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愣了,甦櫻啥意思?
王寶鑫則頓時一張黑臉,狠狠瞪我,就仿佛我當面搶了他心愛的禮物︰“你怎麼能在櫻櫻家里睡覺?蒼天啊,蒼天啊,你,你,你……”他突然詞窮,直接動手,猛地站起來,伸手一把揪住我的衣領,“你干沒干什麼?”
見她這樣,甦櫻一臉張也是黑色︰“王寶鑫你有病是吧?我警告你,放開你的爪子。”
王寶鑫委屈的口吻道︰“櫻櫻,你幫一個外人都不幫我嗎?”
我被這家伙的說話邏輯徹底被征服了,忍不住笑出聲。我知道不妥,但就是忍不住。然後,我不知是不是因為這笑聲,刺激到了王寶鑫的某條神經,這家伙從揪住我的衣領,演變成掐我的脖子,而且用的是想sh r n的力度。
不反抗,後果不堪設想,所以我打了一下他的肋骨,他哀嚎著放了手,我連忙走開︰“王先生,請你放尊重點。”好苦逼,我不能解釋,否則那是賣了甦櫻。這炮灰當的,我都不知道甦櫻什麼意思,明知道這男人的邏輯思維有問題,還那麼說話,不是故意坑我麼?
王寶鑫捂住自己的肋骨,看看甦櫻,又看看我,吼了一聲道︰“我跟你沒完。”
說完走人,但別誤會,不是離開屋子,而是沖進廚房,提著菜刀殺氣騰騰跑出來,揮刀就向我砍來。甦櫻估計都沒想到情況向這方面演變,呆住。
我閃了過去,跑到沙發另一邊,甦櫻才反應過來,吼了一聲王寶鑫你這神經病,你給我放下刀。
王寶鑫瘋了,哪肯放,一刀給我砸過來。
我身子一矮避過去,k n d o直接往後面飛,嘩一聲,六十五寸的液晶電視被砸出一個大窟窿。
好了,這下王寶鑫總算冷靜下來,他的眼神之中,一股股害怕冒出來。因為,甦櫻拿起了煙灰缸走近他,他退步道︰“櫻櫻,櫻櫻,你別激動。對不起,我無心的,我給你買一個新的回來。”
甦櫻聲音不大,但聲音夾雜的憤怒,就仿佛即將要到來的寒流︰“我把你腦袋打爆,我給你治回來可以嗎?”
“別啊,別啊,會痛的……”這白痴,見甦櫻還是過去,王寶鑫聳了,轉身往外面走,拉開門就跑了出去。
甦櫻沒追,提著煙灰缸回頭。看了一眼遭了秧的電視機,然後目光落在我身上,一臉抱歉道︰“對不起,我不知道會這樣,我就想氣一氣那白痴。”
我能說什麼?開口罵她?我真想︰“他什麼人?”
“一個紈褲子弟,他家和方家是世交,以前方老爺受過王家的恩惠,所以這白痴經常騷擾我,我還不能太過分。”甦櫻說起這些事就牙癢癢,整個人很不好。其實本來就不好,如果她的身體狀況正常,剛剛不可能攔不住,亦不可能追不上,她回來的時候我可有留意,她捂了一下傷口的位置。
“你們家老爺什麼意思?”
“王家的家長來跟我們老爺提過親,他說他很開明,他沒問題,看我意思。支持我唄,但只能暗里,畢竟受過對方的恩惠,不好親口回絕。”
“這算回絕了吧?王家听不出來?”
“他們裝傻,給他壓力,讓他說服我。都已經一年,忍了一年,我真想殺了那個白痴。”甦櫻又捂自己的傷口了,我過去扶她,讓她坐下來,然後我發現,傷口的部位竟然濕濕的。
我心里一絲不妙閃過,趕緊道︰“你傷口不會撕裂了吧?”
甦櫻看了一眼,然後看看自己的手,有一絲淡淡的血跡。
“走走走,我們上醫院。”
“不上,撕裂而已,你先坐著,我上去包一包。”
我真想說我幫她,不是不行嗎?男女授受不親,那可不是手,不是腳,是腰,不用脫了衣服,但怎麼都得往上拉一半。
把甦櫻扶到房間門口,她進去,我在外面等。差不多十分鐘過去了她才走出來,還想下去。我說你躺著休息,別亂動了吧,我先走,回去上課。她讓我等等,說女漢子等會回來,她去辦事,順帶幫她拿電腦,她用來給我轉賬。我說你家里沒電腦嗎?她說那麼大額的轉賬,不是隨便一個電腦都行,我也不懂,不知道是不是。
重新下了樓,面對面坐著,甦櫻的情況還好,她對我道︰“等會走的時候,如果那個白痴在門外堵,你別理他。”
我苦笑︰“怕是他不放過我。”
“那倒不會,他不是個很記仇的人,就是沒腦子,當場發飆,完了又沒事。”
“如果呢?”
“那你告訴我,還是那句話,對不起。”
你倒說的很輕松,說句對不起完事。他媽的,我還不知道有什麼麻煩。我可不相信,一個男人把自己當成了情敵,分出高低之前,會不再找來。
差不多兩點鐘女漢子才回來,看見落了大窟窿的電視機,她一臉疑惑問甦櫻發生什麼事?甦櫻說王白痴來過,她不再問,把一個電腦包給了甦櫻。
隨即甦櫻打開電腦,根據我給的賬戶轉賬,然後讓女漢子送我走。
王寶鑫沒在門外堵我,正暗自慶幸,車子開了沒兩公里,女漢子卻忽然和我說了一句,後面有人跟蹤。我回頭看了一眼,是一輛奔馳越野。
我說不會是那個白痴吧?女漢說有可能,然後順帶問我發生什麼事?
我剛說完,她知道了甦櫻和我說的挺多,頓時道︰“洪少爺你幫一幫我們老大吧,和少爺說說,讓少爺和老爺談,然後讓老爺開口拒絕王家。”
我說我想想吧,人家的架事,不好管,拒絕又不對。
女漢子把注意力用在駕駛上面,想要撇掉後面的跟屁蟲。好悲劇,繞來繞去就是撇不掉,一來是她的開車技術真心不好,二來是後面的奔馳很囂張,不管是不是違章,紅燈照沖。
這麼搞下去,我還用上課?所以等紅燈時,我讓她下車,換我開。她聞言,那看我的目光帶著深深的懷疑,仿佛在說,你技術比我好嗎?我又說了一遍,加了一句還不換紅燈要完了,她才勉強下車,跑到另一端上車,我則直接從副駕爬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