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摸她腦袋的動作,就像是容琛經常摸她一般,只是感覺不一樣。
甦如禾倒退了兩步,有些惱了,“你摸什麼呢?本姑娘的頭是你可以亂摸的嗎?你以為你這是在摸狗啊?”
掌心沒有了那股舒服感,男人不由眯了眯桃花眼,“姑娘說錯了,在下不是在摸狗,而是在摸……小貓,還是一只炸了毛的小花貓。”
你丫的才是小花貓!
“你到底肯不肯帶路,不帶就算了,真是浪費我的時間。”
說完,甦如禾正打算轉身,卻听那男人慢吞吞地說道︰“在下不是嚇唬姑娘,倘若沒有在下,姑娘你這輩子,都別想走出這個地方。”
聞言,甦如禾抬眸直視著他,“我真的遇上鬼打牆了?”
男人不由輕笑出聲來,“鬼打牆?姑娘可見過,有哪只鬼,是在青天大白日出現的?”
“不然會是什麼?”
男人朝她勾了勾手指,“你過來,我告訴你。”
甦如禾對他這像是勾引良家婦女的動作十分不屑,哼唧了聲︰“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不說就拉倒,我管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只要你能帶我出去就成了。”
男人發現,這個小丫頭,簡單粗暴到了極點,而且還特別容易暴走。
不過他發現,她暴走起來,卻是格外地可愛,委實像是一只炸毛的小花貓。
不由得,便讓男人想起,那日在大街上,看到她掌箍了別人,卻又十分地理直氣壯,反而讓人覺得她十分有理的樣子。
怨不得,連sh r n不眨眼的奸相容琛,都對這個小丫頭如此地上心。
看來,日後的生活,會變得非常地有意思。
這般想著,男人一把便抓住了又要暴走的甦如禾,將她一下給拉了過去。
男人的力氣本就比女人要大得多,甦如禾在措不及防之下,便被他一下給拽過去,腦袋撞在他的胸膛之上。
旋即,頭頂響起他略帶揶揄的嗓音︰“姑娘,年紀輕輕的,卻這般沒有耐性,我既是答應你,自然不會舍下你,再者,除了我,也沒人能帶你離開這里。”
真是個狂妄而又讓人討厭的男人。
比容琛還要討厭。
甦如禾心中這般肺腑著。
“走路就走路,你能不能先將手松開,難道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的嗎?”
也不等男人回應,甦如禾便直接甩開了他的桎梏。
男人卻也不惱,倒還真的在前頭帶起路來,甦如禾見他終于肯帶路了,趕忙跟在他身後。
“鳳卿。”
走了一段路,男人忽然開口。
甦如禾怔了下,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什麼?”
他止了步,側身的同時,伸手在甦如禾的額首上彈了一下,“鳳卿,我的名字,听清楚了?”
甦如禾捂著被彈疼的額首,倒退了一步。
“我又不想知曉你的名字,再者你說話就說話,彈我額頭干什麼,很疼的啊!”
不過轉而,甦如禾覺得這個名字有些熟悉,好像……在什麼地方听到過。
可究竟是何時听過,她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