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澤說完那話,霍思羽直接讓了路。
南清自知自己心情不好,沈澤帶著她出了會場,車,開車回家。
一路南清都沒與他說話。
沈澤也沒要與她說話的意思,表情里透著那麼一股冷意。
陽春三月的乍暖還寒,是這樣子。
沒有預兆,這麼冷下來了。
帶了雅別墅,似乎也不用南清下車,他直接將她從車里抱了出來,南清靠在他懷里,為了不讓自己掉下去,手臂攀附在他的後背,勉勉強強有個依靠,卻不是攔著他的頸子,聲音很小,卻帶著些許倔強不服輸的語氣︰“我自己會走。”
因為她這一句話,沈澤身散發出來的氣息直接又冷了幾分。
他一言不發的將她抱到臥室里,摔在床,手掌撐在她身體兩側,居高臨下︰“為什麼要掙脫我?”
南清沉默了一會兒,也不敢看他一眼,咽了咽口水,深舒了一口氣,語氣還算平靜︰“我……霍小姐怎麼也算是杰尼的客人,也算是你沈氏集團的,當著客人的面兒,拉拉扯扯的,好像,不太合適吧?”
“你當著她的面兒甩開我,很合適嗎?”沈澤又怎麼可能听她鬼扯,見她無法可說,揚的尾音,帶著些許質問︰“恩?”
南清無話可說。
她仗著喝醉了脫口而出的話,仗著纏綿後的余溫軟糯的請求,在現在這樣的時候,每一個字,都羞恥的叫她難以啟齒。
不高興,心里難過。
她終究無法堂堂正正的要求沈澤為她做什麼吧?
一見鐘情……
這四個字,在宴會廳里,與三年前重疊的那一幕,是她的欣喜,如今也成了驚恐。
她假模假式的與沈澤做交易,到最後,都成了算計。
因為她從一開始愛了沈澤,用所謂的合約,佔有了他三年。
她啊,怎麼可以那麼無恥。
南清沉默最叫沈澤受不了。
哪怕她脫口而出那可笑的辯解,也這無邊的沉默好許多。
他咬牙,聲調有點冷︰“說話!”
南清猶豫了一會兒,輕咳一聲穩了穩聲調︰“我沒想那麼多。”蒼白到,連她自己都覺得好無力度的辯解︰“這幾天過的太安穩了,也沒想那麼多。”
以前,她做了什麼出格的事情,讓他生氣了,沈澤總是看著她,咬牙切齒的說︰“最近對你太好了,以至于你這麼無法無天。”
現在,她也把這話學會了。
曾經他一開口便讓她無話可說的話,如今她拿來堵沈澤的嘴。
像是,她說了不該說的話,沈澤會用一個深吻來堵她的嘴,她也學會了呢。
在書房里,他與她說起他的往事,最終,她用一個主動的吻阻止了他接下來的所有話。
沈澤教會了她很多,很管用,所以,她用起來,也是那麼的駕輕熟。
而她的話才說話,沈澤便氣得發抖,南清有這個本事。
喝醉了耍酒瘋的時候逼得他無法解釋胃疼了一個午,現在的冷漠也叫他那麼生氣。
明知道霍思羽安得什麼心思,竟然敢不動聲色,甚至還想著甩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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