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清沒想對千壽一怎麼,只不過每次她都這麼貼來,搞的兩個人好像多大仇似的。
別的南清吃不準,但千壽一絕對不會是沈澤那盤菜,她算是倒貼多少次,都不會奏效的。
其實,有時候是因為太了解了,看的太透徹,所以才那麼庸人自擾吧。
她也很想看不透的,但她最不會做自欺欺人的事情啊。
溫曉不慣著千壽一,千壽一更是不依不饒了。
見溫曉說讓服務員叫老板來,不屑一些︰“何必麻煩他們,你不是要叫老板嗎,我替你來叫!”
南清眼見著人越來越多,而且听著圍觀的人竊竊細語的指著她說︰“這個是那個沈氏集團沈總的老婆吧?”
他們或許不知道南清叫什麼,但南清身掛著沈澤的標簽,是她撇不開的身份。
溫曉自然也听見那些人說什麼了,看來一眼南清,有些愧疚。
她知道,按照南清一貫的習慣,尤其是在這個場合,一定對千壽一諸多忍讓,她是替她咽不下這口氣。
可是一不小心意氣用事,對南清的傷害更大吧。
溫曉有些退縮,小聲對南清說︰“我們現在走還來得及嗎?”
可是這話正好傳到千壽一的耳,她臉的表情更加得意了,掛了電話,冷嘲熱諷道︰“怎麼,現在知道怕了?南清,說白了,你不是仗著沈總作威作福嗎?雖然我不知道什麼原因,沈總會那麼護著你,但是現在,你的好日子也到頭了!”
現在,即便是溫曉想忍讓,南清這里也過不去了,轉向冷笑著看了一眼千壽一︰“我的好日子到不到頭現在說還為時尚早,但我們國有個規矩不知道千壽小姐您知不道。”
千壽一不屑冷笑︰“我倒看你能說出什麼花樣來。”
南清嘴角噙一抹冷笑︰“我們國,自古以來,正妻為尊,其他的,也不過是個妾。”
覬覦沈澤的人再多,南清始終是唯一一個把名字寫到沈澤戶口本的女人。
在場的人,都听懂了。她確信,千壽一也听得懂這話。
國有這個規矩,日本也有。
不過,南清要說的,還不止這些︰“在古代,我不死,你們是妾,我死了,你們是繼室,原配始終只有一個。更別提現在法律規定必須一夫一妻,我跟沈澤不離婚,你們也不過是連妾都算不的見不得光的小三。”
溫曉從來沒見南清說過這樣的話,一時間有些擔心,小心翼翼的拉著她,示意她不要再說下去。
可是南清卻不理會,不屑的輕笑一聲,步步逼近千壽一,冷聲道︰“以你千壽財團的身家地位,教出來的女兒是去做破壞別人家庭的小三嗎?”南清的眼里閃著幾分詢問︰“是家風如此嗎?”
千壽一臉色難看的如同打翻了墨硯沒兩樣,所以,即便是那麼守著的,絲毫擋不住她來勢洶洶的朝南清動手。
溫曉守在南清身邊,怎麼可能會讓她得逞,眼疾手快的,一把把她推開了。
南清一臉不屑的看著千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