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18日,農歷十月初一,寒衣節。
郭衍這一天早早的起床,看著屋子外面的陰雨連綿,很不開心。
這場雨是昨天晚上開始下的,中間斷斷續續,到現在一直飄著細雨,整個屋子里都感覺濕答答的。
他站在門口,瞧見陸听南撐著一把傘,手里拎著早飯慢悠悠的從弄堂外面走進來。
“今天怎麼來這麼早?”
“睡不著,所幸早點過來了,你怎麼起那麼早?”陸听南反問了一句。
郭衍接過早飯,無奈說了句,“一樣,睡不著。今天是顧長均的葬禮,我總覺得心煩。”
陸听南愣了愣,“所以……要去嗎?”
郭衍嘴角一翹,這一絲嘲諷般的笑容顯得很無奈,“沒什麼好去的,反正也不熟,更何況葬禮這種東西,咱們這一年下來去的次數還少嗎?”
“好吧。”陸听南沒什麼意見,反正他也不怎麼認識顧長均,前前後後也就見過兩次面而已。
這也是很無奈的事情,這種事情死人很正常,以前兩人還覺得死者很可憐,會去參加一下葬禮鞠個躬什麼的,但現如今兩人早已習慣。
屋外的雨下了一整天,事務所這一天下來一個客人都沒出現,冷冷清清的。
郭衍今天沒有出去的**,窩在事務所的沙發里看了一整天的美劇。
陸听南撐著傘在桐州的大街小巷走了一天,鞋子都濕了,仍舊什麼都沒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