甦如禾不肯屈服,手上掙不開他的桎梏,便在嘴上與他大戰。
怎麼,也不能讓他攻陷她的城池!
但顯然,甦如禾低估了這個男人的實力,尤其是,一個正處于惱火邊緣的男人的實力。
見她不乖乖就範,反而還像是一只炸了毛的兔子,紅腫著眼,與她反抗到底。
容琛干脆便摟住了她的腰肢,與此同時,一個大旋身。
不過是眨眼的功夫,便將甦如禾給壓在了軟塌之上,後背撞在軟塌上。
雖然有軟墊在,但軟塌本身還是堅硬的,甦如禾吃疼之下,一不小心就將緊咬著的牙關給松了開。
男人順溜地便攻城略地,侵佔了她所有的呼吸。
而且甦如禾雖然很氣惱他就這麼理所當然地吃她的豆腐,但她卻不得不承認。
這個男人的技術,實在是太好了!
她原本是堅定立場絕不動搖,可漸漸地,卻反而被他給一路引著,不斷地沉淪了下去。
甦如禾無比地鄙視自己,真是太沒有立場了,怎麼可以被他吻著吻著,就什麼都給忘了呢?
在她快要窒息之時,男人才堪堪地放過了她。
似是懲罰一般地,咬了下她被吻得通紅的櫻唇。
再次出口的嗓音,帶著一股致命的喑啞之色︰“脾氣那麼大,都是本相慣得你。”
說著,冰涼的指腹便撫上了她的眼角。
細細地摩挲著,就像是摸著一只極不乖巧的兔子,“哭夠了?”
“沒有!”
甦如禾瞪著他,一下便抓住了他的手,惡狠狠地便咬了下來。
炸毛的兔子,都這麼喜歡咬人嗎?
這一晚下來,他竟是被她咬了兩次。
一次,是在胸口,而這次,則是在手背。
他胸口上的牙印,還明晃晃地留著呢,眼下又多了一處牙印。
難不成,她還想在他的身上,都留下這樣難看的牙印?
容琛這般想著,卻是並未生氣,甚至也沒有任何動作,任由她就這麼咬著。
待她自個兒咬累了,才不甘不願地松開了嘴。
在他的手背之上,不但留下了明晃晃的牙印,而且這牙印上,還有她的口水……
容琛嫌棄地抬手,將手背在她的流袖上蹭了兩下,薄唇只吝嗇地吐出了一個字眼︰“髒。”
甦如禾就喜歡看他這副嫌棄她,卻又奈何不了她的樣子。
得意地將下頷一揚,“嫌我口水髒,你方才還親我親得那麼起勁兒?”
難道接吻就沒有口水之間的交換?這可是比她咬他,口水交換的還要頻繁吧!
“一晚上咬了本相兩次,甦如禾,你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
放眼天下,有多少人,是敢與他容琛直視的?
別說是直視了,就算是听到他的名字,八是嚇得腿都已經軟了。
哪兒有人,像她甦如禾這般膽大,不但敢跟他叫板,而且還敢這麼肆無忌憚地咬他。
的確,正如他自己所說的,都是他素日里,太寵她了。
這不,一有了情緒,就敢與他鬧,而且還鬧得那麼理所當然。
甦如禾抹了抹嘴,氣呼呼地道︰“你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