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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紅听莉莉問:”是否告訴他?”
“不!我誰也不告訴,就讓她去的無聲無息吧…..”
我在莉莉的安排下,悄無聲息的把孩子打掉了。我沒有任何埋怨,一切都過去了。可我不想天天上公司上班還要面對他,于是我選擇了辭職。
“唉,曹紅,你也真夠善良的,怎麼也要你那個文主管拿些補償吧?太便宜他了。”張明听曹紅說完,忿忿不平的沖曹紅說道。
“我倒是贊成曹紅的做法,情都沒了,要什麼補償呢?又能補多少呢?補多少也抵不住我們的損失,還不如徹底放下。”齊紅偉接過張明的話,如是說。
汪泉本也想說一下自己的想法,正想如何措詞說時,就見韓才良忽然瞪大眼楮沖著曹紅,道:”哎呀,我擱這從心里算,你閨蜜莉莉在周老板那得了多少錢,你們知道嗎?”說著韓才良用他那本是不大的眼楮,又瞪得溜圓,好像一道不解的數學題,終于得到答案一般,神秘而嚴肅的又說:”我按曹紅所說,她的一身行頭,手飾,包,手機就近250萬了,加一個300萬的車,就近600萬了,再加上浦東湯臣一品的房子,最低也要1千多萬!這還不算平時消費。我,我特麼要瘋了,你,你那閨蜜怎麼能把價碼漲成這樣,這,這叫我們這些男人在情愛天空里還怎麼混那?真是,這叫不听不知道,一听不是嚇一跳,一听我特麼要跳樓,不行,我也要去找那個金姐咨詢一下,趕緊也變個女人得了,你們說,行嗎?”
汪泉,張明,齊紅偉,曹紅都被韓才良夸張的表情和幽 之說,逗得是哈哈大笑。
張明笑著說:”你說的還真可以,就是踫不到周土豪那樣的,你那身散打功夫,當個武打女明星,說不定還能紅那,到時我們都去捧你場。”
汪泉也忍不住說“就特麼你溫州佬會算帳。”
汪泉看著曹紅酒後雙頰上飄起的兩朵紅雲,還是那麼美麗,那麼年青,但從那輕笑而後的嘆息中,汪泉仿佛清楚地知道,有些東西,已經永遠地從她的雙眸里失去了,只是那看似輕描淡寫的放下背後隱藏著多少苦澀。汪泉亦為她還未來得及開花便已經枯萎了的愛情,暗自惋惜。想:”人生中,有多少事,是用語言也無法表達的呢?無論是蕭旭的沖動,王麗華的選擇,曹紅的無言結局,盡管悲痛,都有一個結果。而自己的一片相思之情又會是怎樣的結局呢?現在也只能深埋心里,無人能解。”
汪泉並不為听說什麼周土豪給曹紅的閨蜜多少錢包養她,而如韓才良般驚心掉膽,這個世界本是男女構成,男人為了女人做出什麼事來,都不為過。早就有沖冠一怒為紅顏的傳說,當年吳三桂為了李自成進京搶走了陳圓圓,一怒之下引清軍入關,這種為美女舍死忘生的氣概又何嘗是區區幾千萬人民幣可比的,再說,男人的錢本來只有女人來花,才有其價值。不是網上剛又出一句話說:”有錢就是任性,愛咋咋地!”
幾個年青的同事,經過酒中交心傾訴,又開心的戲鬧調侃,相互斗起酒來。
汪泉忽然發現張明對曹紅格外的關心起來,乘大家不注意時偷偷的把曹紅杯里的酒,倒在他自己的杯里,又快速的給曹紅的酒杯里倒上酒。不由心中暗討:”這張明還真是憐香惜玉,是否對她有意思了呢?唉,若人生只是初見,一切都是美好的了,男人們還不夠獻殷勤的那,我就賭張明曹紅以後會…..”正胡想間,張明的話題又把汪泉的想法打斷。
張明說:”我給大家說個咱公司徐慶的事,你們誰也不能去傳,徐慶比我晚來公司兩年,听說他大學里有個女朋友,可徐慶來咱公司後就被咱營業部現場的客戶張阿姨給看上了,張阿姨有個女兒,比徐慶小兩歲,好像有什麼癲癇病,平時看著跟好人似的,一發病是抽筋兒吐沫翻白眼。徐慶也不知道呀,這張阿姨對他好的就像丈母娘疼女婿似的,把徐慶給樂壞了。你們想啊,這又是把帳戶調到他名下,當他客戶,就等于送錢給他,又是時不常的給徐慶帶些中海市的點心啥的,還把徐慶請到家里吃飯並把女兒介紹給他認識。這意思傻子也能知道,也太明顯了。徐慶本來就聰明又會來事,他以為自己這回可是走大運了,人財兩旺。自己一個小縣城的人,能處一個中海市的女朋友,那不是上輩子積德修來的福呀。他趕緊給大學對象打電話,以相隔兩地為由結束了戀愛關系。又趕緊認了客戶張阿姨為干媽,有了這層關系後,徐慶下班就打電話給張阿姨的女兒,開始了猛烈的追求。
其實他大學的女朋友也是城市人,不過是京城的,本來徐慶就是想通過她能去京城發展。沒想到畢業後他對象當了公務員,是在京城的郊區,讓他很失望。
這下有了新的目標,徐慶心里這個美呀,一天小分頭發油抹得 亮,走路都顛兒起來了,嘴尖舌頭快,一副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樣子。
一天張阿姨女兒來公司找他,他一部營銷辦公室的同事一看,徐慶新處女朋友來了,就都識趣的說有事出去給兩個正值發情期的他們騰地兒,孟令合還打趣的逗徐慶說,老弟,你可輕的,別把人家媽引來,她可在現場客戶區看盤那。一看你對人女兒下手了,可來找你,到時候娘倆一起上來收拾你,可夠你小子喝一壺的。
同事們都走後,也就五分鐘不到的時間,徐慶是臉色煞白,急匆匆的從一部辦公室跑了出來,到了現場客戶大廳喊張阿姨快點出來,大家看他神色緊張不知出了什麼事情,就也都跟了過來,我正在我二部辦公室走廊打電話那,看徐慶慌慌張張的跑過去,就也跟了過來,我進了一部辦公室一看,張阿姨的女兒正倒在地上抽那,渾身一抖一抖的抽搐著,口里吐了一嘴的白沫,樣子十分嚇人。
張阿姨趕過來一看,倒是沒十分緊張,趕緊伏下身去從她女兒的上衣兜里掏出個小瓶,把她女兒的頭抱到懷里,把嘴的白𢹂子用紙巾擦干淨,撬開她女兒的嘴把小瓶對著她的口腔捺了幾下,只見一股白霧狀水劑流入她女兒口中,這時張阿姨又趕緊用手把她女兒的嘴合上後,抬頭看了眼站在身旁不知所措的徐慶問:”你,你們干什麼了呀?”
“沒有呀,我就親了她一口,她一下就這樣了,我就跑去找你了。”徐慶可能也是被嚇傻了,見張阿姨問, 口而出說他一親她女兒就這樣了。
一會張阿姨女兒就緩過來了,大家也都散去,可徐慶這一親就倒在公司里可是傳開了。
孟令合更是止不住的說:我都告訴他了,讓他輕點,怕他整出事情來,就知道他的嘴有毒,你看,出事了吧,我跟你們說,跟蛇親嘴兒,都不能沾徐慶的嘴,以後咱跟他說話要帶個口罩,要不那天不小心咱倒了可沒那特效藥救咱。大家听他這樣說都哈哈大笑,從此徐慶的毒嘴外號也傳開了。”
汪泉,韓才良,齊紅偉,曹紅听張明說完也是笑個不止。汪泉想:”這徐慶看著精明無比,卻在公司也有這等糗事。自己以後在公司行事可是要小心,本來已有了個大傻帽兒的外號,可能還沒幾個人知道,別哪天不小心又給安一個。”
齊紅偉也是酒後人來瘋,竟站起來笑著說:”我說那天他跟我說話,我感覺嘴發麻呢,原來是嘴有毒呀,我得趕緊喝一口,用酒消消毒。”
“來吧,大家都來一起喝,沒麻的也要預防,一起消毒干杯。”張明接過齊紅偉的話,也站了起來沖大家如是說…..
同事之間喝酒,尤其是有女同事一起參與的酒局,不喝好,喝倒是不會散場的。
汪泉等一行人從愚園路的東北飯店出來,時間已至午夜,韓才良是醉醺醺的沖汪泉和張明說:”兩位哥哥,我是合租房,不能太晚回去,我就先撤了,兩個美女可交給二位了,要有啥事?你倆可要給我證明,跟我沒關系啊。走了。”
韓才良步態失調的截了一個出租車上車走了。汪泉攙著齊紅偉,張明扶著曹紅,一時間這兩人都沒了主意。這大半夜的上那去呀。
“泉,咱倆一人負責一個吧,咱擱這站著也不特麼是事,我負責曹紅,你負責齊紅偉。”張明說著沖迎面而來出租車招了招手,出租車在他身前停下,他打開出租車後座門,把曹紅先扶到後座位上坐好後,又沖汪泉說:”明天上午不用去公司,中午吃完飯後去,公司見。”說完話也伏身坐在出租車後座上走了。
汪泉攙著齊紅偉看大家都走了,心里也不免急了起來,想:”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這個時候你讓我把她往那里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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