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這姑娘的春天到了?想想陳偉,大高個,長的很俊,坐在那里不動不說話,確實是個挺討人喜歡的小伙子。
洪太瓊的辦公室在開元大廈2o層最左邊的屋子,陳偉離開他的辦公室,一看表,離中午下班還有點時間,就想去拜訪一下豐爾奇。
豐爾奇的辦公室在這一層的最右邊,期間要路過方從卉和黃逸夫的辦公室。
陳偉很好奇方從卉的辦公室什麼樣,路過的時候便偷偷放了個鬼進去看。
這一看可了不得,陳偉差點沒一頭栽了個跟頭。他本以為方從卉不在,沒想到方從卉不但在辦公室里,而且的確像她自己說的,非常非常的忙,簡直是忙的不可開“膠”
辦公室里有兩個人,陳偉沒見過方從卉,但他見過方從靈,屋子里那個和方從靈長的很像,卻要比方從靈年輕很多的女人肯定是方從卉。
另外一個應該是她的秘書,辦公室里的百葉窗都拉著,兩人此刻正在玩虛龍假鳳的游戲。
陳偉暗道︰郝俊峰那方面的取向有問題,他不會是被方從卉影響了吧?這老妖精真是害人不淺吶!草,這招都能解鎖?看樣子是鑽研多年的高手哇!
方從卉的身材一級棒,她那個秘書也不差,陳偉沒覺得辣眼楮,反而感覺很新奇,很刺激。
陳偉是來辦正事的,偶然間窺探到了方從卉的秘密,他也沒打算繼續觀摩下去。
就在他想要把小鬼收回來的時候,他突然現方從卉的背部就幾條黑線。
細數之下,正好七條,陳偉頓時兩眼放光,心頭狂跳。
這七條線一般人根本看不著,要不是陳偉通過鬼去看,也不會這麼輕易的現。
九是極陽,七是極陰。一般的女子背後也有陰脈,但是輕易不會顯現,只有陰氣極重的女子,才會在鬼眼之中顯現陰脈。
七條,這是真陰奼女的標志。真陰奼女那方面的欲望很強,如果一般人和這樣的女子結合,恐怕不一定能消受得起。
對修仙者來說,真陰奼女百年不出一個,是最好的鼎爐。要是方從卉被一個魔修現,早就被掠走當了雙修采補的工具。
陳偉倒是不會把她掠走,但也動了心思。在修仙者眼里,像方從卉這樣的女人是可遇而不可求的資源,也是一種機緣。
錯過了機緣會天打雷劈的,陳偉心頭急轉,覺著還是要把這事先放一放,他還沒有築基,太急也沒有用,反正方從卉跑不了,來日方長。
陳偉在方從卉身上下了一個神識標記,才把小鬼收回來,放到黃逸夫辦公室轉了一圈。
黃逸夫的辦公室里面沒人,在他的辦公桌上,陳偉看到了一張紙,上面寫滿了自己的名字。
mmp的,你這是要畫圈圈咒我嗎?再次巡視了一圈,沒有現寫著他名字,插滿了針的小紙人,陳偉才悻悻的收回了小鬼。
還沒等走到豐爾奇辦公室門口呢,他那間的門就開了。豐爾奇出了辦公室,看到一個年輕人站在走廊里,面帶微笑的看著他。
“你是?”
“豐總你好,我是陳偉。”
“哦,陳偉啊!”豐爾奇拿鑰匙鎖了門,笑呵呵的說道︰“中午了,咱們一起吃點飯?”陳偉欣然應邀。
客隨主便,豐爾奇要請他吃飯,自然要听人家的安排。可陳偉萬萬沒想到,豐爾奇竟然把他帶到了雄圖大酒店。
酒店的美女大堂經理親自出來迎接︰“豐總,您的包房準備好了,請跟我來。”
豐爾奇今天帶陳未來這里,就是想讓陳偉見識一下他的實力,在新立市最高端的酒店,他也倍兒有面子。
倆人吃飯的包房並不大,卻十分雅致,豐爾奇招呼陳偉落座,對大堂經理說道︰“老陶呢?”
大堂經理知道他說的是雄圖的老板陶蔚然,人家可以叫老板老陶,是因為豐爾奇的身份地位在那里擺著呢。
在新立市,開元集團的高管經常來這里吃飯,是雄圖最大的一筆收入來源地,豐爾奇怎麼說也是分公司的老四,要想他幫助雄圖拉點客源作用不大,但是他如果想使壞,雄圖也不會好過。
“陶總昨天去了歐洲,要參加一個高端酒店業的論壇。”經理恭敬的說道︰“陶總知道您要來,特意囑咐我做好服務工作。”
豐爾奇心知肚明,陶蔚然都不一定知道他來,大堂經理這麼說只是給他面子,就算將來豐爾奇見到了他,陶蔚然也不會說破。
“哈哈,老陶這人就是客氣,上菜吧,你看著弄。”
“好的,您稍等!”大堂經理看了陳偉一眼,她覺得這個人很眼熟,不知道在哪兒見過。
那天陳偉來的時候蒙的很嚴實,大堂經理只是在監控中看到了他的身影,並沒有看到他長什麼樣。
陳偉隱約能猜到豐爾奇今天邀請他的目的,果然,菜還沒上起,豐爾奇就提起了廣萊西。
“企債科不歸我管,你就當我是點牢騷。小陳,我听說你把第三產業室是交給了廣萊西?”
豐爾奇這麼說也沒錯,陳偉只不過把這個辦公室劃歸到廣萊西這個企債科的副科長分管,第三產業室的室長是一個郁郁不得志的小青年,陳偉任命他是直接負責人,那個小青年肯定對陳偉感恩戴德,成為他忠實的鐵粉。
陳偉現了一個問題,豐爾奇和洪太瓊比,缺少一分霸道,多了一懷柔,看來他在分公司上層還真屬于那種邊緣人物。
陳偉是那種吃軟不吃硬的性子,豐爾奇對他這麼說話,他很是待見。
“是的,第三產業室關系到我們企債科的錢袋子。廣科長在企債科待的時間最長,經驗最豐富,所以我把這個科室劃歸他分管比較放心一點。”
陳偉點明了,這個科室我劃到他那邊,這算給你面子。當然了,他也只是分管,你豐爾奇能從這里面撈到多少是你的事兒,但你不能插手第三產業室的業務。
利益均沾的同時,你也要給我保駕護航,不能讓上面的人給我使絆子。
待的時間最長嗎?豐爾奇心中苦笑,待的時間再長,也坐不上企債科一把手的位置,有什麼用呢!
外面的服務員端著最後一道菜上桌,她身後還跟了一個年輕人,陳偉當然認識他,這人就是黑了陳偉兩萬塊錢的罪魁禍。
他依然是一身的酒氣,臉上帶著很恭敬的笑容,端著一杯脾酒過來︰“豐總,我父親剛剛出國,不能來陪您,我帶父親敬您一杯,我干了。”
喝完,他笑眯眯的看著豐爾奇,態度很奇怪。
豐爾奇很矜持的抿了一口︰“陶驥呀,你忙去吧,不用管我。”
等那個名叫陶驥的人出去之後,陳偉問道︰“豐總,這人是誰呀?”
豐爾奇告訴陳峰,陶蔚然的生意很多,平時也照顧不過來,雄圖酒店是他最重視的一個,就親自交給他兒子,也就是這個陶驥打理。
陳偉心想,豐爾奇和陶家的關系不錯,他要是和陶家死磕,那不是讓豐爾奇夾在中間難做嗎?
想到這兒,陳偉第一次升起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想法。事與願違,他不想再追究了,偏偏有人要往他的槍口上撞。
吃完飯,豐爾奇要去洗手間,讓陳偉等一會一起走。
陳偉在一樓大廳的休息區等著,陶驥就坐在離他不遠的地方。
“陶哥,有想法了嗎?”陶驥對面坐著一個獐頭鼠目的中年人,一臉的猥瑣。
“這世上有錢解決不了的問題嗎?”陶驥嘿嘿一笑︰“不就是個老鴇子嘛!就算她唐三斤是瓖金的,我十萬塊錢砸下去,她還還能繼續和我裝緊?”
唐三斤?老鴇?一听這話,陳偉就知道陶驥說的是誰了。他早就把唐容月當成了自己的禁裔,不容他人染指,陶驥竟敢打她的注意,陳偉能饒得了他?
等豐爾奇從洗手間出來,陳偉和他走到門口,問道︰“豐總,你和雄圖的老板關系很好嗎?”
豐爾奇拍了拍陳偉的肩膀︰“啥好不好的,陶蔚然這酒店八成的營業額都是咱們公司的人貢獻的,你明白吧!”
嗯?陳偉這麼問是什麼意思?豐爾奇人老成精,問道︰“你和陶蔚然有仇?”
陳偉呵呵一笑︰“算是吧!既然豐總和陶蔚然認識,我就不打算和他們一般計較了。”
陳偉嘴上這麼說著,心里可不這麼想。先別說被人黑了兩萬塊錢,就憑今天他听到陶驥的那番話,他也不會善罷甘休。
“你是你我是我。”豐爾奇湊到陳偉耳邊輕聲道︰“什麼面子不面子的,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這些靠著咱們開眼集團混飯吃的家伙,時常敲打一下也好。”
豐爾奇今天對陶驥來敬酒的舉動非常反感,他剛才說自己干了,卻少說了三個字“您隨意。”
最後豐爾奇確實很隨意的抿了一口,但他心里不舒服。他想,我雖然在分公司不算拿事兒的人,還輪不到你瞧不起我吧?你算哪頭蔥?也想和我平起平坐?就算你爹在這里,也得對我禮讓三分吧!
陳偉不知道豐爾奇是怎麼想的,既然他都說不用顧忌,陳偉可就沒了什麼心理負擔。
對到單位,陳偉把馬昊叫到辦公室,把他今天面見洪太瓊的經過都告訴了馬昊。
馬昊一听,頓時覺得哭笑不得︰“科長,你今天說話有點過了,沒注意分寸。”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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