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安染熙訕笑兩聲。
    顧北言側眸,“怎麼,想起你們的甜蜜過往了?”
    “才沒有!”
    安染熙立即矢口否認,她記得很清楚,不會有錯的。
    顧南墨不喜歡吃任何帶子的水果。
    想著想著,賓利已經停在了醫院樓下,就這麼大刺刺地停在路中央。
    “顧北言,你車這樣停著沒事嗎?”怎麼看都覺得有些不妥。
    顧北言擺擺手,“沒事,反正也沒人來。”
    自然地接過她手中的袋子,另一只攬住她的腰。
    “墨”少爺好三個字卡在喉嚨里,小護士看著顧北言直接忽略她,攬著一位m i n 的細腰走向電梯。
    “墨什麼墨!”另一個執勤回來的小護士白她一眼,“那是墨少爺的弟弟,之前顧氏的董事長,顧北言。”
    小護士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雙雙胞胎?”
    “听他們說,墨少爺好像是顧家領養的,不是親生的。”
    “他們明明那麼像,不是兄弟?”
    小護士點頭,“我也挺奇怪的,不過听說他們連n也做過,沒對上。”
    小護士一臉不可置信地搖搖頭,果然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你什麼時候到的?”安染熙撓撓顧北言的手臂。
    顧北言面不改色地抽回自己的手,把她的手拍開,“又發、情?”
    安染熙撅嘴,“你自己每天滿腦子hu ng s 思想,還好意思說我發、情。你不會昨天就到了吧?”
    “早上兩點多到的,你們比我早出發晚到,鐘離一聆買的什麼破直升機。”
    “我們坐客機來的,才不是直升機。”
    顧北言低頭看著她的側臉,好像胖了點,比以前沒有一絲肉的時候好看多了。
    冷峻的嘴角也帶上一絲柔情,“肯定又是你說的。”
    不然鐘離一聆這種人會去坐客機,打死他都不信。
    安染熙努努嘴,“你們有錢人真是奇怪!你知道鐘離一聆怎麼做的嗎?他直接包下了一座客機,還問我空乘xi o ji 難道不是人嗎?我去,比你還奇葩!”
    顧北言不滿在她細腰上輕掐一下,“我哪里奇葩了?”
    “嘿嘿,不告訴你!”
    安染熙撥掉他的手,從電梯門縫里鑽了出去,隨後抱上顧北言的手臂。
    “南墨的病房在哪里?”
    “不準叫南墨。”
    “那我叫什麼?”
    “叫哥。”
    “你都不叫,我為什麼要叫?”
    安染熙從顧北言手上把水果袋子搶過來,她已經看到顧南墨了,雖然變化有點大,但還是能勉強認出來。
    顧南墨坐在床上看書,是百年獨孤。
    看得很認真,眼神一直放在書上,修長的手指掂起書頁往後翻,畫面美得像幅畫。
    安染熙轉頭看著顧北言,搖搖頭。
    顧北言一挑俊眉,這女人是什麼意思?
    安染熙伸手敲敲門,顧南墨的聲音如往日一般溫潤,“請進。”
    這個時間點,顧南墨以為是護士按照慣例來視察病房了,所以根本沒抬頭。
    知道塑料袋        的聲音落在邊上的櫃子上,顧南墨才慢慢抬起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