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點是,鐘離天覺得一聆和他很相像,兩個人對自己的愛人都是那麼的執著。看他,為了鐘離夢寒,在輪椅上堅持做了一個殘疾人十幾二十年了呢!這種事情,全宇宙又有幾個人可以做到這種程度呢?
    而伯斯則像是處在了冰窖中,感覺自己現在似乎已經被冷得說不出話來了。這才是鐘離家的boss啊!想得如此都長遠,而又沒有人發覺。他還那麼好笑的覺得沒有人發現都,殊不知那是因為有人替他抹去了一切。
    “伯斯,我當年年紀和你也差不多大,加上性格相仿,我很信任你。”鐘離天慢慢放下了手上的東西,“過去的一切我都當做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不知道。同樣,過去的情分我現在也不會看在眼里,如果你做出了什麼對鐘離家不利的實情,你的命,我照樣要。”
    伯斯腳底發寒,“你想多了,我這次來是想和少主合作都,我想除掉顧南墨。”
    鐘離天不想也知道一聆沒有答應。對他沒有好處的事情,他為什麼要答應呢?現在這麼緊張的局勢之下,殺了顧南墨,況且現在安染熙還在一聆這里,一個兄弟,一個女人,如果到時候顧北言真的想和他們動手了,借著他這幾年積攢下來的勢力來說,鐘離家和笙閣必定兩敗俱傷。
    到時候,美洲黑幫不就撿盡一切好處了嗎?他想得倒是挺美好的啊。
    一聆把安染熙安置好之後,知道伯斯現在和鐘離天在一起,他們居然可以聊這麼久,這讓一聆有些驚訝。明明兩個人之間沒有什麼共同語言的哈?
    “爺爺,您和伯斯管家在說什麼呢?”
    “沒什麼,只不過伯斯以前也算是我一起長大都一個朋友,好久沒見了聊聊天。”
    一聆笑著頷頷首,“既然這樣我就不打擾您和伯斯聊天了。有些事情我要出門處理一下,估計要明天才能回來,我就是來和爺爺報備一聲的。”
    鐘離天一句“我知道了”,一聆很快久轉身走了。他剛剛接到都電話,說是鐘離原出現了。呵他等了這麼久,鐘離原終于出現了。
    原本以為鐘離天會在顧北言那兒呢!去找二姐的時候順便去找了找鐘離原,可惜都找遍了都沒有找到鐘離原的人。他現在什麼都不記得的,一個人能跑到哪里去呢?鐘離一聆一直都在想這個問題呢!
    鐘離原可能去的地方他早就找人去蹲著了,誰知道一點兒消息都沒有。好在今天突然傳來了消息,說是在他們的咖啡店里看到了鐘離原,他似乎是過去找人的。目前還沒有驚動他,鐘離原也一直都呆在那里。
    一聆把身上的休閑裝給換掉了,換成了一身黑色都適合于行動的衣服,連忙帶著人前往。不能排除鐘離原是否恢復了記憶這一點,要不然他怎麼躲了這麼多天的?
    他應該是去找春夏秋那三個人的。當初鐘離一聆是答應了安染熙說要放了他們都,但是他還沒允諾呢,二姐就自己擅自離開了,所以到現在那三個人還在鐘離莊園呢!鐘離原既然找不到他們,肯定會先覺得他麼在外面沒回去,會等一段時間再離開,他們只要在這段時間之前找到他就可以了。
    鐘離原只要還活著,他心里就不安。以前是借著安染熙,他不動手。而現在,沒有什麼人可以阻止他做任何事情了。即使二姐在,也沒有人可以改變他的決定讓。他已經不是以前的鐘離一聆了,他不再心軟、不再優柔寡斷了。
    鐘離一聆沒有帶很多人,把森留在了鐘離莊園里看著二姐,他就帶了幾個人過來,綽綽有余了。
    “少主,您來了。大少爺一直在里面,自從進去了就沒有出來過。”一聆的手下說道。
    一聆帶上了黑色的皮手套,抽出了別在腰間都槍支,快速上了膛,帶著人走了進去。
    空空如也。就只有這四個字用來形容這個屋子,那就是空空如也。這間房子是鐘離一聆找的,這里的地形圖和樓層、房間他都了解,可惜找遍了也找不到鐘離原的冷在哪里。
    問了幾個守在後面和側門的人,他們都說沒有看到鐘離原出現過。一聆感覺自己好像被當做猴子被耍了一樣,心情頓時就不美好了,再加上也沒有以前有耐心,他就直接不滿地吼了出來。
    “怎麼回事兒?不是說鐘離原進去了就沒再出來過嗎?你們一個個都是怎麼辦事的?他這麼大一個活人,你們當是給我變魔術呢!”
    “少主,這里!”地下室里突然傳來了一聲驚呼,一聆快熟地趕過去,看到自己的一個手下抬起了裝滿咖啡豆都箱子。
    箱子下面是一條黑洞洞的路,一聆拿出口袋里的小手電筒照了照里面,頓時就明白了這是一條暗路了。可是他記得,以前明明沒有這個地方的。肯定是最近才剛剛出現的。
    可是鐘離原明明是剛剛回來都,他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里面就挖出一條足夠一個人逃跑的暗道。
    有其他人!肯定是別人進來挖的這條暗道!鐘離一聆只能想到兩個人,一個人是顧北言。,另一個人就是唐晚。然後他立刻把唐以韓給排除掉了。
    唐以韓這幾天都乖乖地待在哥倫比亞呢!一聆就把他當做在那里和他的地方進行一場最後的交接。更何況唐以韓沒有作案動機。
    那就只有顧北言了。除了他,沒有誰會想到要這麼做了。知道他為什麼回想到顧北言嗎?
    因為他當初在哥倫比亞,不就是用了這招“金蟬脫殼”的嗎?這是他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啊!一聆看了看那條暗道,輕嗤了一聲把手電筒放回了自己的口袋里。
    可以啊,顧北言。這局就算是你贏了好了,就讓你贏個一時,還想贏一世?那是不可能的!
    這麼看來,顧北言找人轟炸他在南非的武器制造點也不過是一場幌子罷了。讓他誤以為他的目標在南非,不在其他東西上面,所以才給了他這麼多的時間尋找鐘離原。
    鐘離原估摸著以前就是和顧北言的人住在一起,只不過那天他恰好不在,又或者是自己走了,可惜啊,就差了那麼一點點,他就可以把這個多年的心頭大患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