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動物啊!身邊的這個也一樣!
    “蠢女人,現在你呢就好好吃你的蛋糕,別問那麼多!”顧北言一只手就可以把她整個人都抱進自己的懷里,伸手拿了一個小蛋糕塞進了她的小嘴里,“吃都堵不住你的嘴!”
    安染熙把嘴里的東西咽下去之後,睜著一雙亮晶晶的眼楮,“你怎麼我要問你問題唔!”
    “不然你張著嘴巴好玩啊?我可以帶著腦子出生的!”
    安染熙輕輕翻了一個白眼,“是!全世界只有你一個人是帶著腦子出生的行了吧?”
    “等會你可別亂走,你剛才也听到了,那個女人有多想搞死你。”
    安染熙順勢往他懷里靠了靠,“反正有某人保護我,怕什麼”
    “等會結束之後,你就跟著鐘離一聆走。”
    “你不打算帶著我一起走嗎?”
    安染熙頓時有些愣住了,嘴巴里美味的食物好像也一下子失去了味道。
    她以為,顧北言會帶他走的。
    眸子里說抑制不住的失望。
    顧北言的手從她的手臂往下滑,握住了她的手掌,把嘴巴貼在她耳邊。
    “宴會結束之後,伯亞說不定會有什麼手段,到時候會很危險。我會在鐘離一聆離開這里之前,把你帶回我身邊。”
    “就算是危險,我也不想再和回去!顧北言,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顧北言攬著她的肩膀,慢慢往人少的地方挪過去。
    “而且我不會拖你後腿!”
    “可我不能讓你冒險,就算是一絲危險,那也不行。”
    顧北言語氣里帶著不容拒絕的意味,卻讓安染熙心中一陣說不出來的暖意。
    他說,我不能讓你冒險,而不是我不想讓你冒險。
    一個“能”和一個“想”之間的差距,確如若雲泥。
    “顧北言,有時候,我真的想知道你到底在想什麼!一邊口口聲聲地亂吃飛醋,一邊又想方設法的把我推到別的男人那里去!”
    安染熙被他一把摟緊懷里,嘴巴剛好抵著他的肩膀,毫不客氣地咬了上去。
    “只有你安全,我才能吃飛醋,酸死人的那種。”
    顧北言難得語氣柔了下來。
    一般他開口都是“蠢女人”、“笨女人”、“你腦子呢”這類的話,安染熙都不知道自己為啥這麼自虐,就是听著他罵自己,都覺得自己開心的不要不要的。
    “咬夠了嗎,等會咬久了牙疼。”
    顧北言把她的臉蛋掰了下來,大掌放在她的顴骨上面揉了揉她酸痛的肌肉。
    安染熙頭一次覺得,其實啊有些人不需要做太多,有時候一個小小的動作,都可以讓整顆心都掛到了天上。
    安染熙伸出雙手掛在了他脖子上,踮起腳,“顧北言,你什麼時候才能帶我回家?我等這天已經等了太久了。”
    顧北言用手撫摸著她的發絲,“我也是。不過在別人的地方,矜持一點。”
    安染熙看著邊上時不時有人路過,然後像是撞見什麼j  q ng畫面一樣,飛快地扭過頭去。
    小臉上“噌”的飄上了紅雲,壓低聲音,“顧北言,你是不是故意的!”
    “是你自己抱上來的,”听起來顧北言的心情非常的不錯,“溫香軟玉在懷,何樂而不為呢?蠢女人。”
    安染熙︰“”
    顧北言毫不客氣地笑了兩聲,摸了摸她的腦袋,“放心吧,這里沒有那麼拘謹,一個愛的抱抱而已。”
    “可是很丟臉!”
    顧北言的肩膀聳動了一下,“那我抱你,讓我丟丟臉好了。”
    安染熙苦笑不得。
    “xi o ji 。”
    煙兒指了指身後的男人,“幫他處理一下。”
    “是。”
    老醫生拿著酒精給他嘴角的傷口簡單地處理了一下,因為傷口在嘴角,所以也不需要用紗布什麼的,很快就弄好了。
    鐘離煙兒一直站在窗邊,雙手抱胸,手指在自己的手上一點一點的。
    直到老醫生在她背後說了一句“好了”之後才轉過身去。
    “既然好了,我就讓你送你離開這里,這個地方,你以後都不要來了,這里不適合你。”
    “為什麼不適合我?”顧南墨往前走了幾步,雖然他的身形沒有朗那麼高大,但是卻比朗更讓她安心,“煙兒,這里不是你待的地方才對,這是男人的世界。”
    “我不適合這里,那你告訴我,我適合哪里呢?”
    煙兒臉上掛著涼涼的笑意,高跟鞋扣在光滑的白色地板上發出的清脆聲音再大宅子里回響著。
    一只手拉住了顧南墨正裝的領口,掂起腳,把自己的臉湊到了他面前。
    “那個白色的世界,早就不適合我了。在這里,我能依靠誰呢?我爸爸嗎?我爸爸遲早會老的,到時候還是只剩下我一個人,沒有人可以給我靠的,我只能靠自己。”
    “煙兒,其實可以給你依靠的人,不只有你父親,還有”
    “還有你嗎?曾經我也以為,你顧南墨,就會是我以後的天,但是你給我機會了嗎?”
    她的一字一句,說的都是道理,這都是不爭的事實。
    “顧南墨,你現在怎麼不說話了?是被我說中了是嗎?你剛才不是口口聲聲地讓我給你一個機會嗎?好啊,我給你這個機會,從今天開始,你呆在這里,做我的佣人,什麼時候把我伺候好了,說不定我就把你心心念念的解藥給你。”
    顧南墨目光毫無波瀾地和她對視了上去,略顯蒼白的唇瓣微啟,“好,我答應你。”
    鐘離煙兒好像知道他會答應的這麼爽快一樣。
    因為她真的很了解顧南墨,了解得他每做一個動作,都知道他下一步會做什麼。
    “顧南墨,你欠我的,該還給我了。”
    煙兒深呼吸了一口氣,轉身看向了站在門口的清,“清,你去給他領一套衣服過來,然後好好和他說一下我們這里的規矩。從今天開始,我這里的佣人只要你們兩個,別的人都撤掉。別的事情,我會親自和爸爸他們商量好的。”
    清右手搭到了自己的左肩上面,低下頭,“是,xi o ji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