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超偉甩出紅桃k,陳偉緊接著拿出了一張黑桃k。徐超偉手一抖,閉著眼楮深深的吸了口氣,顫抖著揭開了最後一張牌,果然不出所料,那是一張紅桃a。
紅桃q,k,a,同花順。
陳偉拿起最後一張牌,伸手彈了一下,才亮了出來,竟然是黑桃a,也是一副頂級的同花順。
在扎金花的規則里,如果出現相同大小的牌,沒有平局這一說,而是誰要求開牌誰就放棄了當莊家,開莊的人天然小一級。
徐超偉用一千四百塊要看陳偉的牌,就算牌面一樣,按照規則他也比陳偉的小。
現場鴉雀無聲,眾人連呼吸的聲音都克制到了極低的程度。
熊文斌深深的看了陳偉一眼,突然咳嗽一聲︰“小賭怡情,大賭傷身,菜都快上齊了,咱們吃飯吧!”
“不!”徐超偉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最後一把,陳偉,你敢不敢和我賭?”
陳偉聳了聳肩︰“隨意,就怕你不敢。不過我沒興趣沒陪你賭到天黑,最後一把,賭完吃飯。”
這次徐超偉洗了很久的牌,才讓陳偉去切牌。
發完牌之後,他整個人的狀態都陷入了癲狂之中。
“我開你全部!”
陳偉一撇嘴︰“別光說不練,拿錢吶!”
陳偉手里有兩千一百多塊,如果徐超偉要開他,就得拿出來四千二,誰平時帶這麼多xi n j n在身上?
要不是今天開學,可能有場合上的應酬,徐超偉兜里也不可能超過一千塊。
“我壓我的表!”徐超偉把手上那塊銀白色的腕表摘了下來,說道︰“這是正版浪琴,最少值一萬,我算5000,開你的牌。”
陳偉盯著他看了半天,突然哈哈一笑︰“算了,我不跟,吃飯。”
“啥?你不跟?”
陳偉疑惑的看著他︰“咋了?玩這東西的規矩里沒有棄牌嗎?”隨即他懊惱的拍了下頭︰“對了,忘了給你下底,諾!這是一塊錢,你贏了!”
站在徐超偉身後的一個人提醒了他一句︰“徐哥,看看陳偉是什麼牌。”
徐超偉回過神來,掀開了陳偉的牌。
兩個a,一個q。
徐超偉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哆嗦了起來,他手里的牌是兩個a一個k。先不說他的牌是大是小。
陳偉的牌本身就不小,而且他先前從來就沒有棄過牌,有的牌比這次要小得多。
看到這一幕,很多人都把陳偉列在了盡量不要得罪的那一類人中。不管是不是運氣,陳偉這人實在是有點邪,再說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
陳偉走到大圓桌上,坐在主位︰“對了,咱們是aa制吧?一會算賬的時候,這飯店收不收手表?”
“陳偉,你不要欺人太甚。”
陳偉一拍桌子就站了起來︰“徐超偉,我就是欺負你了,怎麼著?你想和老子練練?”
“你給我等著,這事沒完!”徐超偉轉身就走。
陳偉輕哼一聲︰“切,吃不起就別吃,為了逃個飯錢和我撂狠話,見過尿遁的,沒見過嘴遁的。”
這話太損了,屋子里傳出了忍不住的笑聲,門口的徐超偉一個蹌踉,差點沒趴地下,只給這幫人留下了一個狼狽的背影。
也有和徐超偉關系好的,卻沒有離開,他們準備在酒桌上把陳偉灌多,給徐超偉出口氣,也讓這個鄉巴佬出個丑。
沒想到陳偉是來者不懼,你敬我一杯,你先干為敬,那我保證不會掃了你的面子,菜都不吃一口,馬上就敬回去。
啥?你不喝,那你就是不給我面子,是不是要出去練練?老子是農村來的老粗,可能一輩子就待在靠山屯里當個藥材基地的副主任,你們可不同,上升空間那是無限的大,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誰敢和他翻臉?
一個班十幾個人,除了幾個女人,最後連熊文斌都被陳偉給喝的人事不省。沒辦法,他要搞好關系,大家喝他就跟著喝,想不喝多都難。
第二天上課,班里的人各個臉色蒼白,腳步虛浮,唯獨陳偉和沒事一樣,帶著讓人恨不得給上一拳的賤笑,紅光滿面,鶴立雞群。
“這個牲口啊!”
無數的怨念在陳偉頭上盤旋,他絲毫不覺,還有功夫給坐在不遠處的m i n 同學拋飛眼。
很多人都開始舔嘴唇,m i n 想嘗嘗陳偉的肉味兒,那些男同學想嘗嘗陳偉的血味。
為期半個月的學習一眨眼就過去了,筆試即將開始。
陳偉的學習能力自然不用提,過目不忘對他來說根本不算異能,而是本能。
這半個月里,有兩個人對他非常好,一個是熊文斌,一個是講師馬昊。
別的同學和他關系說不上不好,也不會主動和他接觸,誰讓他得罪了徐超偉呢!
徐超偉的他爹是開元集團新立市分公司的後勤科主任,r n mi n極廣。
熊文斌不怕他,因為熊文斌的老爸和分公司行政總經理是同學。馬昊也有關系,他女朋友在開元集團新立市子弟小學任教,據說她女朋友的家里和省公司的高管有聯系。
總之,誰家里都有點根底,就陳偉沒有。
筆試成績出來了,陳偉高居榜首,讓那些收了徐超偉好處,想要為難一下他的面試官很為難。
這屆培訓班除了像陳偉這樣的培訓生,還有招聘生。
招聘的崗位是有限的,如果陳偉不考那麼高的分數,哪怕排個第五第六,他們也好操作,把徐超偉弄到面試名額里。
現在可好,考官們郁悶無比,你說一個崗位被固定了的泥腿子,考這麼高分干屁,把徐超偉給擠掉了,這不是讓老子難做嗎?
共同參加面試的有三個人,除了陳偉,還有班級里唯一的m i n 和一個名叫何達,跟徐超偉關系不錯的小伙兒。
哪怕是知道陳偉必然會被錄取,考官們也決定要惡心惡心他。
其中面試官抬了下眼楮,鏡片中寒芒閃過。
“何達,我們集團叫什麼名字呀?”
何達想都不想就說︰“開元集團。”
“劉盼,我們集團有多少員工呀?”
“截至去年統計的數字,集團總人數已經達到了765萬人。”
面試官很滿意,最後他轉頭問道︰“陳偉,這些人都叫什麼名字呀?”
陳偉心中有一千只羊駝奔馳而過,不是他記不住,而是他根本就沒有去找這種資料。誰特麼有病才能把整個集團的員工名字都背一遍,這不是明顯為難人嗎?
不管喜怒哀樂,都是人間的一種體驗,陳偉也沒有用仙家手段,老老實實的答道︰“我不清楚。”
面試官指了下門外,讓他們回頭看,沒過多大一會,就有個員工從門外走過。
面試官問道︰“何達,剛才那名員工是男是女?”
“女的。”
“劉盼,剛才這位女員工穿的是平底鞋還是高跟鞋?”
那女的還沒走遠,現在還能听到高跟鞋發出的噠噠聲,劉盼又不聾,當然很輕易的答對了d n。
面試官抬頭瞅了陳偉一眼,帶著戲謔的笑容問道︰“剛才那名女員工從上到下都穿的什麼?”
匆匆一瞥的時間,誰能記住她穿什麼?
“我說面試官先生,這和我們的工作有關系嗎?”
面試官冷哼一聲︰“你這是什麼態度?我們的工作中最不可缺少的就是細致和敏銳的洞察力,讓你說你就說哪兒來這麼多廢話。能說多少說多少,越細致越好,這關乎你的第一次考評。”
陳偉的驢脾氣上來了,他本來不想用仙家手段的,可這家伙太為難人了,他大嘴一咧,神識在不遠處那名女員工身上鎖定。
“她上身穿的黑色女士西裝,里面是白色襯衫,下身是灰色齊膝短裙,下面是r u s s w ,腳下紅色高跟鞋。
她左耳戴著星星樣式的耳釘,右耳戴著月亮樣式的耳釘,脖子上帶著白玉掛墜,掛墜的模樣是一個笑面羅漢。
加上高跟鞋,她的三圍是173公分,三圍分別是88、68、94。
對了,從她裙子外面的輪廓上看,這名女員工要麼沒穿**,要麼就是穿的***,我的回答完畢。”
面試官目瞪口呆的看著陳偉,然後他就跑出了屋子,應該是去驗證陳偉所說的是不是實話。
當見到那位女員工的時候,面試官就已經信了八成,可陳偉說的那麼詳細,面試官很想驗證一下更實質的內容。
好奇心害死貓,面試官糟了報應。
“啪”
即使相隔兩個辦公室,響亮的耳光聲還是傳了過來,面試官淡定的回到了屋子里,可惜臉上那個小巧的巴掌印出賣了他,很顯然,他問了不該問的問題。
“嗯,經過我的確定,你說的大致上沒錯,所以,我可以給你個中評!”
第一次面試給出的評價,很容易影響到以後的晉升,陳偉並不知道這點。
面試官里有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婦女一直沒有說話,這時候她出了聲︰“剛才這道題挺難的,我看,就給個上評吧!”
中年婦女的地位看來不低,那面試官沒有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表示認可他的提議。
陳偉並不知道,小小的一個評價差異,給了他更大的上升空間。
其實就算就算他知道,也會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不過在別人眼里,可不這麼看,這里面的牽扯的說法有點多,陳偉也在無意之間沖進一個漩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