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從以前這樣,從不噴香水,說香水浮華襯托不出她的美,所以都用香料燻衣服,每次都燻得從香料爐子里跳出來的一樣,也因此極好辨認。
南清不打算跟她糾纏,想要裝作看不見的走過,千壽一卻一抬腳擋在了南清面前,一插胳膊一副找茬的樣子。
南清無語,今天晚怎麼老在洗手間外頭讓人拖住。但還是硬撐著不垮臉,皮笑肉不笑道,“小姐,您有何貴干啊。”
千壽一瞥了眼南清脖子那串項鏈,目光一凜,陰測測的道,“實話跟你講,從小到大敢跟我搶東西的女人,只有兩種下場。”
“哪兩種?”
“要麼把東西乖乖交出來,要麼被我教訓一頓再‘乖乖’叫出來。你選前者還是後者啊。”千壽一嘴角一揚,笑的滲人。
她這個樣子這個語氣不得不說很有架勢,不過放在南清身還太嫩了。。
南清冷笑一聲,“千壽小姐……哦不對,應該說是安孫子小姐,我現在這麼低眉順眼的跟您說話那是對國際友人的友好待遇,可您也不能蹬鼻子臉啊。您看看您這是跑哪兒撒潑來了,這又不是東京,更不是名古屋啊。”
千壽一听到“安孫子”這三個字的時候,不夸張的說眼楮都要紅了。這絕對是她的脈門,一踫得急眼。
千壽一其實不是姓千壽,她本名實際叫安孫子千壽一。
日本本國怪怪的姓氏多得很顯不出來,可在國有那麼點意思了,于是她刻意隱藏起來,大部分人都以為她叫千壽一而已。
她現在已經沒有那個理智去思索為什麼眼前這個看起來無普通的女孩會知道這件事了,怒火攻心頭,她惡狠狠的道,“國有句話叫‘敬酒不吃吃罰酒’,小賤人,今天本小姐讓你嘗嘗。”
南清聳了聳肩膀,一副誰怕誰的樣子。還沒落神,見千壽一一個二段側踢過來,她險險躲過,有些吃驚,這女人穿這麼緊的裙子居然還敢跳這麼高。
不過同時也想起來,笑笑曾經跟她說千壽一曾經是日本合氣道國組的全國冠軍,是專業的。南清原本氣定神閑的樣子開始認真起來。
在南清準備接過千壽一劈過來的手刀的時候,驀地被人拉扯了一下,有什麼東西擦過了眼楮,她下意識的閉眼,耳邊傳來了千壽一的驚叫,“天哪!”
南清睜開眼先看到的是千壽一用手捂著嘴震驚的臉,她注意到千壽一食指那枚六爪鑽石戒指面有血跡。然後她轉身,看到了沈澤的臉。
“你怎麼在這兒。”她不自覺得皺起眉頭,震驚出聲。
沈澤扯著嘴角無奈的笑了一下,“你臉要是掛了彩,別人會說我家暴的。”
“沈少爺,您怎麼會在這兒啊。”千壽一倒是表現出了與南清截然不同的態度。
短短的幾秒鐘,她迅速的收斂起了剛剛凶惡的樣子,變得如同日本電視劇里賢良淑德的女人,看著沈澤臉頰的傷又急又羞愧,紅了一張臉道,“沈少爺,剛剛是意外,您的臉沒事吧。”
沈澤的語氣明顯涼了幾個度︰“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