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衣曾無數次在心里勾畫出無數遍,會踢球的女孩應該是什麼樣,依據他的所見所聞,不外如此︰
一種是,短發英姿,灑脫如清秀少年般,說話鏗鏘有力,處事絕不拖泥帶水。
另一種是,身高膀闊,除了生理醫學解釋注明是女性外,幾乎沒什麼人能把她們成為女性。
藍衣曾期望來的約球人是第一種,這樣,既能滿足于目光的欣賞欲望,也能正正經經踢一場好球,
可是,可是,再可是,他萬萬沒想到,來的竟是這樣一群。。。“妖精”!
(他實在是找不到合適的詞匯,形容看到雲起這幫人時的感受了,男人們通常對于他們不能理解和抗拒的人或事,都冠以“鬧妖”或是被“妖精”迷惑了,以遮掩自己的過失,盡管真正的妖精也是千百個不願意背黑鍋!)
彼時已是9月底,bj的秋天已經來臨,又是傍晚時分,已經很有些涼意了,除了像在操場上運動的人,基本上沒有人再穿著露肚臍的裝束。更何況,下身一水的網球短裙,個個兩條大白腿露著!
以藍衣偷摸審視女孩約10年的非專業經驗來判斷,這5個人的xx均在d杯以上,尤其是領頭的那個,已達到令人難以置信的地步,藍衣雖不想失態,卻不由得揉揉眼楮︰
“臥槽!這,這,這,假的吧!”
也許是風干氣燥,也許是剛才爭奪戰中被撞了一下,藍衣明明揉的是眼楮,卻不知觸動了哪根脆弱的鼻血管,一股鼻血適時地流了出來,瞬間驚呆了宋玉明和牧野,而他倆的輕咦之聲又吸引了時刻豎著耳朵傾听這邊響動的翠珊,翠珊驚詫之際,不由的笑著斥道︰
“草!瞧瞧你那點兒出息!”
“妖精”們更是笑的花枝亂顫,藍衣忽然覺得有誰能抽自己一巴掌,或踹自己一腳離開原地,因為他實在不想再繼續丟人下去!
藍衣自己都百口莫辯了,他無力的揮揮手,對“妖精”們費勁地解釋︰
“呃,那什麼,剛才被一哥們給蹭了一下!”
牧野和宋玉明含笑拍拍他的肩,理解的把他僵硬的身體轉了過來︰
“明白,明白!我們也都是從年輕時過來的!”
在他倆看來,只有19歲的藍衣無疑正是雄性荷爾蒙爆棚的季節,受點刺激、失個小態,那太正常了!
更何況,藍衣似乎有著非一般的審美觀念︰大,巨大、碩大,沒有最好,只有更好!
牧野從兜里掏出一包紙巾遞給他擦擦,總算是止住了。藍衣一邊捂著鼻子,一邊支吾著︰
“哎,我先過去跟哥幾個說說規則,都輕點兒,別把人女孩撞飛了。。”
牧野和宋玉明忍住笑,略微“悲觀”地判決道︰
“還用比嘛,已經輸了!”
藍衣走回自己的隊伍,看到那些同樣粗糙的面龐,總算是清醒了,待要跟兄弟們解釋規則,一張嘴卻蹦出來這麼幾句︰
“哎哎,妖精,妖精,全特麼的是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