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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馬夫人看著嬌嬌怯怯, 也不會功夫, 如果正好找上那個真凶了,那證據不保, 人也會被滅口, 也只有在所有人都在的機會, 公開一切信息, 才能防備真凶。
幾位長老湊過來,低聲商議了一番, 卻都是同意的意見。
畢竟事情生到這般地步, 遮遮掩掩,也只能叫人說閑話。
單正見此,請了蕭峰見證, 在眾目睽睽下拆了信。
他乍然一掃見落款,驚呼出聲。
蕭峰看著,面色也嚴肅起來。
這一變動引得眾人都十分好奇,有人忍不住嚷道︰“這位夫人既然有意要公開出來,為何不盡快念與我們听?”
听了, 許多人也跟著附和起哄起來。
杜陵夢听著,回頭一看, 果然是包不同這個急性子, 掃過他身邊一人時,睜大了眼楮。
單正為難看了一眼蕭峰, 蕭峰面沉如水, 還是點了點頭, 單正才開始念這封信件。
信的內容十分簡單,少林寺的現任方丈玄慈,與丐幫長老汪劍通商議,如何阻止洪七公傳位于“喬峰”。
玄慈建議,若是實在無力阻攔,汪劍通大可扶持一個人挾制喬峰,日後若他得知真相要反,再將真相大白天下。
單正|念得清晰,話音落後,林中一片寂靜。
這日起伏轉折著實太多,可蕭峰是契丹人的消息還是如炸雷一般,炸得眾人都懵了。
包不同一行最先反應過來,他們本就與慕容家合謀復興,對當朝沒有任何歸屬心,所以接受得最快。
包不同又是個攪混水的性格,這下更不放過這機會︰“現在汪長老也死啦,證明不了這信是真的了。”
馬夫人當即開口,聲帶啜泣,美人垂淚,簡直可憐可嘆。
“妾身絕沒作假,難道這樣,還能換先夫回來不成?”
不少人怒視向包不同。
是人話嗎,人一個弱女子,都死了依靠了,拿假的來,圖什麼?
“妾身夫婿死得冤枉,他也不曾謀劃甚麼,只不過揣了這書信,就遭賊子滅口,賊人後來又折回來盜竊,想來妾身也不安全了,追隨大元去了也罷,只是還請諸位英雄還他真相,報仇雪恨。”
她這句話說的含蓄,卻直指蕭峰。
稍微正常一些的,也反應過來了,汪劍通當初一意扶持馬大元做副幫主,淨衣派與污衣派為此差點鬧起來,很明顯,馬大元就是那個掣肘蕭峰的人。
蕭峰這下完全明白了。
當日得杜陵夢提醒,他將身邊物事找尋了一圈,現不僅少了一雙鞋,還有一柄自己上任時,幾位長老送的折扇。
若不是自己為了找出血衣,將折扇失竊的事情說出,只怕今日,那折扇也成了自己盜竊信件的有力證據。
他早已有了有人陷害自己的準備,這時听得包不同質疑信件真假,心中下意識也更加傾向這時造假來害他的。
這時,污衣派的徐長老走了出來。見此,蕭峰連忙躬身相請。
這位徐長老輩分極高,連洪七公見著都要稱一聲前輩。
徐長老上前要看,單正恭恭敬敬將書信呈過,徐長老年事已高,雙眼老花,看字需要遠一些,便就著單正的雙手看起來。
徐長老道︰“不錯,這是玄慈的字跡。”
他一把年紀,名聲極好,既無後人,也未收徒,沒有半分利益聯系在里頭。大家自然信服。
這下,無數古怪各異情緒的目光交雜過來,投向蕭峰。
有個女子突然出聲︰“馬夫人,我覺得有個地方很奇怪,還請指教。”
眾人順著這聲看去,才現蕭峰身後俏生生立著個紅衫少女。
包不同瞧見,笑出來︰“阿朱妹子,原來你跑到喬幫主那去啦。”
阿朱臉上一紅,裝作沒听見。
方才見包不同一眾已來,她又不好拋下蕭峰,本不打算出聲,現下見救命恩人落了下風,情急之下便開了口。
馬夫人道︰“姑娘請說。”
阿朱道︰“這信,在你拿出來前,沒有拆開過嗎?”
馬夫人慍怒道︰“徐長老已經證明,這信是真的,何況事關緊急,我更不敢動亡夫的東西。這信更是火漆封好了,由單先生在大家眼前拆開的。”
阿朱笑道︰“那便奇怪了,在座諸位都是今日才知道的,也包括了喬大哥,他都不知道內容,如何知曉自己身世的?”
眾人相顧,都點了點頭。
白世鏡跟著嘆道︰“姑娘說的有理,我觀幫主表情,似乎也不知情。他這些年行為上也全無指摘。”
這話說得不錯,連徐長老也點頭,他殺了不少遼國高官,即便是遼國苦肉計,拿一群元帥換丐幫幫主,壓根沒意義。
全冠清冷笑道︰“我也覺得,想來是6小鳳得知了消息,才為我們幫主‘謀劃’了這一切,他知道這消息,也不難,他來往的人各色各樣都有,若當日關外參與的,有人說漏了嘴,也未可知。”
杜陵夢在一邊听著,十分想鼓掌,這兩位的言,簡直是狼人殺選手。
白世鏡裝女巫,給好人蕭峰銀水,全冠清這個上警悍跳狼順路和他站隊,再把和自己對立的預言家往踩死里踩。
杜陵夢心里為再度躺槍的預言家6小鳳默哀,慢慢走了出來。
那夜她跑得快,丐幫見過她的,也只有蕭峰,是以,見到一個陌生女人走出來,眾人皆是一愣。
徐長老問︰“這位女俠可是有與此案相關的事情要說?”
杜陵夢點了點頭,指向馬夫人。
“我來抓狼。”
馬夫人︰???
六
馬夫人道︰“這位姑娘,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杜陵夢笑道︰“狼來了這個故事你听過吧,我只想說,你撒謊罷了。”
馬夫人臉色一沉,厲聲道︰“姑娘平白說這話,可有證據?若無證據,妾身遭人污了清白,卻是要死證自己的。”
她這句話貞烈非常,便是江湖人听了也悚然。
杜陵夢輕松道︰“那我便與你打這個賭吧,若我有證據,你這條命便交給我了,若無證據,你就死證自己吧。”
她十分坦然說出了這句話,好像這個賭局十分公平一樣。
徐長老表情不太好︰“馬夫人雖已死了夫婿,卻也是我幫中人的家眷,姑娘年輕,說話還要三思。”
杜陵夢點頭,才轉身同單正道︰“現下這麼多人都已听到這信的內容,我若要瞧瞧這信,也不用怕我毀滅證據吧?”
單正看向蕭峰,他自然點頭。
杜陵夢便自袖中摸出一雙黑鯊魚皮手套,帶上後,才接過了信。
她先看向信封上的火漆封印,轉向單正︰“這火漆是拆了,重新封上的。”
馬夫人心中一跳。
單正下意識問道︰“如何看出來的?”
杜陵夢將信拿出,才把信封遞過去,指向剛剛拆開的地方︰“拆了一封信,再復原,不論如何,都會留下痕跡的。”
“這封信中寫的時間,在喬幫主上任之前,距今有十幾年了,信封雖然舊,被封過的部分還是很新的,這塊地方,和其他地方一樣陳舊,上頭卻有火漆痕跡。”
單正與幾位長老一一傳看後,皆點頭。
馬夫人道︰“你的意思是,是我偷拆了?”
杜陵夢道︰“你想說的我也知道,這只能證明這信件在近幾年被拆開過,可能是你,可能是喬幫主。”
她又將手中的信伸到花滿樓面前。
有人認出花滿樓來,忍不住道︰“她與6小鳳是一伙的!”
花滿樓垂頭,嗅了半刻,才道︰“是杭州城西脂粉鋪子的山茶花油。”
杜陵夢注意到一個小乞丐的表情,親切招了他過來︰“你知道什麼?”
其他丐幫弟子也都認出他來。
他低聲道︰“我在副幫主手下做活,曾幫副幫主跑腿買過,副幫主說,他夫人最愛這家鋪子的山茶花油。”
馬夫人冷笑︰“我將此信封一路揣在懷中,信上沾染一些,也是有可能的。”
杜陵夢點了點頭︰“你說的很有道理。”
她又拔了頭上一根釵,將頭端旋下,那釵便成了一把刷子,輕輕按了按頭端的一米粒大的寶石,又在信上倒出一些塵末來。
她這番動作詭異,誰都不知道她在做什麼,一時都只好看著她拿了刷子在信上頭刷。
當時四下無風。
她將信展示開,在前頭的人湊近一看,就見得只有字的信紙上頭,顯現出好幾個黑指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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