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染熙側著耳朵仔細听著,腳往後挪一小步,現在這個時候也沒人看她,如果這個時候有一把槍,那就是干掉顧北言最好的時候!
    但那是如果。
    顧北言把甦紀年壓在沙發上,手肘用力抵著甦紀年的脖子,甦紀年嘴角邪魅勾起,仿佛被打的人不是他。
    “你還是這麼沉不住氣,言。而他”顧北言的眸子又是一冷。
    “你他、媽的有什麼理由說他,如果不是你他會變成那個樣子?”
    顧北言起身,整個人帶著駭人的氣場,手拿起桌上的酒**,用力往沙發的硬角上砸去。
    “砰”,酒**爆裂的聲音夾雜著女人驚叫的聲音,甦紀年妖媚的臉上被玻璃碎渣劃開幾道血口子。
    安染熙還站在原地,沒動。
    甦紀年瞥了她一眼,這個女人太淡定了吧,那些女人,站的那麼遠叫的跟世界末日一樣,她一點聲音都沒有,有意思的女人。
    甦紀年理了理自己領子,用手背抹了一下臉上的血,然後看向顧北言,“要砸,往這里。”
    用手指指自己的腦袋,“我不還手,你怎麼不砸?”
    “哥,”甦寧出聲制止,“別說了。”
    顧北言一臉戾氣,想死,很好。
    速度的從腰側抽出一把消音sh u qi ng,對著甦紀年額頭,“兩年前,我就想這麼做,讓你多活兩年。”
    “請隨君便。”甦紀年攤攤手。
    甦寧看到顧北言上保險,開口道,“言,墨不會喜歡你這麼做的。”
    顧北言薄唇緊抿成一條線,把槍收起來,“別踩我底線。”
    走到安靜站著的安染熙邊上,端起她面前的酒,飲了一口。
    “你越想要,我越不給你。”顧北言雖沒說對著誰說,但大家心知肚明,“我就喜歡這種。”
    說完又喝了一口,將安染熙手中的托盤掀翻在地,一只手拽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扣住她後腦勺,將口中的紅酒渡到她口中。
    安染熙本想後退,沒想到被男人大力的拉住,還給她喂,酒?
    為什麼有人喜歡用這種辦法,讓別人吃他的口水?
    安染熙一張臉憋得通紅,將口中還沒咽下去的酒,咳了出來,忍著打他一頓的沖動,粉拳緊握。
    “呵,言這技術,差得沒話說。”甦紀年嘲諷。
    顧北言手一直握在她手腕上,看著安染熙,“我吻的是你?”
    毫不憐香惜玉,把安染熙拽到沙發前,強行按在邊上,看著甦紀年一直流連在安染熙腿上的目光,“收起你的目光,不然讓你永遠看不到腿。”
    大家都是混一個圈,是不是玩笑話都清楚,加上甦紀年清楚顧北言的性格,冷冷的哼了一聲,撇過頭。
    安染熙很少和男人接觸,捏著裙子的手心微微發汗。
    邊上的顧北言點燃一根煙,緩緩吐出纏繞煙圈,邊上的女人脊背挺直,顧北言沒有再看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