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你說,王甦顏會答應做我玉家堡的堡主夫人嗎?”玉錦靜靜的站在窗前,問道。對于王羽的意思,雖然沒有听到他親耳說出來,可自己是心知肚明,現在只等著王甦顏答應即可。
“堡主,你真的要娶王甦顏為妻嗎?”流星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玉錦,不確認的問道,直到現在為止,自己還無法相信,主子真的要娶王甦顏為妻。
“有何不可嗎?”淡淡的聲音,低沉的語調,似乎有些不明白流星此刻所說的話,又似乎是對什麼的不確定。
“屬下不敢。”流星听到玉錦這低沉冷酷的聲音,忙低頭請罪道,他怎麼忘記了,忘記了自己的主子是給什麼樣的人。
“你起來吧,有什麼話,直言無妨。”玉錦仍舊靜靜的站在那里,身形沒有任何的晃動,臉色沒有任何的變化,似乎沒有听到流星對自己的請罪,可卻有準確的表達出來自己此刻所需要的是什麼。
“是,堡主,屬下覺得,王甦顏恐怕不會答應嫁給你。”流星將自己心中的想法快速的整理一遍,抬頭對玉錦定定的言道。
“為何?”玉錦听到流星的話,淡淡的勾唇,問道。
“且不說王甦顏的身份,就單憑我們住進這段日子以來,王甦顏整日都呆在自己的院子里,並沒有與我們有任何的接觸。”流星說道此處,便停了下來,相信以自己主子的聰明,對于自己的未竟之語,是什麼的明白的。
“自古婚姻大事,均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玉錦低低的言道,語氣之中帶有些許的自負,心中對于流星的話,自是十分的明了,可,除去其他的,自己對于王甦顏,也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堡主覺得王甦顏是那種人嗎?”流星小心的言道,心中卻訝異于自己的大膽,剛說完不禁有些驚懼的看著站在自己的面前的玉錦,感受到玉錦身上散發出來的凌厲之氣,不禁稍微往後靠了一靠,心中卻止不住的哀吼,自己怎麼就管不著自己的嘴巴呢,主子他願意怎麼樣就怎麼樣,這都是主子自己的事,自己只是一個小小的侍衛,怎麼能將自己心中的猜測說出來呢,這豈不是徒增主子的煩惱嗎?也害的自己在這里承受主子的怒氣。
“看來流星你對王甦顏很了解嗎?”玉錦在良久之後,淡淡的收斂身上的凌厲之氣,好心情的開口問道。
“屬下知罪。”流星忙請罪道,他怎麼就忘記了呢?
“罷了,你先退下吧。”玉錦仍舊看著外面的天空,靜靜的吩咐道。
“是。”听到玉錦的話,流星忙起身離去,那身影,那速度恐怕也只能以落荒而逃來形容。雖心中十分的不明白此次自己的主子為何如此的好說話,可、、、、、、
流星退下之後,玉錦仍靜靜的站在窗前,淡淡的看著外面的天空,太後的壽辰已過,而自己也沒有在留在這里的理由,可奇怪的是,自己沒有提出離開,而李宗言也沒有提出離開,就連王甦顏也沒有提出讓自己離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雖無法確定那東西是否就在在王府之中,可據之前的種種跡象表明,自己的推斷沒有任何的失誤,不然為何李宗言那個家伙會放棄堡中的事務來到這小小的王府之中,到現在還沒有離去的動作,王甦顏,你的心中呢?你的心中現在正在想些什麼,說你從未懷疑過我們此次的目的,打死我都不信,可太後的壽宴已過,你卻避而不見,從未表明讓我們離去的意思,你的心中究竟在打什麼主意呢?是否你也知道我們此次的目的,所以便不急著讓我們離去,只是在靜靜的靜觀其變,看看我們究竟走到哪種地步呢?
之前太後的壽宴之上,王子夜拿出玉露丹,贏得太後的贊賞,皇帝的賞識,滿朝文武大臣的羨慕嫉妒,這些自己是看在眼里的,同時也深切的懷疑,這玉露丹是否就是王甦顏你在前段時間離開王府的時候,前往蕭玉散人那里取得的呢?可要取得玉露丹並非是那麼容易的事,而蕭玉散人並非是如此好說話的人,王甦顏,你究竟是怎麼辦到的?而你為何要將玉露丹交給王子夜,讓他獻給太後呢?玉露丹的珍貴相信你不會不知道,可究竟是為什麼呢?
同一時間,李宗言也靜靜的站在窗前,看著外面的天空,心中思索著王甦顏的做法,也在思索著王甦顏會答應嫁給自己,還是答應嫁給玉錦,畢竟不論是權勢地位,還是什麼,自己與玉錦幾乎都處在同樣的水平線上,若真的兩相比較,自己還真沒有什麼突出的地方,而唯一比之突出的地方,那也只能是自己比玉錦更早一步認識王甦顏,可這並不代表王甦顏就會選擇自己而不選擇他,畢竟有太多的事,自己看的清清楚楚,不論自己承認也罷,不承認也罷,王甦顏對自己並沒有任何的情意,不論對自己,還是對玉錦,她的眼中沒有任何的情意,有的只是淡淡的神情,就像是一口古井似的,沒有任何的波瀾,這樣的王甦顏,這樣的人兒,讓自己如何說服自己,說她會選擇自己,並與之共度一生呢?自己沒有任何的把握,不是嗎?
況且,自己之所以住進這王府之中所為何,相信王甦顏也能猜到一二,縱然這段時間,她沒有任何的行動,並不表示她就對自己松懈下來,那是因為自己也沒有任何的行動,而自己不是不想行動,只是這明處暗處的侍衛,這讓自己如何行動,稍有不慎,恐怕自己連怎麼死地都不知道吧,畢竟這是在王甦顏的地盤上,畢竟‘青心閣’不是叫著好玩的,王甦顏能夠在短短的時間內將它發展成今時今日的地位,其能力如何能令人小覷呢?王甦顏,此時此刻的你,究竟在想些什麼呢?
要休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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