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清深知,自己可能會惹怒沈澤,但……她別無選擇。手機端 ..
“你說過的,三年,僅此而已。”南清看著他,語氣無堅定︰“三年一到,我們各自為路,現在是誰不肯放手?”
沈澤很不喜歡此刻的南清,眉心微微擰著,眼眸里帶著幾分薄怒︰“可我也說過,這世,只分我想要與我不想要。”
隔著辦公桌,沈澤的手掌扶著她的脖子,將她拉到他的面前,南清原本直著身子彎著身子,這個姿勢,讓她不得已撐著桌面,點著腳尖。
他強迫她看著他的雙眸,聲音清冷疏離︰“南清,你最應該做的,是乖乖听話,別妄想時不時亮下手的利刃。”
她還真如沈澤說的那樣。
掩飾本性在沈澤身邊生活了三年,他需要她的時候,她站在他的身側,說他愛听的話,做會叫他贊賞的事情。
一切美滿的輕而易舉叫人忘了交易的本質。
是,是沈澤先忘了。
可這女人,卻又在他最不願意的時候叫他清醒。
要知道,他最不喜歡的,是被動。
“適可而止,有錯嗎?”南清不想認輸。
“適可而止?”沈澤輕笑一聲︰“別忘了,那個合適的度,是我定的。”
“三年前要是知道你那麼專斷,我也不會找你做這場交易。”南清弓著腰,酸疼的跟斷了似的。
沈澤咬牙道︰“很好!”
下一刻,扼住南清的手臂,用力把她朝著自己的懷里拉,南清直接撞趴在辦公桌,桌子的件落了一地。
南清撐著桌子抬頭看向沈澤,忍著痛,冷聲道︰“你瘋了嗎?”
沈澤用遙控器關了落地窗的窗簾,繼而狠狠的捏起她的下巴︰“依我看,瘋了的人,好像是你。”
他不由分說的將南清拉了下來,推倒在辦公桌,身子快速的貼了去。
南清想要推開他,可雙手卻被他牢牢握住。
他將她壓在辦公桌,扼著她的手臂高高舉過頭頂,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南清,你真該乖乖的。”
他吻她,卻沒有半點溫度。
沈澤總是能輕而易舉的讓她淪陷,盡管南清竭盡全力的想要保留一絲冷靜,可在他猛烈的攻勢下,她毫無反手之力。
他火熱的吻游離至她的雪白的頸子,鎖骨,一點點的侵蝕著她的理智,隔著單薄的衣衫,兩個人逐漸攀升的體溫交纏在一起。
慢慢的,她背後一片平涼,枕著他的手臂,凌亂了一地的衣服,帶著些許壓抑的沉吟在她耳邊響起。
南清雙眼迷離,眼角氤氳著水汽,她甚至看不清沈澤樣子。
他溫暖的指腹拂過她的眼簾,順帶著擦掉了那顆降落未落的淚珠,他雙唇一張一合,好像再說什麼。
然而,南清不想看,不想听……
南清好像做了一個特別長的夢。
夢里她哭的精疲力盡。
那夢里,她還是個小孩摸樣,她手里拿著的冰淇淋融化了,奶油淌了一手,黏黏的,她沒吃,化完了也沒吃。
她都快忘記了,是誰告訴她的,吃完了那個冰淇淋,她會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