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力軒神神秘秘的說道︰“就是冰和粉。”
毒品?陳偉臉色一沉︰“麻痹的,這麼大事怎麼不和我打聲招呼?”
其實唐八兩是想要給陳偉一個驚喜,他看陳偉葷腥不忌,打砸在行,還有一幫黑道大佬當跟班兒,肯定不會拒絕搞點毒品的。
他哪兒知道,陳偉是個修仙的,非常在乎因果,別人不招惹他,他也不會主動去招惹別人,除非這個人行惡,他偶爾看不過眼,才會替天行道,積點福分陰德。
毒品那玩意完全是坑害人命的東西,陳偉怎麼同意他去干?
馬上給唐八兩打電話,讓他給我滾回來。”
一听這語氣,常力軒就知道陳偉火了,他趕緊往外跑,屋子里太吵,他怕唐八兩那邊听不清楚。
常力軒跑的急,差點沒和剛進門的毛文遠撞上,他匆匆點了下頭,連招呼都沒打就出去了。
毛文遠坐在陳偉身邊,問道︰“這小子急的什麼?”
陳偉不想和他多說,主要是不想讓他擔心。毛文遠這些年摟了不少錢,但他還算個本分人,不怎麼接觸社會上的事。
沒啥,我去安排他辦點急事。”
陳偉這話听在毛文遠耳朵里,他覺著不太舒服。這家娛樂中心可是他投的大錢,現在做主的怎麼好像是陳偉?
為了讓陳偉意識到誰才是這家店的大股東,毛文遠決定拿話點一點他,說道︰“哎!大一百萬投進去了,按照唐八兩的規劃,看樣子還得往里投不少。也不知道生意怎麼樣,這可是我破釜沉舟孤注一擲了,我家那婆娘整天和我嘮叨,我都煩死了。”
陳偉還沒接話呢,門口就近來個人,正是陳偉安排在這里看場子的牛文玉。
毛文遠確實不怎麼接觸社會人,但不代表他不認識社會人,牛文玉在新立市道上也是一號響當當的人物。他不知道這個人突然進來干什麼,難道是要收保護費?
毛文遠有點緊張,沒想到牛文玉到了陳偉面前,彎著腰說道︰“陳哥,我都安排好了,三班倒,保證不出問題,我沒事也在這邊坐鎮。”
毛文遠大驚,剛才牛文玉管陳偉叫什麼?陳哥?看他這份狗腿子一樣的恭敬,很顯然,陳偉在他心里的地位和太上皇也差不多。
牛文玉在新立市比齙牙金還要出名一點,據說身上還背著人命呢。
你辦事我放心。”陳偉呵呵一笑︰“對了,我給你介紹一下啊,這是咱們場子的大老板,也是我單位的同事毛文遠,你叫他毛處就可以了。”
牛文玉伸出雙手,毛文遠受寵若驚,趕緊起身和他握了一下︰“幸會幸會。”
毛處,你們的名字里都有個文字,這是一種緣分吶。你不知道吧?這地方能順利搞下來,牛文玉可是出了大力氣的。”
沒事你就出去吧,我和毛處還有點事要談。”陳偉淡然的揮了下手。
陳哥,毛處,你們慢慢聊,有事叫我。”牛文玉彎著腰倒退兩步,才轉身離去。
毛文遠一口把杯子里的酒喝干,壓住了心中的震驚。就看剛才倆人的表現,陳偉不過是把新立市道上這位響當當的梟雄當成了小弟看待。
聯想到傳聞中陳偉的背景,毛文遠突然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這家伙黑道有人,上面還有人,如果他想吞了自己的生意,自己豈不是一點防抗余地都沒有?
毛處,毛處?”
啊!我在!”不知不覺間,毛文遠下意識的把身段放低了一點。
我听你剛才說的意思,好像資金上有壓力?”陳偉沒在意毛文遠的表現,繼續說道︰“我這兒還有點閑錢,你要是不嫌少,那我湊點吧,風險也不能讓你一個人擔。”
陳偉是好意,不過毛文遠不這麼想,他剛才還擔心陳偉要這生意獨吞呢,要是讓他投資,豈不是把一個絕佳的借口送到人手上嗎?
毛文遠把臉一板,佯怒道︰“小偉,你這是不把毛哥當自己人了,我剛才不過是發點牢騷。開始咱都說好的,錢我拿,怎麼能讓兄弟你為難呢?你這是看不起我。”
陳偉呵呵一笑︰“老哥,你這話說的,你是大股東,你說了算,我都听你的。不過真要是缺錢了,你也別藏著掖著,該張嘴就張嘴,放心,我就要兩成干股,多一點不拿。”
天快黑了,陳偉要回家陪老媽。現在陳偉比剛來新立市的時候要富裕很多,他沒什麼攢錢的概念,有了點積蓄,當然是盡快改善自己的生活環境,所以陳偉在郎靜雅居新租了一個公寓。
新住所就在一樓,這樣侯南蓉也不用經常爬樓梯,而且這棟公寓位于芙蓉鎮的最北面,距離市中心比較,對面就是公園,背靠一片清洌的湖水,環境非常好,價錢也高。
郎靜雅居是開元集團在新立市開發的最頂級的樓盤,能住在的人非富即貴,所以這里的安保措施也非常好。
這不,陳偉剛回來,就看到保安抓住了一個蟊賊。
陳處長回來啦!”
陳處長好!”
這里的保安都認識陳偉,也可以說他們都是陳偉手底下的兵,因為這些保安雖然在物業領工資,但都屬于芙蓉鎮辦事處保衛科管理。
嗯!”陳偉點了點頭︰“抓住個偷兒?你們工作很細致嘛!”
有了成績就要表揚,陳偉當了這麼長時間處長,怎麼調動員工的積極性還是會的,表揚也不花一分錢,何樂而不為呢?
這家伙挺厲害的,從室外爬到了三樓,要不是剛才下了點小雨,二狗抬頭看了一眼,還真沒發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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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保安把一個塑料袋遞給陳偉,恭敬的說道︰“全在里面了,您看看!”
保安以為陳偉隔著透明塑料袋看看就算了,要知道這東西是證物,上面有指紋什麼的,必須交給派出所。
哪曾想陳偉這人根本就不懂什麼規矩,打開塑料袋就翻了起來。
倆保安對視一眼,誰都沒有說話。
塑料袋里有幾個金銀首飾,一個玉鐲子,還有一個信封。
陳偉主要是對那個信封很好奇,他不明白這小偷個信封做什麼。
打開信封一看,陳偉頓時瞪大了眼楮。
信封里是幾張匯票,包括美元和英鎊的,數額非常大。除此之外,還有一張銀行卡,有卡沒有密碼,拿了也是白拿,估計這小偷也是看到匯票,匆匆把信封大包拿走,並不知道里面有張卡。
最讓陳偉震驚的,卡的背面用圓珠筆寫了一個名字,梁丘若。
陳偉听所過這個人,他就是開元集團塔北區辦事處的處長。
此人不姓梁,而是姓梁丘,這是個復姓,據說傳自春秋是齊國的貴族。這麼少見的姓在配上“若”這個名,陳偉判斷,基本不可能是重名重姓的。
前陣子薛老來訪,那排場,那車子,無不讓陳偉羨慕的流口水。想要往上爬,必須有成績,就算有領導看得上你,你也要有拿得出手的功勞吧?
陳偉眼珠一轉,這不是現成的功績嗎?他絲毫沒有考慮到自己和梁秋若的差距有多大。
咳咳,你們先不要聲張,也不要報警。”陳偉清了清嗓子︰“這人我得帶走,你們沒意見吧?”
倆保安能有什麼意見?忙不迭的點頭。陳偉想了想,從兜里掏出六百塊錢,遞給他們,說道︰“今天你們辛苦了,買兩條好煙,下班之後去喝點小酒。”
這就算是封口費了,倆保安還以為陳偉和被盜的那家主人認識,想貪個功,拉一下關系,估計那家主人也是個了不起的人物,那種人物他們靠不上邊,有現成的好處,不拿白不拿。
謝謝處長。”
陳偉點了小偷的麻筋兒,防止他掙扎和亂說話,把他帶到了富麗華,吩咐牛文玉看好人,然後給常力軒打了個電話。
領導召喚,常力軒很快趕到了富麗華,陳偉一見他,馬上就把自己的的猜測說了,這可把常力軒嚇的站了起來。
處……處長,你說誰?”
梁丘若啊!”陳偉把他拽的坐下,面色不悅的說道︰“我懷疑他貪污受賄,拿集團的錢中飽私囊,一個小小的區辦事處處長,你至于這麼大反應嗎?”
麻痹的,小小的區辦事處處長?那你算什麼?這都不是重點。常力軒搓了把臉,很嚴肅的說道︰“處長,你真要搞一個區辦事處的處長,我老常豁出這一條命不要,也幫著你弄。問題他是梁秋若。”
梁秋若怎麼了?”陳偉愈加的不滿,認為這小子在給自己放大炮。
說什麼豁出一條命,現在正是你豁出命的時候,你打什麼退堂鼓?
我的處長啊,梁秋若不怎麼,問題是他老子是個牛人。”
常力軒說了一個對陳偉來說非常陌生的名字,而這個人,陳偉從來就沒听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