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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寒面色一正,眼底閃過寒光,使了五分力同他握了握手。
“既然大家都認識,同在一桌又何妨。”他松了手率先走了進去。剛才那一握,讓白書墨頭上虛汗直冒有些吃不消,雖然蕭寒神色輕松,言笑晏晏,但白書墨在他身後悄悄伸出手看了看,上面被蕭寒的五指勒出的慘白印記正在被慢慢回滲的血液消散,恢復以往的肉色,
但還是分外的疼,他有些心驚肉跳,沒想到蕭寒的力氣竟是這般的大。
若風從他身旁走過,牽著晴天走了進去,余光中看見了白書墨松手又握緊的樣子,心下了然,譏諷地勾起嘴角。
眾人落座後,白書墨拿起waiter送上來的菜單遞給安素素道︰“今天我們先來的就讓我做東,你們想吃什麼盡管點。女士優先。”
安素素錯愕地看了看他,又轉頭看了看蕭寒。
正好蕭寒伸出手來,他接住菜單道︰“不用了,白家現在情勢不容樂觀,想必白先生也是愁眉不展,此處人均消費在s市也算是數一數二,而且我帶的家人最多,這頓飯理應我掏。”
白書墨還想辯解一番,卻又覺得說什麼都會打到自己的臉,只能尷尬地笑了笑。
一旁的安素素抱著女兒面帶幾分羞意地一直盯著自家男人,看得他心里更不是滋味。
蕭寒一眼掃過菜單,直接遞回了侍者的手上,然後他用流利的法文稀里嘩啦報了一通又長又復雜的菜名,看得在場的所有人目瞪口呆,就算長居法國的安素素看不到菜單都不敢保證自己認得全……
她疑惑的目光引起了蕭寒的注意,他溫和地回視一眼,頓時明白了她的疑惑所在,只簡單的吐了兩個字︰“昆汀。”
安素素習慣了他的簡短式話語,心下了然。
白書墨搓搓手,有些感覺被比了下去,也不和蕭寒客氣,叮囑了服務生上最好的酒。
菜一道道按順序上來,米其林三星大廚站在旁邊一道道按順序來給他們講解,听得懂法語的幾人倒是津津有味。
不懂法語的晴天也維持著該有的禮儀專心看著為他們提供美食的大廚表達感謝。
反觀蔣銳,他不耐煩地打斷道︰“這老毛子講的啥?沒人翻譯還來中國混?讓他要麼閉嘴要麼給我滾蛋!”
安丹看他這麼粗魯,站起來用小小的嗓門沖他說道︰“你安靜點!這個叔叔在和我們講菜名和特色,懂不懂欣賞啊?不懂也不要打擾別人好嗎?”小姑娘的一番話說得頭頭是道,安素素早就嫌棄死這個在房間里抽煙的壞蛋了,又不像蕭寒抽的雪茄那麼香,還沾沾自喜地吞雲吐霧,看不到這邊有個孩子嗎?況且蕭寒從來都是只在書房抽,從來不帶到安丹面前,一根雪茄要抽好久,最起碼在他的密閉空間內長達一小時,抽過以後他就會依照慣例洗澡換衣服,不沾到一點點氣味給孩子聞,也只有每晚睡覺時的親密擁抱接吻,才能聞到他身上的極品煙草
的淡淡迷人氣息。
安素素想到他,又覺得有些氣息不穩,這男人就像毒藥一般讓她上癮,在他身邊她就會愈加沉迷,所以才會鬧出了逃跑的鬧劇。
但願真的像他說的,以後他會慢慢給她建立安全感吧……
蔣銳粗啞的聲音將她帶回現實中︰“喲!這小妮子是蕭寒家的?長得倒是一點都不像嘛,該不會是哪里抱來的吧!”
白家的家產前段時間基本已經實際掌握在他手里,要不是蕭寒詭計多端,加上白書墨他爸太傻,他又怎麼想著吞並蕭式,讓自己差點賠了夫人又折兵!
還好他的產業並不只有白家,這才連帶著白家一起逃過了斷頭台,只是可惜,他看上了十幾年的女人,竟然被蕭寒害死!
原本他可以坐擁白家和白詩穎,現在是竹籃打水一場空,賠了夫人又折兵,想到這點他就恨不得當著蕭寒的面掀了桌子把他摁到地上狠狠打一頓。
不,光打還不夠,他要讓他也嘗嘗斷手被炸死的滋味!
他惡狠狠的視線盯著安丹,嚇得她一屁股坐回了了椅子上,縮到了安素素的懷里。
安素素看著斜對面那不懷好意的眼神,勇敢地瞪了回去,如果沒猜錯的話,那位就應該是白詩穎口中找了專業殺手刺殺她的蔣銳!
她可是牢牢記住了這個名字呢!
如今看到了仇人,還分外囂張,于是她也瞪了回去,竟然連一個三歲的小女孩都欺負,太不像話了,簡直不是人!
但她心里清楚,如果不是蕭寒在這里,她也沒有這個膽量。
蕭寒堅實的形象已經是她的靠山了呢……
她一手摟緊安丹,另一只手在桌下握緊蕭寒的手,蕭寒用大拇指輕輕在她手心刮蹭以示安慰,又有一種別樣的調情感覺,惹得她又恨來者,又有些心猿意馬,但是這麼多人面前,又不好表現出來。
“來,這是你愛吃的。你素來喜歡甜食,嘗嘗~”蕭寒將一道美食用叉子塞到安素素的嘴里,女人張開檀口接住,嘴巴鼓鼓地咀嚼起來,還沒吞咽下去就著急說道︰“唔,真的好好吃!是我喜歡的味道!”“素素原來喜歡甜食,哪,這個也嘗嘗!”白書墨不甘落後,將另一道菜也叉到安素素的盤中,盡管他也很想喂到她嘴里,但想到剛才蕭寒的手勁,還是放棄了,而且這麼多人在這,他這樣做用意就在明顯
不過了。
“素素張口。”
蕭寒又就著她的嘴喂了一叉子。
看得白書墨心里冒火。他伸手扶了扶眼鏡,突然想到這個是安素素買的,于是拿下來仔細擦拭,邊擦邊說道︰“蕭大總裁真是好福氣,娶了個這麼賢惠善良的妻子。上次,我眼楮摔壞了,是令夫人陪我去店里重新配了一副,當真
是實用又好看,令我恨不得天天捧在手上擦拭呢。”安素素沖他笑道︰“白先生說的哪里話,上次多虧了你舍命相救,不然我恐怕就不能坐在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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