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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臉色臭臭的說︰“你當然記不得了,因為你在里面睡過去了。”
“是嗎?”我摟住他的脖子親了親,“可能是酒精上腦了吧,謝謝你把我抱出來,真是辛苦你了。不過你也不用臭臉吧,我也不是故意的。”
“呵,”他無奈的笑笑,“你以為這就完了?你把門從里面反鎖了,我叫了你幾聲後見你沒有反應,便著急的撞門。也是我運氣差,恰好遇到警察來查房,他們听到我撞門的動靜後便讓我開門。因為我只用了自己的身份辦理了登記入住,他們便懷疑我和你有不正當交易。加之看到你昏迷不醒,還要把你送醫並帶我去警局。”
我起初還挺擔心在我昏睡過去時發生的事的,可後來卻越听越覺得好笑。他滿臉哀怨的說︰“真的很好笑嗎?這可是我人生中最糟糕的經歷了。”
我憋住笑︰“不好笑,只是覺得太戲劇性了,連狗血電視劇都不敢這樣拍吧,不過你後來是怎麼證明你是清白的?”
“還好我機智,上次陪南南去玩時,我用前置攝像頭偷拍了一張我們一家三口的合照,這才證明了我們是夫妻。”
我噘嘴瞅著他︰“我們才不是夫妻呢,頂多的戀人。”
可能是這句話過于敏感吧,原本還一臉郁悶的杜一廷立馬換上了笑顏︰“我知道我欠你很多,最不該欠的就是一個被國家認可的結婚證,以及一場盛大的婚禮。等我們回上海我們先把證領了吧,至于婚禮,只要把陳清對我們的威脅解除後,我再風光大辦。”
他越說越深情,深邃的眼楮就像會說話似的,把我的目光漸漸吸了過去。他一直在等我回答,似乎還有些緊張,因為喉結滾動了好幾下。
我笑了一下︰“你這是在向我求婚嗎?”
“對,昨晚用最大的誠意準備了玫瑰花,就是想向你求婚的。被破壞後我也想過以後在找機會求婚,可是我突然改變了主意。我們雖然很相愛,卻一直因為各種原因分開,我不想讓這種事情再上演,所以我必須要把你留在身邊。”
他說著,突然從口袋里摸出了一個戒指套在我手上︰“嫁給我,好嗎?”
我當時是平躺在床上的,而他則是撐著胳膊撲在我身上,等我回過神時,戒指已經套在了手上。我看了一眼戒指,克拉數應該不小。
我想了想,說︰“恩……這個戒指應該很貴吧,我們拿去換了吧。”
杜一廷的臉色當即就白了,他慢慢坐直了身,很是艱難的問︰“你是在拒絕我嗎?”
我撐著昏沉的腦袋坐了起來︰“當然不是,其實我很久以前就想和你領證的,只是機不逢時一直錯過。所以你的求婚我答應了,但這枚戒指我不能收,它太貴了,而你的事業也需要大筆的錢。你把它拿去退了,用它去做更有意義的事。”
我說著就去取戒指,卻被杜一廷攔住了,他的眼眶有些泛紅︰“謝謝你答應我的求婚,而這枚戒指你也必須收下。它是貴,但卻不及你在我心里的萬分之一,而且我的狀況也沒你想象的那麼糟。我這半年多不僅償還請了陳清的投資本金,還賺了一筆完成了資本的積累。我和祁明遇合伙開的金融公司,將來也會給陳清以牽制。眼下我只要提前解除與她簽訂的風弛的五年合約,她便奈何不了我。所以你安心的收下,不要有任何心理負擔。”
“可是……”
“沒有可是,你收下它我才會心安,反之我只會內疚。”
我到底還是收下了它。
我們又抱在一起睡了一會兒,早上7點我回了賓館,杜一廷則回了上海。
我回賓館時黃娟還在睡覺,我這才踏實起來。我抬起手在光線昏沉的房間里看著戒指,覺得幸福而滿足。
可這戒指太奪目了,我雖然恨不得把我和杜一廷和好的事告訴全世界,但眼下我們只能偷偷摸摸的。為了避免穿幫,我取下脖子上的項鏈,把戒指栓到項鏈上戴好,再塞進衣服里,這樣大家就看不到了。
也許是心情好,原本沒有頭緒的廣告文案,在當天卻突然噴薄而出。陸子和看過後也很滿意,一筆未改的通過了。
我們又在縣城里待了兩天,整個廣告都拍好了,只需回公司後後期制作一下便可。上飛機前我把我的航班發給了杜一廷,沒想到剛走出航站樓就看到他抱著南南在門口等我。
我當時還挺慌的,生怕穿幫。可杜一廷卻演技爆發,把南南讓我懷里以塞,滿腹不滿的說︰“你去外面自由瀟灑,卻讓我帶著孩子受苦受累,你還真是做得出來。”
我還沒說話呢,陸子和便把我們護在身後︰“杜總,語曼是和我們出差,不是你嘴里所說的自由瀟灑。而且你們雖然沒在一起,但你也是孩子的爸爸,你也有照顧她的責任和義務。”
杜一廷冷笑一聲︰“你算老幾?輪得到你管我們的事?”
陸子和往前一挺︰“我是她的老板,也是她的朋友,我還管定了。”
杜一廷越過他捉住我的手︰“走。”
“松開她,”陸子和突然提高音量說,“我讓你松開她。”
杜一廷流氣的看著他︰“如果我不呢?”
眼看這兩人極有可能吵起來,我立馬說︰“陸總,我先去他那兒一趟。畢竟孩子的衣服、奶粉之類的都還在他那兒,我去取回來。”
陸子和不讓步︰“不要了,我給你買新的。”
“我知道陸總體恤員工,但若每個員工有困難都找你幫忙,你不是得把褲腰帶都帖進去麼?”
我這樣說,其實是在暗示陸子和有其他員工在場。他也意會了我的意思,不太情願的點點頭︰“那行吧,有事聯系。”
我抱著南南先去了車上,杜一廷取了行旅後回來,打開車門親了我一口︰“我剛才的演技如何?”
“贊,不過估計你要背上渣男的名聲了。”
“沒事,為了老婆孩子,這點恥辱還是能承受的。不過戒指呢,你怎麼沒戴,難道怕陸子和誤會?我看他剛才那樣兒,好像你是他老婆似的。”
“你這醋味兒能收收麼,酸死了!”我用手扇了扇,“戒指在我脖子上戴著呢,眼下也不是能招搖的情況,當然得低調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