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洋人泰勒,大霖有位老哥。
清末民初,是歷史流失的一段特殊時間。成批成量的寶貴文物通過各種手段被西洋人奪走。無恥的西洋人巧取豪奪,他們比邙山上的土匪更可惡。擄走了瓷器,字畫,古玩等等一系列的奇珍異寶。
無恥之恥無恥也,西洋人竟然還將盜竊來的寶物放在博物館里展覽。
邙山土匪的事情鬧得很沸沸揚揚,滿城皆知。然而當地的知州劉世榮沒太多的心思去管土匪,他正在籌劃一樁“大買賣”。
劉世榮和開封府的著名人物包拯一樣,都是黑臉膛。他看似“剛正不阿,芒寒色正”,實則是一名不擇不扣的“偽君子”,偷偷摸摸干盡了壞事。
開心的劉世榮哼著豫劇。“勸駙馬休要,休要性情急 ~~~~听包拯我與你 ~~~~舊事重提 ~~~~”
他打k i su ,推門走進自己的臥室。臥室的床鋪上整整齊齊擺滿了長一尺八,寬一尺二,高七寸的xi ng z 。
喜洋洋的劉世榮隨意打開一個xi ng z ,唰!霎時間銀光四射,裝的滿滿的大洋閃得眼楮疼。“哈哈哈......”涼颼颼的大洋像流水一樣從指縫中流過,充實的劉世榮大笑。
他的錢財已經不能用“塊”來計算,需要用“箱”計算。他的床上差不多擺了十幾箱。而且xi ng z 里的大洋不是開封府私自鑄造的“開洋”,而是貨真價實的“老鷹洋”。
“老鷹洋”產自遙遠的國家“墨水盒”,印有一只雄鷹,因為得名。
劉世榮的“老鷹洋”是和Mr.Taylor做生意賺的。Mr.Taylor人傻錢多,酷愛中華的瓶瓶罐罐。劉世榮利用自己的權力搜集“瓶瓶罐罐”,然後按照吩咐裝上火車,運往北京。
前些日子,“聖誕節”的時候已經發了一批貨,一下子賺了三xi ng z 的“老鷹洋”。五天後,他準備發送第二批貨。
另一邊,邙山大寨。厚厚的大雪將邙山的土匪困在寨子里哪里也去不了,閑得慌。首領王大霖又支起三口大鐵鍋,依舊炖著山珍野味。但是吃肉的規矩變了。
想吃肉,得先摔跤,誰能摔贏牛山誰第一個吃肉。
牛山塊頭大,能打,是邙山大寨四十八號土匪們的共識,但是野性子的土匪們壓根兒不服輸。有一個塊頭也很大的,名叫陳雷的土匪率先挑戰。
牛山一米九,兩百來斤。小腿比正常人的大腿粗,大腿比正常人的腰粗。
陳雷一米八,一百八十多斤。身材魁梧,像是練過的。
兩個壯漢對壘,眾人圍坐,準備看好戲。陳雷後腿蹬地,猛地一扎子撲向牛山。牛山不躲,準備硬踫硬。
陳雷掐著牛山的膀子,腳下使絆子同時腰部發力,試圖將牛山摔倒。
“呔!”塊頭大的牛山不為所動,大喝一聲,雙臂發力擊打陳雷的胳膊肘。遭受攻擊的陳雷展開雙臂,中門打開,牛山趁機撞他。
陳雷機警,連連後撤步避其鋒芒。
兩人壓根兒不是一個級別的,陳雷打得很是棘手。牛山,人如其名,活生生一座“肉山”。
輪到牛山主動出擊了。牛山沒學過武術,全憑借著身體力量蠻干,他毫無招式地直挺挺撲向陳雷。陳雷腳底如同抹了油,刺溜,輕松地躲開。
牛山再撲,陳雷再躲。
圍觀的老色驢“站著說話不腰疼”,起哄說︰“老雷,你躲啥?跟他懟啊!”
陳雷罵咧咧回話︰“老色驢,他娘的你有本事你來和牛山硬踫硬。”
“我沒本事。”
“那就閉嘴。”
肉香在飄散,陳雷的肚子咕嚕嚕的叫。他想趕緊解決了牛山去吃肉。揮拳出擊,石塊大小的拳頭以上勾拳擂牛山的側肋骨。
人的側肋骨只有一層皮保護,沒有肌肉當盾牌。牛山察覺到了陳雷的險惡意圖,縮臂護肋。
啪!肌肉的踫撞聲。陳雷的拳頭沒有成功,砸在了牛山的大臂上。大臂上的肌肉硬邦邦,天然的鎧甲。
一拳沒得手,連追幾拳,拳拳生風。
牛山抬腿猛踹,拉開兩人的距離。借助身高臂長腿長的優勢,牛山一直嚴嚴實實控制著距離。他能打到陳雷,陳雷卻打不到他。
陳雷也沒招,硬著頭皮前沖。兩人的拳頭交錯,你來我往。
一番打斗,兩人不相上下,卻都熱得頭頂冒白煙。氣喘吁吁的陳雷最重選擇了放棄。“不打了,不打了。牛山我算是真的服氣。”
“大霖哥,今個兒的肉我是不吃了。”
牛山嘿嘿笑。“大霖哥,我能吃肉了吧。”
王大霖點頭。
牛山用大勺子從大鐵鍋里舀出一大塊肉,似乎是個肘子。抱著啃,蹭得滿臉都是油。其余的土匪們眼饞,不停地咽吐沫。
首領王大霖說︰“下面,呂恩太登場。誰能摔贏他誰第二個吃肉。”
老色驢槍法好,心眼多,嘴貧,但是不擅長肉搏。“唉~~~~大霖哥,咋是我啊?”
“練練手,權當是暖身子 。”
由于對手換成了老色驢,其余的土匪們當即來了精神,爭著搶著要和老色驢摔跤。“大霖哥,我來!”
“讓我摔老色驢吧,大霖哥。”
都知道老色驢是個軟柿子。
王大霖開玩笑說︰“恩太,看來你的人緣非常好嘛,大伙都想和你摔跤。”
然而,正當邙山大寨的土匪們樂呵呵地玩耍的時候。不遠處傳來了雄渾粗壯的男性聲音。“讓我來摔!”
陌生的聲音!順著聲音望去,一名不像是邙山大寨土匪的人竟然朝著這邊走來。頓時間邙山大寨里的土匪們機警,手放在w q 上。
由于雪下的特別大,大雪封山。邙山大寨放松了警惕,他們以為官府的人絕對找不著。故而松懈了看守。
原本應該站在寨牆上放風的嘍�@捕即趙諞黃穡 映勻狻U獠攀溝謎餉 吧 哪凶硬恢 瘓醯亓鍶肓粟 醬笳 br />
王大霖的手已經握住了槍,情況不妙隨時可以開槍。“來者何人!”
陌生人說︰“大霖老弟,幾天沒見連哥哥都忘了?太不夠意思了吧。”
書友們,十一點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