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好東西,能讓人忘記憂愁,能讓人增加喜意,歡樂,你可以飲酒,憂愁,更可以飲酒,就是穿腸毒藥,也是瘋狗藥。
此刻在拓跋風洞府之中,王木,甦河,拓跋風以及玉陽子,把酒言歡,而在她們四人身旁,還有著四個美貌的女修,這幾個女子,都是拓跋風找來做飯陪酒的。
而這四個女子,開始來的時候,無異都是十分害怕王木的,可是自從玉陽子進來喝酒之後,她們似乎也明白了些什麼,酒過三巡,倒也放的開了。
此刻一個勁的與王木等人喝酒,酒量也是毫不遜色的樣子。
“前輩,你可以,可以給我們說說當初在東海潮汐宮殿之中的事情麼?你是怎麼殺的碧雲水的?”
那年紀略小的女子此刻對著王木說道,酒過三巡,很顯然,不是那麼怕王木了,于是說道。
這女子話音一落,拓跋風,包括其余三位女修,紛紛停住了抬起的酒杯,有些驚愕的看著她。
而那年紀略小的女子看著幾人看著自己,一時間,不知所措,趕緊用靈力將渾身酒力揮散,一張美貌的臉蛋,變得通紅。
“胡鬧,師妹,這些事怎可作為酒後談資,記住了,若是在宗門之中走漏了嘴,別怪師兄無情……”
拓跋風渾身氣勢一震,隨後便是對著那女子揮發而去。
那年紀略小的女子剛才也是酒勁上頭,又對王木的輝煌事跡有些好奇,于是說道,而她的修為,與拓跋風根本不是一個層次,此刻拓跋風氣勢一震,瞬間身軀便是飛到了牆角,很顯然,受了一些內傷。
“師兄饒命,師兄饒命……我只是酒後胡言亂語,師兄饒命……”
那女子此刻倒在牆角,口吐鮮血,隨後一個勁的求饒,剛才的一瞬間,她感覺,若不是拓跋風留手,自己的小命,估計就要交代在這里了。
“好了,拓跋,不過是個孩子而已,對我的事情,好奇一些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酒後胡言亂語了幾句,當不得真,不過,小m i m i,你記住,有些事情,不是你能夠知道,就不要去問,不要去想,這才是最正確的做法。懂了麼?”
王木搖了搖頭,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而轉身去扶起了那被拓跋風氣勢震懾到了牆角的女子。
對于這些人而言,王木沒有太大感情,算不得朋友,也算不得紅顏知己,不過是一個過客而已,她們,對自己而言,沒有任何用處。也沒有必要對她們怎麼樣,于是乎,還是隨意的說了。
“師妹,記住王兄的話,不是你該管的,就別去管,听到了沒,下不為例,這是最後一次。”
拓跋風臉上露出一絲殺機,對于這四個女子,他,也沒有太大的感情,若是沒有發生什麼事情,是師兄妹的,也是師兄妹,甚至可以再多一點,可是發生什麼,可不會手軟的。
“是,是的,師兄,師妹以後不敢了……”
那女子也是嚇傻了,對于這王木的事情,她決定,日後絕對任何人都不提了。太恐怖了。
“好了,酒終人散。酒喝得也差不多了,散了吧,玉陽子,你還是去忙吧,怎麼說,你也算是少宗主……”
王木看了一眼幾人,也是沒了興致再喝下去,畢竟酒興,一瞬間,可以全無。
玉陽子點了點頭,皺著眉頭便是雙手一揮袖子,直接出了洞府。至于他身旁的那女子,他一眼都沒有去看,在他看來,她,不配與他有任何交集。
拓跋風親自帶著四位女子出了洞府,畢竟洞府外的陣法,玉陽子可以來去自如,可是這四個女子。到不能如此。
來到洞府之外,天色已然漸晚,天邊出現了晚霞,晚霞映照之下,幾位女子,倒也顯得分外好看。
“記住剛才我說的話,有些事,就當做沒有發生過,不是你們可以惹得起的,最好不要嘗試……”
拓跋風說完之後,便是轉身離去,顯然是回了洞府。
而四位女子一個個大眼瞪小眼的,不敢多說一句,紛紛離去。
這一夜,王木,甦河,甚至拓跋風,都沒有再修煉,只是在洞府之中,沉沉睡去,許久,沒有這樣酩酊大醉,沒有這樣沉沉睡去了。
夜半,王木做了個夢,夢里自己見到了爺爺,也見到了自己回到了映月國,見到了自己的幾位妻子……
兩日時間,轉瞬即逝,今天,便是玉陽宗最大的盛世,五脈會武。
這天一早,整個玉陽宗之中,便是熱鬧了起來,而且,宗門之中,不知從何處放出許多仙鶴,圍繞著玉陽宗中指峰上不斷的飛舞盤旋,口中不時的發出一聲聲嘶鳴,從遠處看到,玉陽宗中指峰被早晨的薄霧籠罩,薄霧之中,還有著一只只仙鶴,以及不知名的靈獸,看上去嫣然一副仙境的樣子。
而王木與甦河,還有拓跋風,早早便是起床,王木融入到甦河身軀之中,隨後,便是向著中指峰而去。
今日五脈會武,比武的地點,是玉陽宗中指峰,其余山峰,不設比武之地。
是以,當甦河與拓跋風來到山腳上中指峰之路時,那可謂是看到了一條人龍。
從中指峰山腰部分,到山腳位置,全部是人,一條不太寬的小路上,全是人擠人,看上去十分的壯觀,而這麼多人,一個個相互談笑,說著這次五脈會武,一時間,倒也少了一些行路的枯燥。
而這些人之中,有著玉陽宗其余山峰之人,也有著從外面來的小家族,小門派之人。
在玉陽宗之人看到拓跋風與甦河之後,紛紛讓開道路,恭敬的對著二人行禮。畢竟不管是甦河,還是拓跋風,都是近年來,在玉陽宗之中名頭頗為響亮之人。
雖然這上山的人不少,不過甦河與拓跋風二人上山的道路,卻是出奇的快,見到二人之人,紛紛讓開道路。
“咦,朱師兄,那兩人是誰,怎麼我從未見過,竟然連師兄都要給他們讓道……”
路上,一個相貌清秀,雙眼透出清明之人,對著一位玉陽宗弟子說道,很顯然,他不是玉陽宗之人,而且,以為他身旁的這位師兄,修為就很厲害了,可是見到剛才那兩人,還是乖乖讓道。
“何兄,這你就有所不知了,那兩位之中,相貌俊朗,看上去玉樹臨風之人,是我玉陽宗之中,食指峰上的二師兄,拓跋風師兄,拓跋風師兄陣法之道十分了得,而且,拓跋師兄平日里,那是神龍不見首尾,你根本不可能見到,今日見到,算是你的運道不錯,而且,這一次拓跋師兄顯然是有準備而來的,前不久,據說在小指峰拍賣會上,還拍得一柄偽寶器寶劍,拓跋師兄的手段,只怕是要強上不少了。
而在拓跋師兄身旁的那人,名叫甦河,你別看他,身軀有些瘦小,臉色發白,可是他,在我玉陽宗之中,近年來,可沒人能有他的名頭響亮。當初在拇指峰上,他可是戰敗了劍二師兄,劍二師兄你該知道吧,拇指峰上,除了我劍一大師兄外,那可是名副其實的第一人。
就是甦河,直接敗了劍二師兄,雖然那一戰,我並未有幸見到,可是我的不少師兄弟,可也都與我談說了不止一次。而後來,這甦河更是了不得,在小指峰拍賣會上,出口便是幾十萬貢獻點,富有異常。
而後拍賣會結束,無名峰的羅平,想要趁其不備,對他出手,你猜,結果怎麼樣?”
這姓朱的玉陽宗弟子,說起拓跋風與甦河二人,一張國字臉上,滿是一陣崇拜,顯然是把二人,當做了自己偶像一般。
而這時候,路上的人不少,听到這朱姓修士說起甦河與拓跋風,不少人十分感興趣的湊過身子來,傾听著,不過這朱姓修士到也會賣關子,一時間正說到關鍵部分,直接不說了。
“朱師兄,你倒是說啊,那羅平怎麼樣,莫不是又被甦河戰敗了不成?”
“是啊,朱師兄,在這玉陽宗弟子之中,你可是消息最靈通之人,還麻煩快點說說讓師弟听一番……”
不少修士此刻都是期待著朱姓修士接著說,而他,看著眾人期盼的目光,伸了伸脖子,隨後說道。
“要說那羅平啊,也是自不量力,以為有著一位小指峰長老撐腰,就可以為所欲為,可誰知道,在他出手對甦河師兄出手之時,拓跋風師兄半路殺出,與他戰的難分難解,而這時候,羅平想要趁甦河師兄不介意,對甦河師兄出手,結果呢。
嘿嘿,結果就是,一招就被甦河師兄打的毫無還手之力,而且,甦河師兄還不罷休,想要接著擊殺那羅平,可是這時候,小指峰拍賣會之中的結丹期長老,果斷出手阻擋。
可結果呢,那結丹期長老出手,根本沒有救下羅平,還是被甦河師兄幾掌將羅平拍落在地,據說,被人抬回去不久,就一命嗚呼了。實在是可悲啊,可見,我甦河師兄,是多麼了得之人。”
朱姓修士說完,眼中好似回憶起了當日在小指峰前的一戰,他說的倒也沒有夸張的地方,當時的情況,大概就是這樣的,而他,很顯然,當時,是在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