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霜院
“你說什麼,你說玉錦那個家伙前去見王甦顏?”震驚的語氣。在在表現了自己的不相信,縱然明知道何夕不可能拿這種事對自己開玩笑的,可自己仍不相信。
“是,今天下午,玉錦前去見的王甦顏。”何夕又將之前稟告的內容說了一遍,心中卻閃過一絲無奈,自從主子遇到王甦顏那個女人之後,就變的不像他了,之前的李家堡的堡主李宗言,遇事穩重,氣質儒雅,哪像現在這樣,一遇到與王甦顏有關的事,就整個變了個人似的,毫無穩重而言。
“可知玉錦去找王甦顏所謂何事?”李宗言有些心浮氣躁的問道,玉錦之前派人前去暗察西廂園,今日又去造訪王甦顏,他究竟在打什麼主意?
“這,屬下不知,王甦顏的住處不知設計是什麼陣法,屬下無法進入。”更何況還有眾多的暗衛守候在旁,自己不可能避開所有的人,做到神不知鬼不覺,潛入並听到他們的談話。
“陣法?難道連你也不知是什麼陣法嗎?”李宗言有些疑惑,有些震驚,有些不解的看著何夕,何夕精通天下間的陣法,難道都無法進入嗎?
“屬下無能,確實不知王甦顏的院落所設計的是什麼陣法。”何夕有些慚愧的言道,虧自己還號稱精通天下陣法,沒想到在這個小小的王府之中,在王甦顏小小的院落之中,就踫到了令自己舉步維艱的陣法,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那玉錦是如何進入的?”李宗言看著何夕,有些奇怪的問道。連何夕都不知道的陣法,自己可不相信玉錦那個小子會知道,那他是怎麼進入王甦顏的住處的呢?難道是光明正大的走進去的嗎?可他前不久在暗察了西廂園,如此正大光明的前去見王甦顏,難道就不怕王甦顏為難嗎?更何況之前王甦顏曾明確的表示,若有人敢傷害她的家人,那是要付出生命為代價的。可若不是光明正大的前去的,那又是如何進去的呢?
“听說是王甦顏親自迎接的。”何夕想起暗衛的稟告,便對李宗言酷酷的言道。應該是王甦顏接到了手下的稟告,才前去迎接玉錦的,不然玉錦是如何進入的呢?
“這樣啊。”李宗言听到何夕的稟告,也想到了這個可能,若非王甦顏親自前去迎接,縱然如玉錦,恐怕也不可能平安無事的進入吧。
“何夕,你說,本堡主是不是也該前去拜訪一下王甦顏呢?”李宗言不知想起了什麼,便對何夕淡淡的言道。其實他自己的私心里確實是希望見一下王甦顏,畢竟自從住進王府之後,王甦顏一次也沒有出席在自己的面前,而自己也從沒有在這里踫到過她,之前曾旁敲側擊的問過王子夜,可得到的答案都是王甦顏在自己的住處休息,平時如非必要,一般都不會出來閑逛。而今,雖不知玉錦究竟在打什麼主意,可既然他都已經見到王甦顏了,那自己是否也要見一見她呢?畢竟那件東西對自己而言,至關重要。相信玉錦此次前去見王甦顏,也會暗中尋找,若自己按兵不動,恐怕要眼睜睜的看著那件東西落入玉錦的手中,到時候自己就悔之晚矣。
“堡主您說是就是。”何夕仍舊酷酷的言道,一點都听不出這句話有拍馬屁的成分,不過心中卻閃過了一絲無奈,堡主,對王甦顏你究竟打的什麼主意?明知道王甦顏並不是你可以染指的,可為何還要如此呢?縱然玉錦的所作所為確實是超乎尋常,可也是為了那件東西,你呢?你是否也是為了那件東西才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呢?若說是,可你話中的寵溺成分連聾子都听的出來,堡主,你動心了,不論你承不承認,在你得到那件東西之前,你已經對王甦顏動心了,若是將來那件東西與王甦顏相沖突的時候,堡主,你又該何去何從?是為了這天下的霸業而放棄王甦顏,還是為了王甦顏這個女人而放棄這萬里江山呢?孰輕孰重,堡主,在你的心中真的能夠分辨的清楚嗎?
“那本堡主該以什麼樣的理由前去造訪王甦顏呢?”李宗言看著何夕,淡淡的問道。縱然想要去見佳人,可也應該有個合適的理由,不是嗎?
“這,屬下不知。”何夕仍舊酷酷的言道,對于這些,自己確實是不懂,李宗言,他問錯人了。
“那玉錦是以什麼樣的理由前去見王甦顏的?”不知?李宗言瞪著何夕,聲音低沉的問道,不知道,你不會想嗎?身為下屬,難道你不知道要為主子分憂嗎?就算是想不出來,那你好歹也要借鑒一下別人的思路嗎?真是笨,見過笨的,沒見過這麼笨的。
“這,屬下不知。”何夕仍舊酷酷的言道,對于李宗言的問話連想都沒有想就回答道。其實這也不能怪自己,若是李宗言交代給自己的任務,自己就算是豁出性命也要將其完成,可這種事?確實不是自己可擅長的,自己之前也從未遇到過這種情況,這讓自己如何回答嗎?
“不知,不知,你除了說不知,還會說些什麼。”李宗言有些氣惱的看著何夕,這個榆木腦袋,難道就不會替自己出出主意,讓自己可以有個合適的理由前去面見佳人嗎?
“堡主,屬下、、、、、、”真的不知。何夕也不知該說些什麼,索性便沒有都沒有說,只是靜靜的站在一旁,靜候李宗言的吩咐,那神態,那做派,完全是一副惟命是從的模樣,讓人挑不出任何的把柄。不過,這副模樣,看在李宗言的眼中,說不出的氣惱,正想開口讓他下去,誰知,耳邊卻傳來。
“李兄在忙些什麼呢?”似驚訝,似嘆息,似疑惑帶有文雅氣息的聲音淡淡的穿進李宗言的耳中。
要休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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