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清知道,沈澤心里一直都藏著一個人。手機端 ..
是不是霍思羽她不確定,但她很明白,是誰都不可能是她。
霍思羽也好,那個人也好,她只想在她該離開的時候離開,她不想替代任何人陪在沈澤的身邊。
只是,這件事情,她算想的再清楚,都不如沈澤的一句話管用,她情願沈澤像所有富家子弟一樣,輕描淡寫的一句,我玩兒膩了,你走吧。
可,決定權在沈澤的手里,這件事情,她想到再明白也不管用。
所以,即便沈澤在听見她提到霍思羽的時候有些許停頓,但,那停留卻沒有太長時間。
緊接著,沈澤像是變本加厲一般的挑逗著她最後的理智。
明明什麼都還沒做,卻好像什麼都做了一樣。
她的身子逐漸癱軟在床,他沒力氣,甚至連同反抗的意志也沒了。
沈澤進入她的時候,不帶任何溫柔。
南清想,他到底還是生氣了吧,是他不該提及霍思羽,不……是不該提及他心里的那個人。
她也不知道沈澤什麼時候停下來的,兩個人並排躺在一起,誰也沒說話,沈澤從床頭櫃是摸到了打火機跟煙,點燃,狠狠的抽了一口,吐出來的煙嗆得南清只咳嗽。
可沈澤卻完全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南清覺得有些冷,扯了扯被子,蓋住赤裸的胸口,沉默了一會兒,才道︰“不管你愛的人是誰,能不能……告訴我一個準確的時間。”
沈澤輕笑︰“想通了?”
“我很想想不通,可,我有選擇的余地嗎?”
南清一直不願意做任何人的替身,所以,合約一到期,她想走。
然而沈澤卻不想她用完了甩開的人。
那麼長時間,南清也看明白了。
她對于沈澤來說,是個用著相當順手的道具,她可以為他阻擋掉很多麻煩,來自于家庭的或是他的商業應酬。
而南清,又是十分難得,唯一不會對他什麼想法的人。
所以,南清很合適。
沈澤看了她一眼,很滿意,隨即輕笑一聲,繼續抽煙。
“所以……”南清沉吟片刻,問道︰“大概要多久。”
沈澤聲音沉沉,雙眸微垂,像是自言自語一般︰“多久呢……我大概,找了她快二十年了吧?”
南清要笑不笑︰“你要是再花個二十年,我也一樣等著?”
不!
絕對不!
沈澤收回思緒,回過神來,一臉調笑的看著南清︰“還真說不準……”
南清當然發對︰“我雖然不吃青春飯的,但,二十年,你知道對于一個女人來說,意味著什麼嗎?”
而且,在沈澤身邊,她只能做一個替代品。
她可以不得已的妥協一時,但卻絕對不會花自己大半生來扮演一個不會有任何結局的角色。
南清是南清,她會妥協,卻絕對不會心安理得的做另一個人的影子。
沈澤掐滅了煙,轉而捏著她的下巴,細細的打量著她,由衷的贊賞道︰“南清,你這個人啊,歲月的痕跡,在你身是體現不出來的,二十年又如何,算是再過兩個二十年,我仍然願意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