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想起那日,在馬車上,這個男人對她所做的,令r n mi n紅耳赤的事兒,她便覺得腦袋像是灌了糊漿。
分明是該推開他的,可她卻覺得渾身上下像是被禁錮住了般,根本便不受控制。
男人伸出修長如玉的手,她幾乎是在下意識地,便閉上了雙眸。
結果在下瞬,她卻感到面上傳來一陣冰涼,再次睜開眸子,便見男人已稍稍離開了些,而他的手則在揉著她的臉蛋。
“寫個字,也能將自己的臉畫花,日後出去,不準說是本相的人。”
原來,他是要給她擦拭臉上的墨漬。
真是的,擦墨漬就擦墨漬嘛,靠得那麼近做什麼,弄得氣氛那麼曖昧做什麼,她還以為……還以為……
“怎麼,一臉欲求不滿,以為本相要吻你?”
被男人一眼就戳穿了小心思,甦如禾羞恥地都要挖個洞鑽下去了!
一把推開跟前的混蛋,甦如禾扯過自己的袖子,在自個兒的臉上一頓亂擦,憤憤然道︰“你才欲求不滿,你全家都欲求不滿!”
說著,便想大步往前邁,結果才只走了一步,腰上便傳來一陣痛,她吃疼地挽起了黛眉,扶了下自己的腰。
男人的眸底泛起點點笑意,卻在回身之際,一眼瞧見了甦如禾的異樣,半步上前,“傷到了?”
手都未踫到她,便被她一下拍開,“不要你管!”
前一秒才戲弄完她,下一秒便假惺惺地關心她,男人果然沒一個是好東西!
但男人卻將她的話當做了耳旁風,直接便將她給攔腰抱了起來,在她想掙扎之時,他只冷冷淡淡道︰“再亂動,今晚便餓肚子吧。”
果然,甦如禾便乖乖地窩在他的懷中。
對于甦如禾而言,面子事小,肚子事大!
將她慢慢地放到床上,男人在轉瞬間,手指靈活地便解開了她的腰帶,嚇得甦如禾一個哆嗦,按住了他的手,“大人你要做什麼?”
“身子都沒長開,你以為本相有胃口?”
他竟然又嫌她小!
甦如禾氣極,抓起只靠枕,便砸向那張人神共憤的臉,“我都沒長開,那日你還親我!容琛你個!”
男人以單手輕松接下靠枕,隨手那麼一丟,嗓音淡淡︰“那日,不是你推倒本相,啃了本相,本相未找你算賬,你倒是喊起冤來了?”
甦如禾氣得不行,但這男人說得偏偏又字字在理。
便在此時,鐘翎忽然出現在房中,干脆利落地朝著容琛單膝跪下,回稟道︰“大人,人救下了,只是出了點兒意外,此刻正在言公子處救治。”
甦如禾一個激靈,猛地坐了起來,因為她坐的速度太快,腰帶方才又被男人給解開,這麼一坐,衣衫便順著光滑的肌膚溜下肩頭。
在頃刻間就露出了如浮雲般雪白,似是一觸即碎般的肌膚以及……嫩紅的裹衣。
男人眸底一沉,隨手便拿起件外衣,蓋在了甦如禾的頭上,未來得及說話,便被一雙小手給抓了住,“大人,是听風,你們救下听風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