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白畫猜的不錯,文詠衫果然來找自己了!
文詠衫一大清早怒氣沖沖的用法力打開了白畫的宿舍的門,再一反手將房門關了起來。
“把黑石交出來!”白畫直接逼近葛雷說道。
“你擅自闖進來,還敢這麼囂張,你也太不懂尊重別人了。”白畫說著,又用法力打開了房門說道︰“你現在給我出去,如果你不想好好帶在這茶莊,就請你離開!”
文詠衫仰頭一笑,說道︰“白姐姐,我看你是在文府住的不明白事理了吧?你不要忘了,我是文府的二小姐,而且爺爺的願望就是希望我能繼承文氏產業,你覺得如果我想要得到文氏集團,會得不到嗎?到時候,我倒要看看這里是誰說了算!”
“到時候?到時候再說!”白畫說著不甘示弱,將桌子上的水果,用法力掀起拋向文詠衫。
文詠衫手掌對著空中的水果一使力,水果瞬間換了位置傾向白畫。
眼看水果就要落到了白畫的身上,結果白畫快手拉扯起了桌子上的餐布,往前面一甩,將水果兜了起來,擲到了桌面上。
白畫說道︰“黑石我絕對不會給你的,你就不要枉費心機了!”
文詠衫哪能被這一句話就給打發走,當然是步步緊逼,一掌法力從手指而出, 當一聲打翻了白瓷花瓶。
“由不得你不交出來!”文詠衫說著,伸手,手臂無形中變長一樣,去掐白畫脖子。
白畫眼疾手快,用兩根手指夾住了文詠衫的手腕,用力一甩,把文詠衫甩到了一邊。
白畫淡定的說道︰“你傷一次我的手腕,我傷一次你的手腕,扯平了!”
文詠衫扭了扭手腕,不敢置信的看著白畫,明明是自己的法力高強,為什麼卻還是傷不了她。
白畫似乎看出了文詠衫的疑惑,說道︰“不管你用什麼方法得到了何玉佩的法力,你永遠也不可能像她一樣運法自如,你現在要做的是消化已有的的法力,而不是急著得到黑石,否則害的只會是你自己!”
文詠衫大概有些惱羞成怒,偏偏不信這個邪,急于用法力攻之。
白畫已經有了準備,輕易躲過了文詠衫射過來的法力,又一掌回之,說道︰“何玉佩的法力,豈是你能掌控!”
這一掌力如同耳光一樣抽在文詠衫的臉上。
“你…”文詠衫捂著灼燒的臉,盯著白畫,不受控制的真氣在體內亂竄,像是要刺穿身上的肉體一樣。
文詠衫雙手如爪子彎曲的伸向前,眼珠變得發紅,皮膚像是要透出藍色。
文詠衫這是情緒激動,真氣無法順暢,又不能自如的運用法力,才導致變成這樣。
白畫一個快速移步,移到文詠衫身後,然後一掌打在文詠衫背後。
文詠衫體內真氣被白畫一掌給鎮住了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文詠衫一口血吐了出來,雙手垂了下來,眼珠也恢復了正常。
葛雷從地宮出來之後,並朝隨心茶莊趕來。見茶廳還未開門嘴里念叨著奇怪,並朝宿舍趕去,哪里知道剛到宿舍門口就見到白畫在文詠衫背上擊了一掌。
“詠衫!”葛雷從後面見文詠衫噴到地面上的血液,飛奔一般的跑了過去,一把抱住她,朝白畫吼道︰“白姐姐,你這是在做什麼?”
白畫看到葛雷的緊張有些驚慌失措,反而像是自己變成了壞人一樣。“她…”白畫心里也明白,雖然趁文詠衫無法順用真氣的時候,可以控制住她,然而,要是等她回過神來,只怕沒人會是她的對手。
白畫不能解釋,解釋了只怕傷害到更多的人。
葛雷看著文詠衫皮膚上透著淡淡的藍,又想起她之前發病的樣子,以為白畫誤將她當做了怪物,說道︰“她這是發病了,她有血液病!”葛雷說著將文詠衫往她自己的宿舍抱去。
白畫愣了一會,想著文詠衫剛才的樣子也確實是挺奇怪,也不再多問,跟在了葛雷身後。
葛雷將文詠衫身子放平了之後,又替文詠衫做了初步的診斷。只見文詠衫皮膚很快恢復了正常,脈搏也沒有了異樣。
“葛雷!”文詠衫聲音微弱的說道︰“我怎麼了?”
葛雷撫摸了文詠衫的腦袋,憐愛的說道︰“沒事了,剛才只是又犯了下迷糊。”
文詠衫閉上了眼楮,想著自己剛才竟然被一個不如自己法力的人擊倒,很不甘心。又故意難過的說道︰“我以後只會連累你,現在師傅被害,爺爺也離開了人世,關于我們兩個的事情…不如你和我解除婚約吧!”
如今葛雷已經認定了文詠衫就是自己的未婚妻,是和自己走完下輩子的人,又怎會狠心放開。
“你好好休息,不要故意亂想,我們今後不會分開!”葛雷說著替文詠蓋好被子又拉好了床簾。
白畫內心復雜,實在不忍心看著葛雷被文詠衫騙著的樣子,轉身出了門,站在宿舍門外。
見葛雷表情凝重的走了出來,問道︰“她怎麼樣了?”
葛雷深吁一口氣說道︰“這是詠衫的家族病,叫血液病,發病的時候全身會變藍,包括血液也變藍!”葛雷說著又皺了皺眉頭說道︰“不過也挺奇怪,為什麼剛才我沒有給她任何的治療她卻好了?難道是你的法力把那個藍血給嚇的消失了?”
這樣說來,白畫也就明白了,看來剛才是自己的一掌鎮住了亂竄的真氣,同時也是因為真氣順暢而壓住了文詠衫的血液病。
“那就好!”白畫含糊這又說道︰“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文詠衫不是你想象中的樣子了,你會怎麼做?”
“我對她已經許下了承諾,以後都不會分開,所以就算他變成了藍血怪物,我也一樣不會拋棄她!”葛雷認真的說著。
葛雷的話讓白畫听了替文詠衫感動,然而也覺得她配不上這份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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