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丫頭打鬧了一會兒後,我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十二點了,就催促她去洗澡了。
看著丫頭跑跑跳跳的走近浴室之後,我才安靜了下來,起身坐到了關嵐的旁邊。
我扭頭打量著關嵐,她手中拿著飲料,眼神始終盯著牆上的電視機,看上去連看我一眼的興趣都沒有。
我輕輕的咳嗽了倆聲,問道︰“還生氣啊?”。
關嵐看都沒看我一眼,一邊喝著飲料,一邊說道︰“生誰的氣都不會生你的”。
我微微一愣,驚異道︰“呃?為什麼啊?”。
關嵐扭頭看著我,一字一頓的說道︰“因為你就是一個混蛋,不值得我生氣”。
我表情一僵,苦著一張臉,想要反駁卻找不到反駁的話,半天才憋出了這麼一句話,“你怎麼跟丫頭說我時間多的是?”。
不說不要緊,這一提起,我心中就一陣窩火,本來明天就有行動,如今卻賴在了這里,明天還不知道能不能抽開身呢。
“我有說過這樣的話嗎?你有听到嗎?”,關嵐一副無賴的樣子說道。
“你.....”,我瞪著眼楮,就要發作,可想不到關嵐直接就甩手站起了身,走進了臥室。
“我....你......”,我看著關嵐的背影,跟著站了起來,跟在她身後。
可我剛走到臥室的門口,關嵐回頭就瞪了我一眼,說道︰“我要換衣服,你要看?”。
我看了看關嵐胸前凸起的地方,使勁的咽口水,雖然很想說我很想看,可理智告訴我,進去之後就是戰場。
我搖頭說道︰“不看....不看”。
說完,我急忙灰溜溜的就跑回到了沙發上,拿起茶幾上的隻果就吃了起來,以用來掩飾我的尷尬。
一邊吃著隻果,我一邊回頭看向關嵐的臥室,又一邊扭頭看向浴室,心中突然想道︰“我怎麼這麼笨啊現在不走,更待何時啊”。
想著,我麻利的就把隻果吃完,輕手輕腳的來到門邊,打開了門,悄悄的走了出去,在心中,我卻只能暗暗祈禱下次丫頭不要怪罪我。
回到酒店重新開了一個房間後,我倒頭就睡下了,為明天的戰斗做最後我努力。
第二天,我起得很早,和往常不一樣,我起來跑了一會兒的步,還特意到健身房鍛煉了一下,hu d ng一下許久沒有hu d ng的身子骨。
到了十點左右,黑子的di n hu 就打了進來。
我一邊打開健身房的玻璃門,走向外面,一邊接通黑子的di n hu 。
di n hu 接通,黑子就問道︰“濤哥,你過來了嗎?”。
“正準備過來呢?怎麼樣,兄弟們都睡得還行吧”,我笑道。
“昨晚上听到濤哥要帶領他們殺上天,個個睡覺都打呼嚕,看來沉靜了很久,他們也有些想念那股血腥的味道了”,黑子有些感嘆道。
我輕輕的點了點頭,來到了車邊,打開車門坐了進去,對di n hu 那頭的黑子說道︰“叫兄弟們都hu d ng一下脛骨,我這大早上就起來hu d ng,還真別說,整個人感覺清醒了很多”。
“濤哥,你放心吧”,黑子應了一聲。
我輕輕的點了點頭,跟黑子吩咐了一些事後,就掛斷了di n hu ,啟動車子往據點趕去。
一個多小時以後,我開著車,再一次出現在了據點的門口。
我剛把車停穩,黑子的身影就從房里走了出來,他一臉笑呵呵的樣子,說道︰“濤哥,你來得還真是時候,司徒xi o ji 正在給兄弟們弄吃的呢”。
我打開車門,走了下去,看著黑子那奸笑的表情,惡狠狠的說道︰“你看你那笑,簡直就是茅坑里的微笑,讓人反感”。
黑子還是那副笑臉,拉著我就走進了屋子。
走近屋子後,整個屋子都站滿了人,有的做俯臥撐,有人在壓腿,看到我和黑子進來之後,他們都停了下來,一個個神采奕奕的看著我。
我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才是戰斗該有的氣場,先在氣場上壓住對方,這才是勝者該考慮的事。
我掃視了一圈之後,對眾人揮了揮手,說道︰“都繼續.....”。
說完之後,我和黑子並肩,上到了三樓上的小屋子。
在小屋子里,小喃早已經在那坐著了,我一進門,他就迎了上來,憨笑道︰“濤哥,你來了啊”。
我看了看小喃,指著他眼楮處的黑眼圈問道︰“怎麼回事啊?昨晚上沒休息嗎?”。
小喃抓了抓頭,笑嘻嘻的說道︰“太興奮了,沒睡著”。
我翻了一個白眼,帶著責備的語氣罵道︰“都這麼大的人,好歹也是殺過人的,至于這麼沒出息嗎?”。
小喃搖頭說道︰“不是,主要是想到又和濤哥並肩作戰,心中忍不住興奮”。
我理解的看著小喃,也沒再去責備他,而是說道︰“時間還早,一會兒吃完飯你就去補一個覺”。
說完之後,我招呼黑子和小喃坐下之後,開始了今晚上行動的策劃。
半個小時後,我和黑子小喃並肩從小屋子中走了出來,雖然表面我們都在笑,只是在心中,卻沉重無比;心中對今晚的行動雖然有勢在必行之勢,卻沒有十足的把握。
剛下到三樓,司徒婉瑜就從二樓走了上來,她看到我之後,就停下了腳步,說道︰“你來了啊”。
我輕輕點了點頭,說道︰“來了一會兒了,剛剛和黑子他們在上面玩了一會兒牌”。
司徒婉瑜輕輕的呃了一聲,好像是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急忙就說道︰“剛剛安老打di n hu 給我,讓我務必把隊友安全救出”。
我微微一愣,看著司徒婉瑜問道︰“就這麼簡單?沒說別的?”。
司徒婉瑜失望的對我搖了搖頭,道︰“安老沒有派人支援的打算”。
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這已經是意料之中的事了,我也沒太過于把希望放在安成的身上,俗話說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至于他一號會所的成員到底能不能救出,那就只能祈禱上天他們能熬得住了。
在這一件事情上,我想最傷心的還是司徒婉瑜吧畢竟安成作為她的領頭上司,卻沒有要支援的意思,換作誰都會多少有點失落的。
黑子走上了前來,看向司徒婉瑜說道︰“司徒xi o ji 放心,只要有你隊友的消息,我第一時間告訴你”。
我在心中微微點了點頭,不得不說黑子果然要成熟老練一些,這要是小喃,說不定早已經拍胸膛保證把司徒婉瑜的隊友安全救出了。
我出言安慰了司徒婉瑜幾句之後,我們就走下了樓吃飯。在吃飯的過程中,我和黑子也盡量不提及一號會所和司徒婉瑜隊友的事情,而是說了些一些無關緊要的事。
在整個吃飯的過程中,司徒婉瑜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周圍是歡快的笑聲,可我從她身上看到卻是皮笑肉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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