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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頭。
甦如禾正在成衣鋪,跟老板商量著,為念念裁剪合身的衣裳。
鳳卿看念念在一旁待著無聊,而這裁剪衣裳也需要挺長時間的,便帶著他去吃東西。
念念很喜歡吃街邊路攤的小吃,不僅味道不錯,而且種類還非常齊全。
之前很久之前,念念因為一時貪嘴,多吃了一些,結果吃壞了肚子,拉了一夜。
自此之後,雲池便不怎麼讓他再去踫街邊的小吃。
“餛飩好咧,小公子慢用啊!”
熱騰騰的混沌端到了念念的跟前,念念的哈喇子都快掉下來了。
在開動之前,念念還不忘關心一下坐在對面的鳳卿,“鳳叔叔你不吃嗎?”
之前,因為鳳卿跟著甦如禾過來,念念還很不高興,一臉的不甘不願。
如今鳳卿不過是用一碗餛飩,就把念念給收買了。
果然這吃貨的心啊,都是隨便可以用美食來撬動的!
“我不餓,你吃吧,還想吃什麼,我給你買。”
哎喲喲,心情一下子又變得非常美妙了起來,看鳳卿又覺得順眼了起來。
念念笑得眉眼彎彎,正吃得開懷,忽然,便有影衛出現在鳳卿的身邊。
低聲稟報了什麼,鳳卿的眸光微微轉冷。
念念抬起小腦袋來,“鳳叔叔,是出什麼事兒了嗎?”
“是出了點兒事,我要立刻回去處理一下,你先吃著,我很快便回來。”
摸了摸念念的腦袋,鳳卿很快便離開了。
待甦如禾出來的時候,就只見念念一人坐在小攤子里大快朵頤。
“念念,鳳卿呢?”
念念喝完了最後一口湯,舔了舔嘴角︰“看鳳叔叔好像很急的樣子,應該是去私會了吧。”
正趕去皇宮路上的鳳卿打了個噴嚏。
是誰在背後說他的壞話?
慈寧宮。
一棍接著一棍地往下砸,江喏死咬著下唇,不讓自己叫出聲音來。
就在江喏快要失去意識之時,忽而,一陣疾風刮來。
在下一瞬,便擊中了兩邊的太監的膝蓋。
棍子才舉在半空的太監,因為被猛地重擊了一下,頓時便跪在了地上。
而在同時,外頭傳來了跪地的聲音︰“奴才見過皇上!”
鳳卿來了!
這施刑的太監也顧不上膝蓋的疼痛,趕忙跪在地上,將腦袋垂到最低。
鳳卿幾大步便走了過來,停在江喏的跟前。
雖然鳳卿已在很快的速度之內趕了過來,但江喏還是受了不輕的傷。
鳳卿微微眯了眯眸子,眸底是顯而易見的冷意︰“誰動的手?”
兩個太監顫顫巍巍地回道︰“回……回皇上的話,是奴才……”
“拖下去,斬了。”
一句話,嚇得太監立馬便癱軟在了地上,“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啊!”
在這兩個太監要被拖下去之時,終于有道聲音,從里頭傳了過來︰“是哀家讓他們動的手,怎麼,卿兒也想讓人將哀家拖下去砍了嗎?”
聞聲瞧去,竇太後在韋思柔的攙扶之下,走了出來。
一瞧見韋思柔,鳳卿便清楚是怎麼回事了,“母後為何要懲治賢妃,她做了什麼事,讓母後如此動怒?”
“她竟是敢拿皇嗣來兒戲,哀家沒有讓人直接摘了她的腦袋,已經算是法外開恩了!”
聞言,鳳卿的眉梢蹙起,“皇嗣?”
“卿兒,你是一國之君,怎能為了含糊哀家,做出這樣糊涂的事情來!莫不成,你真想讓我皇家斷子絕孫不成?”
話說到這兒,鳳卿再不明白就是傻瓜了。
相比之于竇太後的惱火,鳳卿要顯得淡定許多︰“這件事都是兒臣一個人的主意,與賢妃沒有任何的干系,母後若是實在惱火,只管懲治兒臣,兒臣絕不會有半句怨言。”
他乃是一國之君,竇太後雖然是貴為太後,但也是不能動他的。
所以在听到他這番話之後,竇太後更是生氣,因為听鳳卿的語氣,他完全沒有知錯的意思。
“卿兒,你是不是非要氣死哀家,才肯罷休?”
鳳卿只道︰“兒臣不敢,倘若母後沒有什麼其他的事兒,那兒臣便先告退了。”
說著,他便抬手,示意侍衛將江喏抬下去。
竇太後見他這樣子,更是來氣︰“沒有哀家的指令,誰也不能抬走賢妃!”
鳳卿原本只是有些生氣,听到竇太後的話,倏然抬眸看向她。
眸光中是一片冷然,“母後,後宮沒有皇後,所以兒臣便將鳳印暫交到母後你這兒,但倘若母後太閑得慌,一定要給兒臣找麻煩的話,兒臣便只能將鳳印收回了。”
他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如此地威脅她!
竇太後氣得險先站不穩身子,“鳳卿你竟然敢這麼與我講話?!”
“兒臣的膽子一向大,母後你又不是不知曉,只要母後能夠安安分分地頤養天年,兒臣絕不會來找母後的氣,但倘若母後再做出今日這樣的事情來,下次,兒臣就不會有這麼好說話了!”
說完,鳳卿便直接轉身離開。
永和宮。
在御醫為江喏處理好傷口之後,鳳卿才走進了內室。
“皇上,賢妃娘娘的傷已經處理好了,不過在這一個月內,都要靜養,才能好全。”
鳳卿點了下首,御醫很知趣地便退了下去。
隨在一旁伺候的宮俾也緊隨著退下去,很快,內室只剩下鳳卿與江喏兩個人。
江喏掙扎著想要從床上爬起來,鳳卿上前一步,按住了她,“你身上有傷,不要亂動。”
“皇上,都是臣妾的錯,若非不是臣妾,皇上也不會與太後娘娘發生爭執……”
不等她說完,鳳卿已淡淡打斷︰“與你無關,母後這只不過是在殺雞儆猴罷了。”
江喏看著眼前面色如霜的男人,卻是微微笑了,“皇上今日能趕過來救臣妾,臣妾很高興。”
她以為,哪怕是她死了,鳳卿也是不會在乎她的。
可是就在今日,她知曉,哪怕鳳卿不喜歡她,但她在他的心里,還是有那麼半分的位置的。
否則,他也不會特意趕了過來。
而且還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與竇太後說了那樣的話。
雖然不是完全是因為她,但至少他是有這個心的,她便已是很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