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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眉頭一挑。
眉心突突地跳著。
他這是被一個打算賴上他的女人戴了綠帽子。
“打牌?好。”
男人沉吟道。
霍紹翝是一個很危險的男人。
哪怕是到了現在,喬夕顏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懼怕霍紹翝的。
特別是在她明明提出了一個常人並不會接受的提議的時候,他眯著眸子看著她的時候。
喬夕顏被霍紹翝這麼一盯。
嚇得咽了口口水。
“那個霍總?我們現在就開始呀?”
女人的眼楮亮晶晶的。
伸手就要拿起桌子上的牌開始洗牌。
“打牌的時候,只有我們幾個男人有什麼好玩的。”
男人看著喬夕顏縴細白皙的手,淡漠地說道。
墨色的眸子帶著別樣的意味掃過喬夕顏的手。
讓喬夕顏的全身上下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周圍圍住霍紹翝的人听到霍紹翝的話,忙站了起來。
“那個霍總,那我現在就讓人帶幾個小姐過來。”
說完那個男人就走了出去。
很快便帶了幾個小姐進來。
夜魅的女人都極其的嫵媚。
幾個小姐穿著暴露的衣服,招搖地走進來。
坐在包間里的男人眼楮都直了。
“要不,我們玩得刺激一點?”
幾個小姐一走進去,就往霍紹翝的身上貼去。
霍紹翝算是夜魅的常客的。
但是這兩年來,霍紹翝每次出門的時候都會帶上不同的女伴。
以至于她們都沒有接觸他的機會。
女人們看到霍紹翝的身邊還有一個座位都恨不得撲到霍紹翝的身上。
喬夕顏注意到這一點。
忙站起身來,將她的位置讓出來。
關于霍紹翝的傳聞。
她這段時間也听的不少了。
她在的這幾天霍紹翝身邊的其他的女人都少了,換女人如同換衣服的霍紹翝這段時間估計是寂寞了。
所以脾氣才會這麼臭的。
她讓出位置,正好讓他無法發泄地邪火得到發泄。
喬夕顏覺得自己簡直是太聰明了。
在心里默默地給自己點了十個贊。
察覺到女人站了起來。
男人淡漠的嘴角微微勾起。
他就知道他對于這個該死的女人還是有魅力的。
霍紹翝原以為喬夕顏這個時候站起來是要趕走這些妄想坐在他的身邊的女人的。
或者想要換個姿勢勾引他的。
不知道為什麼想到喬夕顏吃醋了霍紹翝的心里還是有些小高興的。
卻沒有想到喬夕顏站起來是真的要給這些妄想勾引他的女人騰位置的。
霍紹翝氣壞了。
男人墨色的眸子冒著怒意。
霍紹翝的太陽穴跳了一下。
這個該死的女人怎麼敢往秦少白的身邊走去。
看到秦少白她就覺得安心。
看到秦少白的旁邊還有位置,她就想要湊過去。
喬夕顏滿心信息地從位置上站起來,往秦少白的那邊走過去,剛想一屁股坐下去,順便跟秦少白說說話,套套近乎什麼的,就察覺到一道炙熱的目光朝著她射過來。
帶著狠意。
仿佛要將她一刀一刀凌遲一般。
超級超級的霸道。
喬夕顏渾身一抖,快要坐下去的身子慌忙中站直了。
“呵呵,我,我去趟廁所。”
霍紹翝的存在太強了。
要是目光能夠殺人。
喬夕顏想她估計要被霍紹翝給 刺死很多次了。
因為被霍紹翝這麼看著,周圍其他的人也朝著她看著。
一時間喬夕顏成了眾矢之的。
秦少白的身邊肯定是坐不了了。
霍紹翝的周圍也被其他的女人給佔滿了。
喬夕顏一瞬間只覺得如坐針氈。
沒有辦法只好佯裝自己要上廁所。
快速往廁所走過去。
剛一進入衛生間一只大手便攔腰將她抱了起來。
衛生間的門一反鎖。
她就被男人給抱到了廁所的洗手台上。
身上的涼意讓喬夕顏全身緊繃。
“霍紹翝,你要做什麼?”
喬夕顏被突然闖進女廁所的男人給嚇了一跳。
驚呼出聲。
霍紹翝是真的生氣了。
他也不知道他到底為什麼這麼生氣。
更不知道這個該死的女人到底哪里來的底氣,當著他的面勾引了其他的男人居然還跟質問他。
這個女人竟然敢當著他的面勾引秦少白。
真該死。
霍紹翝墨色的眸子噴發著怒火。
火氣燒得很旺。
恨不得將眼前的女人給燒成灰燼。
男人的大手抱住女人縴細的腰身的時候,他感受到了女人的抗拒。
他抱著她她想要抗拒。
秦少白什麼都沒有做,她眼巴巴地往秦少白的身上貼?
嗯?
憤怒覆蓋了男人的理智。
男人的大手往喬夕顏的衣襟下探去。
接近喬夕顏的時候,熟悉的味道包裹住了男人。
這樣熟悉的味道是他畢生的貪戀。
動作在剎那間僵住。
墨色的眸子愈發地幽深。
男人涼薄的唇瓣在喬夕顏被霍紹翝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嚇到的時候,吻住了女人的紅唇。
喬夕顏是真的被嚇到了。
驚恐之中瞪大了雙眼。
她恨霍紹翝。
恨他的欺騙。
刻意隱瞞。
不信任。
恨他明明有了喜歡的女人偏偏還要招惹她。
恨他愛著的包庇著的女人將她害到這樣的地步害死了她的孩子。
喬夕顏哭著掙扎著。
咬住了霍紹翝的唇瓣。
血腥味在口腔里擴散開來,可是這個男人還是沒有放開她的意思。
“霍紹翝,你混蛋。”
他怎麼可以在那樣傷害了她之後還對她做出這樣的事情?
慌亂之中喬夕顏隨手抓起了客人留下來的瓶子往男人的腦袋上砸去。
霍紹翝高高在上。
帝都的女人巴不得往這個男人的身上撲去。
除了喬夕顏第一次他這麼渴望一個女人。
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在霍紹翝被喬夕顏的身上熟悉的味道給迷惑心智的時候,女人手中的酒瓶用力往他的腦袋上砸了過去。
霍紹翝知道眼前的女人膽大包天。
但是他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女人竟然敢動手打他?
墨色的眸子微信地眯了起來。
喬夕顏的全身都在顫抖。
她的孩子死掉了。
以前的喬夕顏也早就死掉了。
她現在是喬安安。
她是要復仇。
但是她還沒有低賤到要再次將自己出賣給霍紹翝的地步。
霍紹翝。
我是真的怕了。
那樣的事情經歷過一次已經是最大的絕望了。
我真的怕了。
不敢再對你有任何的想法了。
以後也再不會對你有任何的想法了。
要是以前喬夕顏知道有人敢打霍紹翝,她一定第一個沖上去,將那個推開,擼起袖子就跟那人干架。
而現在打霍紹翝的人是她。
她恨霍紹翝。
她以為她打了霍紹翝她會有復仇的快感的。
但是不是的。
她的腦子一片空白。
喬夕顏用力將霍紹翝推開,往夜魅外面跑了出去。
女人眼眶紅紅的。
單薄的身子在顫抖。
夜魅其他的人都怪異地看著喬夕顏。
喬夕顏來的時候太張揚的。
以至于大家都知道她是跟著霍紹翝一起來的。
她是霍紹翝的女人,在這里有誰敢動她?
除非她動了霍紹翝。
大家一時間不敢輕舉妄動地看著喬夕顏。
喬夕顏快速地跑著,跑到一個拐角的時候,她的手腕突然被一個男人給抓住了。
“跟我來。”
男人好听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
淚珠在女人的眼眶打轉。
是秦少白。
“嗯嗯。”
喬夕顏看著秦少白猛得點了下頭。
很快的她就在秦少白的掩護下廚了夜魅。
直到確定了喬夕顏的情緒平靜了下來,秦少白才將喬夕顏給放開。
“今天晚上,謝謝你。”
喬夕顏吸吸鼻子。
將自己臉上的眼淚擦干。
望著秦少白強迫自己扯出了一個干淨的笑容。
夜色很長。
公路兩旁亮著街燈。
昏黃的街燈將馬路上的一男一女的身影給拉得很長。
青少比不安的心在看到喬夕顏對他笑得那一刻安定了下來。
喬夕顏給了秦少白一個干淨的笑容之後就打算離開了。
剛才拿瓶子打霍紹翝是她太沖動了。
如今的霍紹翝的勢力比兩年前的更大。
如今的霍紹翝要想在帝都找一個喬夕顏輕而易舉。
她打了霍紹翝,霍紹翝要是不想放過她的話,她也沒有什麼辦法。
不過既然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要面對,還不如她主動去找霍紹翝向霍紹翝道歉。
畢竟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更何況她打了霍紹翝也只是無奈之舉呀。
喬夕顏想了想就決定去找霍紹翝了。
“喬小姐,等一下。”
身後的男人突然喊出了聲。
“嗯?”
喬夕顏不明所以地回頭,無辜地看向秦少白。
女人清澈的眸子波光嶙峋。
無辜的表情讓喬夕顏俏麗的臉龐不自覺間增添了幾分媚態。
渾然天成。
在昏黃的燈光下,喬夕顏白得近乎透明。
秦少白呼吸一窒。
除了他的喬姐姐,他第一次看到一個女人會這麼得緊張。
“喬小姐,我可不可以請你喝杯茶?”
一句話在秦少白的心頭來回轉了好幾百次,男人才因著頭皮將這句話給說了出來。
喬夕顏眯著眼楮朝著站在她面前的男孩子看過去。
之間男人白皙的耳朵都染上了怪異的紅色。
站在她的面前的,眼皮這麼薄的男孩子還是兩年前的那個一有機會就想要欺負她的秦少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