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過幾天,會有人過去和你匯合。到時候你們兩個人一起,務必要幫我把唐以韓這顆毒牙給拔掉!不然到時候,會特別麻煩。”
焱皺了一下眉頭,“少主,方便告訴我,那個人是誰嗎?”
“說了你也不認識,他叫末日。”
“那好,什麼時候和他匯合了,我會和他好好商量一下接下來該怎麼做的。”
鐘離一聆紅眸中盡是冷色。
昨天晚上他連夜飛回了法國,在美洲的勢力已經被顧北言和伯亞承包去了,沒有他什麼位置,但是在法國,就是他一個人的天下。
“少主,二xi o ji 的事情,還要繼續查下去嗎?沒有什麼消息。”
“當然要查!查不到二姐的下落,你們一個個的都不用回來了!”
一邊的男人悠閑地用勺子攪拌著咖啡杯里的咖啡,時不時地用眸光掃視一下心情格外暴躁的男人,知道他掛斷了di n hu ,男人才慢悠悠地啟唇。
“一聆,何必這麼生氣呢?要不然一起喝杯咖啡消消火啊?”
“r,你閉嘴!你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是麼?我現在很煩,你別來煩我!”
r優雅地喝了一口,然後抬起眸子看著他,“一聆,我記得以前你可不是這麼暴躁的人呢!我認識的一聆,可是很優雅的人呢!不爆c k u,不大聲說話,對誰都很溫和”
“這不是我,?別把我和那個懦夫相提並論!”
“懦夫啊?哦我知道了!不說就不說!怎麼在那個女r n mi n前,你就可以裝出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呢?也就是你口中的懦夫。在我面前就暴躁成這個樣子,這可真是讓我難過呢!”
“你覺得,你能和我二姐相提並論嗎?”
r捂住了自己的小心髒,裝出一副受傷到極致的樣子,“一聆,我們這麼多年的兄弟不是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嗎?怎麼到你這里,我才是那件衣服!”
“行了,你別再說了,我現在腦子真的很煩!如果說二姐真的被伯亞的人給抓走了,那她會很危險的!到了那個時候,你難道不覺得我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沒有意義了嗎?”
r含笑起身,他現在和鐘離一聆說什麼,他都听不進去啊!
所以他現在去給鐘離一聆泡杯茶靜靜心。
一聆只覺得現在整個人都已經失去理智了,他甚至已經亂到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在想些什麼了,以前能想到的五十步,現在連一步都想不到了。
“一聆,你現在有興趣听一下我的想法嗎?”
一聆輕輕“嗯”了一聲。
r把散發著茶香杯子直接塞進了一聆的手里,“現在的你,需要喝杯茶好好地冷靜一下才行。在你喝茶的時候呢,我給你分析一下”
“根據你剛才說的,你為什麼就覺得那些人會是伯斯的人呢?難道就是因為他們身上穿著黑幫的衣服嗎?如果讓我來看的話,我覺得這件事情的幕後主使,最大的可能是顧北言,你覺得呢?”
“沒有人有那麼光明正大地穿著那種衣服去行刺?是因為他們的權利實在太大了,確認你在美洲動不了他們才會這樣做?那伯斯不會在美洲縱橫那麼多年,他太蠢了!欲蓋彌彰,不是嗎?而且除了司機和你受了一點小傷之外,你看安染熙有受過傷嗎?如果真的是伯斯的人,他不會顧忌那麼多,因為他們希望你們每個人都死!你覺得呢,一聆?”
一聆把茶放在了茶幾上,用手撩起了自己的劉海,露出了光潔的額頭。
雙手捂住了額頭,“r,我也想過這種可能,但是如果真的不是他做的,那二姐怎麼辦?”
“一聆,你現在別把那麼多心思放在安染熙身上了,這是我身為你的朋友,給你的忠告。安染熙的事情,顧北言會擔心,他會想辦法,你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想想怎麼掩住鐘離家那群人的耳目,我听你的人說,他們已經開始懷疑你了。”
鐘離一聆吐出了一口氣,“r,這一點你放心,我會處理好的,在這些方面,我不會摻雜入個人感情,這是我對自己的基本要求。”
“那當然就再好不過了!我也想嘗嘗墜入愛河是什麼感覺,長這麼大,我還沒體會過愛和被愛的感覺呢!”
一聆撐住了膝蓋站了起來,“我要回鐘離家了,美洲那邊的事情就拜托你幫我看著,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即使通知我。如果讓我知道你有什麼事情沒告訴我的話,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喂一聆,現在是你在求我幫你做事情哎!你居然還這樣威脅我,你摸著你的良心說說,你的良心難道不痛嗎?”
回應他的只有安靜的大廳。
“哎呦我去!終于知道什麼叫做ji o y u不慎了!我怎麼會認識鐘離一聆這樣的朋友呢!上輩子倒了八輩子血霉了!”
r每次抱怨完,但都還是會乖乖地去把鐘離一聆吩咐他的事情做完。
r一直覺得自己應該是世界上好友排行榜n1的人,真的是,他這麼任勞任怨的啥回報都沒有!
“少主,您回來了。”
新晉的少年管家看著自家少主走了進來,鞠了個躬。
“你叫什麼名字?”
“少主,他們還沒給我去名字,說是等少主親自取。”少年低下了自己的腦袋。
一聆冷淡的“哦”了一聲,然後坐在沙發上,看著少年管家給他脫下鞋子,換上了家居拖鞋。
“迪狄,怎麼樣?”
“只要是少主取的名字,迪狄都會接受,而且很喜歡這個名字,謝謝少主。”
一聆沒有說話,只不過眼楮里的光芒改變了一下。
迪狄,迪恩
迪恩啊,那個一直把他當作自己孩子來看的迪恩,那個笑起來帶著一臉皺紋、卻是滿滿慈祥的迪恩,現在他到底怎麼樣了?
這個想法在他腦子里閃過,只有那麼的一瞬間,立刻就又重新變得冰冷狠厲了起來。
迪恩,只不過是他一個管家而已。
一個管家,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