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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芷若先離開的咖啡廳，她前腳走，楊冰後腳來，坐下就問我談沒談好？我點點頭，她沉默了一下又問，那你干嘛愁眉苦臉？很顯然楊冰把事情想的太簡單，我沒興趣和她多說，把剩下的咖啡喝完，走人。
回到車里，我一個人坐在後面，透過玻璃窗望著熱鬧的街景，不知自己此行是成功還是失敗。
拿出手機，和過去的很多個每一天一個，打楚夢環的電話。
一樣，不接听。
我給白楚打，一下子接听︰“洪天仇，我剛打算給你打呢！”
我嗯了一聲︰“你好多了麼？”
“已經能下來走路，正和三姨在山谷里散步呢！”
“山谷？”
“對，她住在寺廟已經很多年，她出家當了尼姑。我和她談了很多事，她說如果你有興趣，可以見一面，她能回答你一些問題。”白楚用很興奮的聲音，說的這段話。
我听了也很興奮，楚夢環不鳥我，楚夢煙也成，當年的事，她肯定也知道不少，我趕緊答應︰“哪兒見？什麼時間？”
“她不出山門，要你過來。什麼時間，看拿主意，位置，我微信給你發。”
“行。”
“我等著你。”白楚把話說完，當即掛斷。
突如其來的收獲讓我心情很不錯，楊冰看見，臉上一片疑惑︰“誰的電話？你這前後一個心境，是有什麼好消息麼？”
我白了她一眼︰“就你八卦。”
楊冰還大條道理︰“我是你保鏢，我需要對一切防範于未然，你什麼都不告訴我，讓我怎麼保護你？”
“是白楚的電話，說楚夢煙願意和我談談，回答一些我想知道的問題。”
“白楚做通了楚夢煙的工作？不會有詐吧？”楊冰的疑心病又跳了出來。
“詐你妹，能別那麼髒嗎？”我就不該和她說，自討苦吃，“懶得和你廢話。”
“讓你去見麼？”
“對。”
“什麼地方？”
“還不知道。”剛說完，微信立刻有了動靜，看了一眼，東雄古洞山，距離市區二十二公里，另一面靠西雄，而且是靠高明鎮。汗一個，楚夢煙就不怕虎幫？我隨即對楊冰道，“地址有了，東雄古洞山，我們凌晨過去。”
楊冰想了想問︰“帶多少人？”
“幾個就好，我們不是去打打殺殺，是去聊天。”
“防範于未然。”
“就幾個，叫上葉南，辣條，方便面，夠了……”
傍晚六點，我們回到農場，剛下車，霍 給我打來電話，說聶冰在她辦公室。聶才的問題她們已經談過，聶冰問我能不能放人？我給她的話是，你知道我想干嘛，你自己看著辦。霍 大概猜到我會這樣說，沒再問，就說了一句，她會辦好，然後就已經掛斷。
進了屋，沒見到林子，問了龐麗穎才知道，林子下午已經離開，說他爸來了一個很急的電話，讓他馬上回東雄。
困，吃完飯我就回了房間睡覺，十二點起床。
因為已經說好時間，我打開門，楊冰他們已經在外面等待。不過少了兩個人，又多了兩個人，少了辣條和方便面，多了兩個其他師兄。
我邊整理衣服邊問楊冰，辣條和方便面干嘛去了？楊冰說他們和凌詩詩一起去了五水特區。我听了嚇一跳，凌詩詩沒告訴我她會去那麼急，葉童和葉小梅更沒說。不放心，跟著楊冰他們出去外面上車，邊走邊給凌詩詩打電話。她不接，我轉而給葉童打，一樣不接，連葉小梅都是。
搞什麼？越想越擔心，所以上了車，我沒讓楊冰開車，就等著。
等了半個小時，沒有一個回復，楊冰問我還去不去東雄？我遲疑不定，白楚也問，問我出發沒有？
我想應該沒事吧？如果有事，除非全軍覆沒，否則早有消息傳回來。
得，開車吧！
車子開出北雄地界，終于電話來了，葉小梅給我打︰“門主，我們回來了。”
我道︰“干嘛一個個不接電話？”
葉小梅道︰“當時都在一個包間，不方便。”
“大家都好？”
“很好，我們已經把條件給談成了呢！”
我暈，凌詩詩太雷厲風行了吧？我連忙追問︰“都談了什麼？”
“第一，讓他們進來沒問題，但必須做的是正當生意，而且龍門佔干股百份三十。第二，每開一個產業，他們組織內部的人員只能配備二十名過來。第三，他們五水特區最大的產業聚豪娛樂城，我們龍門入股百分之三十。第四，這個……這個……”葉小梅忽然遲遲疑疑起來。
我都煩了︰“干嘛呢？有話直接說。”
“這個九妹得公開追你。”
“啥？說啥？”
“九妹要公開追求你，喜歡你，追求你。”
“什麼意思啊？凌詩詩說的嗎？”
“對，什麼意思我不知道了，要不門主你自己問她？”
“她有病吧？”我要氣瘋了，凌詩詩是在故意惡心我麼？“等一等，九妹都答應了麼？”
葉小梅恩了一聲︰“對，還答應的很爽快。”
“還很爽快？玩我呢？她提什麼要求沒有？”
“就一個，她說她就是求財，誰擋財路誰是敵人，我們不敢干，她干，我們不能護短。”
“就這樣？沒啦？”
“沒啦。”
“我怎麼听著那麼不對勁？”
“門骨說沒問題，你和她談吧，我說不清楚。對了他們的團隊三天後進北雄，你要抓緊時間問。”
嘟嘟的忙音，電話已經被葉小梅掛斷，我還是呆呆的拿著手機。
真搞不懂凌詩詩，每次都猝不及防給我甩一臉。我說和畢思甜合作，剛開始她不同意，後來又忽然同意，然後雷厲風行去談好回來。
好吧，這沒問題，你開的什麼條件？前面三個很好，做正當生意避免了麻煩，還能賺錢，還限制了畢思甜的活動範圍。我們入股他們的產業，加深合作，等于在向外面宣告，我們是利益一體，誰搞我們，那我們就一起應戰，真的非常好，無懈可擊。但最後一個條件是個什麼鬼？有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