異。
分明眼前的是他們的主子,還得裝出一副見到客人的態度來對待。
“……見過夜門主。”暗夜禮貌的喚了一聲。
“傻兔子回府了嗎?”樓蕭又問。
暗夜嘴角狠抽,瞟了一眼他家主子,被他家主子凌厲的眼神給狠狠掃了一眼,這才幽幽的說︰“還……還未回府,今日恐怕要留宮中休息。”
樓蕭感嘆的搖頭,“奸商,走吧,去我的屋子。”
北冥擎夜掃了一眼暗夜,隨即跟上樓蕭的腳步。
暗夜一臉莫名,不敢置信自己此刻的所見。
主子就沒有考慮過,倘若哪日樓蕭知道真相,會暴怒?
……
有兩個晚上沒有回屋休息,樓蕭開了鎖,推開了門,領著男人入屋。
“你先去榻上坐著,我去找藥。”
男人倒是很自覺,直直朝著榻邊走去坐下。
樓蕭把藥和紗布都拿上,行至他的身邊。
“你要再如此,這傷口恐怕一直好不了,所以拜托你愛惜自己一下,別亂用武功了。”
“你這話意思是,本君對你,要見死不救?”他忽然反駁。
樓蕭愕然了一下,竟是無從反駁。
直到好一會兒之後她才開口︰“也可以呀,你可以讓明影救我,也可以讓羽慕白救我。你根本不用親自出手,夜凰門高手如雲,難不成一個把我從水中帶走的人都沒有?”
听她這話,男人的眸色一沉,微微眯細了鳳眸。
這丫頭,苦肉計都不吃了?
樓蕭察覺到他眸底迸射出的冷光,輕咳了一聲掩飾情緒,吩咐說︰“還愣著干什麼,把衣裳脫了。”
這話,很容易讓人想歪。
男人卻沒有動靜。
“本君手疼。”
樓蕭磨牙。他疼個屁,明明就是裝的。
這奸商,再多賺幾年錢就可以做天下第一黑商了!
“那你躺著,我伺候你。”看在他是傷患的份上,她忍了。
北冥擎夜勾唇,從善如流,躺下了。
樓蕭坐在了床沿邊,替他解開腰帶,解開外袍。
也不過三次罷了,她卻發現了一件糟糕的事情,她脫某男的衣裳的手,越來越順暢了。現在替他寬衣的動作一氣呵成,三下五除二。
他的身前還系著繃帶,幸好繃帶上的血跡並不多。
傷口應該沒有崩開太多。
她取出絕殺,挑開了繃帶,檢查了一下他的傷口。
傷口本來就深,不過幸好結痂處只是小小裂了一個口子,血跡從那極小的口子中滲出。
樓蕭去取來干淨的布巾,沾了水替他小心擦拭上邊的血跡,動作可謂小心翼翼。
男人感覺她縴細的手指就摩挲在傷口附近,癢而麻,萬分折磨人。
他抿唇,薄刻的唇抿的很緊。
心底有一股瘋狂的念頭在叫囂,試圖想要將她給反身壓下。
灼灼視線,緊緊凝視著她,像是要將她的臉給看穿去似的。
樓蕭手一抖,不小心踫到了傷疤的裂痕上。
男人悶哼了一聲,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再折騰下去,他會瘋。
樓蕭連忙道歉︰“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好了好了,我這就去拿藥給你上。”
她抬眸,視線猝不及防就對上了男人灼灼鳳眸。
她似乎在男人的鳳眸中瞧見兩簇火焰,會灼燙她眼楮一般的眼神。她驀地伸手遮了他的眼楮。
“咳咳,等等啊,很快就把藥上好。”
上藥的時候總要發生點香艷的事情,今日不會也要……
四周漸漸躥升的溫度,讓她有些慌了。
他的眼神會勾人,他的靠近會讓她窒息,她的心跳徐徐加快,都要跳出胸腔去。
男人喉際間只是沉沉應了一聲,也沒有催促。
樓蕭深呼吸了一口氣,給他上藥包扎,這次動作快了許多,以免再拖下去,又會發生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傷口包扎好,她將他拉起。
“把衣裳穿好,你就可以走了。”樓蕭邊說邊替他將衣裳穿好,視線掃著男人這絕佳的身材,又凝視著他那八塊肌肉,下意識的吞咽了一口唾沫。
“這麼急著趕本君走?”他不悅說,“是怕三王爺瞧見?”
樓蕭給他系腰帶的手一頓,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她。
她怎麼也想不明白,這事情和傻兔子有什麼關系?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不過你要是想留下來吃飯也是可以的,畢竟你也只能吃些清淡的東西。”
“本君還要住下。”
“……”奸商,真是該適可而止了吧?
樓蕭無語,瞟著某男那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她投降。
“隨你,這屋子留給你睡就是了。”
“樓蕭。”他喚她一聲。
樓蕭疑惑的看他,對他這副神情,她有些捉摸不透。
這男人的心思,很難猜。
“本君既然保你命,倘若葉玨今夜會尋你來算賬……”
他說的頗有深意,卻故意沒有說完。
樓蕭愣了一下,深知他這話完全沒錯。
若是葉玨真的要來找她算賬,她可逃不了。
不過……
“你得了吧,你現在有傷在身,就算你想保我,你現在這樣兒也奈何不了他吧?你還是乖乖留在屋子里睡覺吧!”
“……”有一種被樓蕭給看輕的意思。
“走吧,我帶你去用膳。”
“本君腳疼。”他又道。
樓蕭有一種想撲上去把他掐死的沖動。手疼腳疼傷口崩裂,還有什麼理由是他說不出來的?
這位大爺是把她當成了僕人來使喚了吧?
“你狠,我去給你端粥。”樓蕭磨牙,轉身走了出去。
北冥擎夜看著她的背影,垂首輕笑,風華無雙。
站在門口的明影一臉莫名,看著樓蕭離開,他才看向屋內的男人,瞧見他們家主子在笑,抹了抹汗。
“主子,今日之事傳開了,這事情可就……”
樓蕭驗尸的事情倒沒什麼,不過北冥昊林可少不了會被皇上一頓教訓。
男人抬眸,眸色微斂。
“葉玨人呢?”
“羽公子追丟了,不過看葉玨此人,必定不會放過樓少爺。”明影一臉嘆息。
之前鳳佳月的死,讓他對樓蕭有了不好的印象,可今日之事,他對樓蕭刮目相看了。
可見樓蕭是真心護著他們家主子的。
……
樓蕭將粥端回來時,發現人不在了。
明影也已經不在了,她明眸一閃,沒有言語,沉默的將粥重重放在桌上。
奸商,果然是個騙子。
她不悅,卻也努力壓抑著情緒。
直至夜里,福一尋了過來。
“三少。”
福一听說他們家少爺搬去與三王爺同住一個寢屋,去三王爺寢屋門口尋沒尋到人,這才走到了樓蕭這間屋子。
可屋子里他們家少爺也不點燈,一人坐在桌前,雙手托腮,一動不動,可把福一給嚇傻了。
“三少?你別嚇我呀!”
福一那張又圓又肉的臉忽然在樓蕭的眼前無限放大。
樓蕭被驚回了神,一把推開了這張胖臉。
“干嘛?”她不悅問道。
福一被推開了臉,卻委屈巴巴的摸了摸自己的肉臉,小聲道︰“三少,小的就是想問,再過兩日是大夫人的忌日,您……您要回府不?”
樓蕭一怔。
她差點把母親的忌日給忘了。
“多虧你提醒,我還真差點就忘了。自然是要回去的。”樓蕭緩緩道。
母親雖然有一個獨立的祠堂,但遺體埋在了都城之外。
每年這個時候,樓宇都會帶她去祭拜。來這兒一年,樓蕭去過一次,當時不知樓宇的真面目,還感嘆著樓宇對她娘是真情的,現在知道樓宇真面目……
樓蕭冷笑了一聲。
樓宇又要繼續扮演他好丈夫的角色了吧?
“你與福二先回去準備準備,明日我與暗夜說說就回府。”
福一點點頭,又頓了頓說︰“不過听聞這次,二夫人不準樓大少與樓二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