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離煙兒怎麼想都不對勁,決定去找鐘離原。
    鐘離原的別墅被她翻遍都沒見到人。
    奇怪,鐘離原會去哪里?
    帶著黑色皮手套的鐘離原從大門走進來,身上還沾著血,連俊秀的臉上都帶著點點血污。
    那雙紅眸已經恢復平時的模樣,目光落在鐘離煙兒身上。
    “煙兒。”
    鐘離煙兒沒說好,看著他慢慢脫下自己的手套,好看的手上有個丑陋的疤痕。
    “你和鐘離一聆交換了什麼。”
    鐘離原眉眼盡顯疲憊,“煙兒不需要知道吧。”
    “我怎麼不需要知道?我是你m i m i!”
    鐘離原看著自己的手,“我現在沒權沒勢,你可不能再任性下去,可沒人幫你擦屁股了。”
    “鐘離原!你們一個個怎麼都這樣!一個女人算得了什麼?這樣很有意思嗎?!你再怎麼尋死覓活安染熙她會多看你一眼嗎?”
    她當然會,不過他已經不需要了。
    “煙兒,我最後奉勸你一句。離鐘離一聆遠一點,你玩不過他的。”
    說完就自顧自走上樓去,不再理會她。
    鐘離煙兒氣的跳腳!
    真是不可理喻!
    經過花園的時候,有幾句話鑽進她耳朵里。
    “听說了?二xi o ji 根本不是少主的親生m i m i!”
    鐘離煙兒下意識屏住呼吸。
    “不會吧?”
    “真的!我在老夫人那里打掃的時候,听到幽藍這麼和老夫人說,二xi o ji 身上沒有那個,不是鐘離家的種!”
    “天哪,那少主會怎麼做?二十多年的親人呢。”
    “這是三少爺說了算的好不好?少主也真是可憐,為了一個女人唉!”
    “看她再怎麼囂張。”那女佣有點幸災樂禍。
    “說的也是”
    鐘離煙兒雙拳緊握,回想起那天幽藍奇怪的表情,她就覺得有點不對勁!
    她怎麼可能不是鐘離家的女兒!
    “你們說夠了嗎?”
    “二二xi o ji ”
    兩個女僕轉身看到鐘離煙兒陰沉的臉,連忙低下頭。
    “怎麼,剛才說的不是很開心嗎?現在怎麼不說了?”
    女佣害怕的有些顫抖,“二xi o ji 是我們嘴賤,我們不該在背後議論您的”
    “你這種下種人,有什麼資格議論我!”
    鐘離煙兒伸手就抓住她頭發,高跟鞋踩在她小腿上,逼迫她仰起頭。
    “我告訴你,我只要還是二xi o ji 一天,你管我怎麼囂張?!”
    “二xi o ji ,我們錯了,求您放開她吧。”
    另一個女佣連忙跪下,扯住鐘離煙兒的袖子。
    “二xi o ji !”伯斯管家恰好路過,看到這一幕連忙趕過來,“二xi o ji ,這是怎麼了?”
    伯斯管家輕聲說,“三少爺的人時刻觀察著您,二xi o ji 還是注意一點吧。”
    鐘離煙兒輕哼一聲,松開自己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