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林城的列車上,柳夢瑩靠著窗邊沉沉地睡去,回去以後她將面臨著重要的考驗。
我對露娜問道︰“你剛剛到底對那個陸猴兒說了什麼啊?他就乖乖地走了。”
露娜看了一眼邊上的柳夢瑩,對桃夭說道︰“你先看著她。”隨後就帶著我來到了抽煙區。
“小飛,我想了又想,你的身份暫時不要讓柳夢瑩知道的好,關于那個陸猴兒,或許對我們有用。”露娜說道。
“什麼意思?”我有些疑惑,不知道露娜準備做什麼。
“想要復興組織談何容易,得天下者,必須要有精兵良將,你看曼陀羅搶三彩馬的時候,只帶了一個人就把我們給震住了,所以從現在開始,你也要收攬人心,為己所用了。”露娜說道。
這或許是更古不變的道理,我望著窗外快速掠過的風景發呆,露娜接著說道︰“這個陸猴兒在盜墓界小有名氣,踩點特別準,對我們以後肯定有用處,所以我就私自做主把他收了下來,當時由于劉夢瑩在場,所以我給他留了我們的地址,讓他擇日來找我們。”
“這個陸猴兒原先是我們組織的人嗎?”我問道。
露娜說道︰“不,他之前的組織只是一個小團體,後來因為分贓不公的原因解散了。”
我問道︰“這家伙靠譜嗎?我看他賊頭賊腦的該不會有什麼密謀吧?”
露娜說道︰“這個有待考察,我們用他但不代表信任他。我們的組織解散以後,組織的人就四散在各地了,我想著等林城的事情處理完以後,我就帶你把他們都召集起來,以你的身份,我想多數人還是會擁護你的。”
我頓時來了希望,欣喜道︰“是嗎?這麼說我們也有一些人才可用?”
露娜點了點頭,道︰“雖然如此,但也有不少叛變者,就是這些人害了你的父親,奪走了大量寶物,到時候我們要讓他們加倍奉還!”
“上次我被霍義刺傷的事情,你查出來是誰指使的嗎?”我問道。
露娜沉吟了一會兒,道︰“這個還不清楚,我總猜不透他為什麼要你半條命?這難道是一種警示?可我到底想不出來是誰會有這樣的動機。”
我心想,這可能就是我身後的那個神秘人指使的吧?對于他的意圖,我還是慢慢去揣測吧,只要我的生命沒有受到威脅,那我就會繼續走下去!
我和露娜回到桃夭那里,卻發現我原來的座位被一個陌生男子給佔了,此時他正在嘰嘰喳喳和桃夭說個不停,而桃夭似乎像沒听見一樣,自顧欣賞著窗外的風景。
男子越說越帶勁,甚至都有點手舞足蹈了,我看見就來氣,一把拉開了他,坐在了座位上,男子非常生氣,指著我說道︰“喂,你他媽誰啊?把我拉開是什麼意思?”
我斜眼看了一下男子,不屑道︰“你他媽誰啊?”
“老子搭訕m i n 關你p事,你小子還想橫插一杠?”男子說道。
我笑了,說道︰“滾一邊去,你佔著老子的座位了。”
桃夭抿嘴偷笑,男子楞了一下,略顯尷尬地說道︰“原來你是坐這里啊?哈哈哈。”
“怎麼?要我把車票拿出來給你看看?”我說道。
“那你旁邊有人嗎?”男子問道。
這時露娜二話不說坐在了我的旁邊,絲毫沒有理會男子,而是給我說笑起來,男子自識沒趣,灰溜溜地走了。
順利抵達林城,還是著熟悉的空氣,熟悉的街景,離開了這麼多天,忽然感覺有些陌生了。
“接下來我們怎麼做?”我問道。
露娜回道︰“先把夢瑩帶到家里吧,等到明天我們帶她去公司找嚴芳。”
我對柳夢瑩說道︰“夢瑩,先去我姐姐家里吧,那里安全,等明天就給你出氣,奪回屬于你的公司。”
“都听你的。”柳夢瑩淡淡地說道,似乎有點淡泊名利的感覺。
回到家,最開心的莫過于小冉姐姐了,有好多日子沒見她了,我上去給她了一個擁抱,說道︰“小冉姐,想死你了。”
劉小冉楞了一下,隨後也熱情地把我抱住,說道︰“是呀,你們都走後家里就剩我一個人,忽然覺得很冷清,也很無趣呢。”
看來小冉姐姐已經融入了我們這個小集體,我對柳夢瑩說道︰“這位是我的鄰居,小冉姐姐,從小特別照顧我呢,把我當親弟弟一樣看待。”
“小冉姐姐好。”柳夢瑩問候道。
“你就是小飛的女朋友吧,恩,說實話你們倆還挺般配的。”小冉姐姐說道。
柳夢瑩一陣尷尬,解釋道︰“我們、我”
“都是自己人了,不要客氣,來先吃點水果。”不給柳夢瑩機會,小冉姐姐就拿了一個隻果遞給柳夢瑩,她就這樣稀里糊涂的應和著。
“你們還沒吃飯吧?想吃什麼?我去給你們做。”小冉姐姐問道。
我摸了摸肚子,道︰“有什麼就做什麼吧,反正你做菜比較拿手,中午沒吃飯,就在火車上啃了一個面包,現在我的肚子都快餓扁了。”
小冉姐姐辦事利索,沒多久,一桌豐盛的晚餐就準備好了,我們五個圍坐在桌子上,三個姐姐對柳夢瑩特別好,一個勁兒給她夾菜,搞得柳夢瑩都不好意思了,後來,她也許是被熱情感染了,顯得有些激動,可能是體會到了家的感覺。
晚飯過後,桃夭把我叫了出去,開著她那輛許久未踫的奧迪r8,夜色下,在街頭無情地咆哮著,盡顯王者氣息。
她告訴我露娜找到了給柳夢瑩父親b n l 遺囑的律師,等著我們回來以後作證,由于我在成都遇到了麻煩,桃夭就把這個律師交給了曹虎看管,我們現在就往曹虎的酒吧前行。
曹虎見到我們,依舊十分客氣,道︰“小飛兄弟好久不見,你們讓我看管的人現在在二樓倉庫,在我的嚴刑拷打之下他已經把所有罪行都寫了出來。”
知道曹虎的手段,我不禁唏噓道︰“嚴刑拷打?這麼說你把他打的滿身是傷?可別把人給打死了!”
“沒有,剛剛是我用詞不當,桃夭姐吩咐過,主要是嚇唬他,對他我們基本沒有動手,而是給他看了一些sh p n,這家伙也是膽沒看多久就承受不住了。”曹虎說道。
“是嘛,你們還真有兩下子。”我吐了一口濁氣,心想要是被打成重傷,那就有嚴刑逼供的嫌疑,幸好曹虎不是沒頭腦的傻瓜。
見到了律師以,這個瘦小的男子縮成一團,渾身發抖,看著他那慫樣,我說道︰“做了錯事就贏受到應有的懲罰,現在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你要是做的好,我們就把你給放了,並且不追究你的法律責任,你自己掂量掂量吧。”
“行,你們說什麼我都照辦,其實嚴芳當時讓我篡改遺囑的時候,我就很害怕,怕以後會擔責任,我這個人膽所以當時就留了個心眼,把真正的遺囑拍了一份保存了下來,為的就是將來能夠作證,這下不但有了人證,物證也有了,嚴芳肯定沒話說。”律師說道。
我听後大喜,拍著他的肩膀說道︰“算你還有點良知。不過你小子可以,將來能成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