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說讓你,待會兒你只要想法子灌醉月姬便是,其他事情我來。”雲莫暖輕輕拍拍十年落雪的肩膀,意思是你打頭陣,莫暖墊後。
一個時辰後,月姬一張小臉喝的似嬌艷的玫瑰,紅透了臉頰。
雲莫暖淺笑,這里的花魁其實長得也不賴,為何十年落雪像是見到鬼一樣,真懷疑他骨子里是不是男人。
“月姬姑娘真是好酒量。”看著眼前二人已經喝的差不多了,雲莫暖懶懶說道。
“那是自然,本姑娘不止是這里的花魁,還是這里的酒魁。”月姬趴在桌子上低低呢喃道,身子不住的搖晃。
“本公子知道越國上官老將軍的酒量很厲害,如今看來上官老將軍的酒量也不過如此,還是月姬姑娘的酒量厲害。”雲莫暖繼續懶懶說道。
“那是自然,本姑娘和上官公子是老相好了,上官公子說月姬的酒量比他老子高很多。”
“本公子相信月姬姑娘的酒量天下無敵。”
“只可惜那人容不得上官公子”
月姬接待的客人里多半都是有錢的主,而有錢的男人多半都是年紀大的男人,像上官公子那麼年輕的很少,所以在月姬心里對上官公子格外上心。
“看來月姬姑娘對上官公子情有獨鐘。”雲莫暖依然是懶散的聲音問道。
“嘿嘿,你不知道上官公子那個功夫多厲害,別看他小小年紀,經驗卻十分老道,月姬很是喜歡。”月姬真是喝醉了,雲莫暖無害的搖搖頭,這樣的話她都說的出來,讓雲莫暖莫名的有些尷尬,還好十年落雪也快醉死了。
“可惜了,小小年紀就死了。”
“虎毒不食子,虎毒不食子,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語畢,月姬眼角滾下淚珠,隨即也昏睡過去。
一旁的雲莫暖眸色驟然變冷。
虎毒不食子?
難道不是上官夢幕後主使?
上官老將軍有何原有要殺死自己的親生兒子?
難道上官公子不是老將軍的親生兒子,就如二姨娘背叛爹爹一樣。
呵!
人世間的事情還真說不清道不明。
第二日清晨,雲莫暖伸了伸懶腰,睜開水眸入眼的卻是十年落雪要吃人的眼神。
“雲莫暖,你居然敢自己回來。”
十年落雪和月姬喝的大醉,他萬萬沒有想到他犧牲美色救師弟,卻被師弟的娘子出賣,害的他在青樓睡了一夜,尤其想到身邊還躺著那個骯髒的女人,他旋即又是一陣干嘔。
“思念,快去給盟主準備醒酒湯。”雲莫暖披散著一頭烏黑的秀發起身,隨即赤腳跑到門口喊道。
第一眼醒來就看到十年落雪要吃人的眼神她一點兒不奇怪,昨夜回來的時候她早就想到這樣的結果,十年落雪嫌棄哪里髒,可是她也不想在哪來陪著他們住一夜,所以她才獨自回來。
“雲莫暖,嘔”十年落雪剛想說話,隨即又是一陣干嘔。
“莫暖有這麼惡心嗎?還是盟主在青樓睡了一晚改了胃口?”雲莫暖不知死活的調侃道。
“本盟主的清白算是被你這個死女人毀了!”十年落雪用力擦了一下唇角。
“莫暖可沒有要毀盟主清白的意思,是您一大清早潛入莫暖的內室,到底是誰毀了誰的清白?”
此刻,十年落雪才發現自己的魯莽,他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在青樓,而雲莫暖早已不知去向,當時他只有一個想法就是找雲莫暖算賬,更可惡的是,雲莫暖明明說好了去青樓的銀子她出,結果這女人居然銀子都沒有留下就離開了,還好他身上帶著銀票,否則他這一次丟人丟到娘胎里了。
看著眼前一身素衣,烏黑的青絲披散著,無施粉黛的絕色容顏近在咫尺,十年落雪狠狠皺眉︰“雲莫暖,你像個鬼一樣站在這里干什麼?”
“大哥,這里是我的地盤,莫暖該問你站在這里干什麼。”雲莫暖抬腳用力在十年落雪腳面上用力一踩。
只是這樣的力度卻引來十年落雪的笑場,這哪里是報復他,分明在給他撓癢癢,垂眸剛想嘲笑雲莫暖的力氣卻發現雲莫暖赤著腳。
頓時滿臉黑線看向雲莫暖,“野人,快去穿上你的繡花鞋,成何體統。”十年落雪縱使現在再氣氛也知道男女有別。
轉身就要走,身後則傳來雲莫暖的大笑︰“盟主,門兒在那邊,反了。”看著十年落雪尷尬的不知道門在何方,她只得好心提醒。”
十年落雪沒有回龍泉山莊,而是直接去了大牢看望楚星寒。
“師弟啊,你再不出獄,你師兄我早晚被你府里那位氣死!”十年落雪陰柔的聲音在大牢緩緩響起。
“莫暖又如何招惹你了。”楚星寒深邃的眸子看向師兄。
“雲莫暖為了救你逼著你師兄我去青樓,師弟,是青樓啊,我十年落雪何時去過那種骯髒的地方!”十年落雪十分委屈的訴苦。
“青樓?”震驚,楚星寒很震驚,隨即又說道︰“師兄,麻煩告訴雲莫暖本王的事不必她插手。”
事情並非表面看著那麼簡單,有些事情楚星寒不說不代表心中沒數,他之所以放心的在這里蹲大牢,是因為在給暗虎爭取時間,只要暗虎將那人謀反的證據拿到手,他絕不會在大牢里坐以待斃。
“師弟啊,你真確定不用我們管?”十年落雪狐疑看向楚星寒。
“師兄,這是gu n ch ng中事,星寒心中有數,如果星寒遇到難處一定找師兄幫忙。”楚星寒沉聲說道。
“你是不需要師兄幫忙,你府里那位可不準,雲莫暖要挾我如果不去,她就自己去,真不明白她一個女子怎麼喜歡去那種花街柳巷。有時候我都在懷疑師弟你娶的到底是不是雲莫馨的m i m i,為何雲莫暖和雲莫馨相差甚遠。”
“星寒也時常在懷疑她到底是不是莫馨的m i m i,那麼腹黑,那麼古怪!”
想到雲莫暖逼迫師兄去青樓,楚星寒可想而知師兄當時會是什麼嘴臉,他這個師兄有個潔癖,十分愛干淨,而且從來不穿外人的衣裳,這要是逼著他去那種骯髒的地方,一定比殺了師兄還痛苦。
“師弟啊,你難道都不給雲莫暖銀子花?”想到今日去青樓花的那些銀票,十年落雪就心疼,不由的問道。
“星寒每月都有月銀給她,而且星寒內室里也有銀票,並且從不限制她花錢。”聞言,楚星寒狐疑看向師兄。
“師弟啊,你算是娶著了,你的王妃真知道過日子,每時每刻都在算計我龍泉山莊的銀子。今日雲莫暖夸下海口勢必要拍下青樓那位花魁,都怪我後來喝醉了,雲莫暖居然拍拍屁股遛了,還好師兄我身上有銀票,否則整個越國都會知曉十年落雪空手套白狼,白玩姑娘!”想到青樓的事情,十年落雪還是無法消氣。
聞言,楚星寒x ng g n的薄唇勾起一抹淺淺的弧度。
對于雲莫暖守財的本事他親眼所見,莫馨生前給她留了一個錢莊,雲莫暖卻整日說沒錢,好像他多小氣一般。
“你倒是高興了,你女人給你斂財,苦了我啊!”
就在二人說話之際,暗虎忽然出現在大牢內。
“王爺,屬下去搜集證據的時候,發現還有人在搜找上官老將軍想叛國的證據。”暗虎恭敬說道。
“知道是什麼人嗎?”楚星寒狐疑看向暗虎,深邃的眸子閃過一絲冷冽。
“還不知道是誰。”
“你先下去,靜觀其變。”楚星寒這一次舍身只希望對手放松警惕,然後露出狐狸尾巴。
他沒想到背後還有人要對付老將軍,到底是誰?
十年落雪自稱要好好回去沐浴,身上那些胭脂俗粉讓他幾次預嘔。
某個小樹林中。
刑部三堂會審的官員都藏在樹叢中,眾人在這里已經蹲了有一會兒,其中一名官員不耐煩的說道︰“咱們是不是被騙了,稀里糊涂接到一份密函,說來這里可以知道上官公子被殺的真相,咱們來了這麼久,什麼也沒有啊,這個鳥不生蛋的地處有什麼真相。”
“噓。”就在那位官員發牢騷的時候,另一名官員警覺做了一個手勢。
“此事非同小可,此事關系到寒王的生死,再等等。”
四周寂靜一片,眾人又等了一陣子,終于,遠處駛來一輛馬車。
“馬車緩緩停下,一名蒙面女子走下馬車。”一會兒又一輛馬車從另一側走過來。
“你來了。”上官將軍從馬車內走先來,冷聲對蒙面女子說道。
“將軍可好。”蒙面女子輕聲說道。
“如果你跟了老夫,老夫就真的好。”上官老將軍一步上前握住女子的手。
“將軍說笑了,月姬是青樓女子,豈可從良,即便是從良月姬也不可跟著將軍,難道將軍就不怕世人笑話。”
“你不要告訴本將軍你喜歡那個混帳東西。”老將軍十分激動的說道。
“月姬是風塵女子,何來喜歡,一切只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想到上官公子死了,月姬眸色閃過一絲淒涼。
“在老夫眼里你是老夫一人的女人,只要你點頭,老夫即可為你贖身。”
“呵呵!不必了,月姬喜歡現在的生活,自由。”
想到這個老家伙連自己的親兒子都容不下,月姬豈敢跟著這個老家伙,如果上官公子還活著,那怕給上官公子做個丫頭她也願意,只可惜上官公子死了。
“賤人,還說沒有愛上那個混帳小子。”上官老將軍惱怒吼道。
“難道就是因為月姬,你殺了你的兒子?”月姬豁出去了,說出這個可怕又憤怒的問題。騙了,稀里糊涂接到一份密函,說來這里可以知道上官公子被殺的真相,咱們來了這麼久,什麼也沒有啊,這個鳥不生蛋的地處有什麼真相。”
“噓。”就在那位官員發牢騷的時候,另一名官員警覺做了一個手勢。
“此事非同小可,此事關系到寒王的生死,再等等。”
四周寂靜一片,眾人又等了一陣子,終于,遠處駛來一輛馬車。
“馬車緩緩停下,一名蒙面女子走下馬車。”一會兒又一輛馬車從另一側走過來。
“你來了。”上官將軍從馬車內走先來,冷聲對蒙面女子說道。
“將軍可好。”蒙面女子輕聲說道。
“如果你跟了老夫,老夫就真的好。”上官老將軍一步上前握住女子的手。
“將軍說笑了,月姬是青樓女子,豈可從良,即便是從良月姬也不可跟著將軍,難道將軍就不怕世人笑話。”
“你不要告訴本將軍你喜歡那個混帳東西。”老將軍十分激動的說道。
“月姬是風塵女子,何來喜歡,一切只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想到上官公子死了,月姬眸色閃過一絲淒涼。
“在老夫眼里你是老夫一人的女人,只要你點頭,老夫即可為你贖身。”
“呵呵!不必了,月姬喜歡現在的生活,自由。”
想到這個老家伙連自己的親兒子都容不下,月姬豈敢跟著這個老家伙,如果上官公子還活著,那怕給上官公子做個丫頭她也願意,只可惜上官公子死了。
“賤人,還說沒有愛上那個混帳小子。”上官老將軍惱怒吼道。
“難道就是因為月姬,你殺了你的兒子?”月姬豁出去了,說出這個可怕又憤怒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