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印象里鬼魂一般都是喜歡害人的,但是我們遇到的這個鬼魂不同,並沒還我們,那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我謹慎的後退一步,對小白問道︰“小白,為了安全起見我們各自問一個只有對方的知道的問題,來證明身份,我先問你,你再問我!好不好!”
小白點點頭。
我在心里想,如果剛才走進甬道的那個人是小白,那麼眼前的這個人一定是鬼魂變得,這個鬼魂一定是屬于這個山洞的,山洞外面發生的事情的他必然不知道,我只要問他在山洞以外我們之前發生的事情,如果他不是小白必然回答不來。
我問道︰“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在什麼地方嗎,是在大街還是酒吧里?”
小白听完笑了笑,然後說︰“老杜,看來你是不信任我,想套我!”
听到這,我松了一口氣,看來眼前面這小白才是真的剛才走進甬道里的那人一定是個鬼魂了。
我笑了笑說︰“別怪兄弟不夠意思,沒辦法,現在的情況太特殊了,我只有這樣才能確定我們的安全,我們從小玩到大,如果你是那鬼魂變得,一定會隨便選一個的!”
小白走過來拍拍我的肩膀,說道︰“你小子從小這麼鬼點子,長大了還是這麼奸詐!真有你的!我也不用問你了!你一定是老杜了!”
我後背忽然滲出一身的白毛汗,我感覺我肩膀這雙手,冰涼的很,眼前這種熟悉的臉變得極度的陌生,我不敢多看一眼,生怕忽然看見面長出一堆黃毛,然後嘴里露出一對獠牙,對我撲過來。
我深吸了一口氣,故作鎮定的說道︰“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用這石頭探探路?”
那人點點頭,然後舉著往甬道里滾去,那石頭圓圓的很像個西瓜,一下子便滾進甬道里,在甬道里發出一陣叮叮咚咚的聲音,那石頭滾出了幾十米便停了下來,我舉著手電一看,那石頭已經滾到了甬道的 拐彎處,撞到了牆壁停止了,沒有任何的異常。
那人拍拍手,說︰“安全,走吧!”
我點點頭,跟著那人走在後面,我不敢引起他的懷疑,我在後面打著手電,那人影子落在甬道里,鬼魂是沒有影子的,那我能確定這人應該是不是鬼魂變得,只是不知道這人到底是個什麼東西,這人大步得往前走,走了一半也沒有發生任何事情,我記得小白之前走了的路線好像是故意為之繞開機關的,開始我以為這里真的有機關,但是這人這樣隨便走,我跟在後面也沒有發生任何的是事情,我這才明白原來這甬道並沒有機關,這樣我放心多了,這人假扮小白的樣子跟著我,我不知道他有什麼目的,但是我知道他暫時應該不會害我,看來他是要借助我達到某種目的,不過這里我第一次來,又啥也不懂,我想不通我到底有什麼利用的價值。
還有小白,自己跑在前面,把我一個人丟在這里,我不知道待會會不會遇到他!如果遇到他的話我一定給好好的修理他。
我跟著那人一直走到涌道的拐彎處,剛才小白應該是從這地方進去的,我不知他發現我沒有跟來,為什麼沒有回頭來找我,我和這人從甬道很安全的走過來,沒有觸發機關,這麼說來,這里應該是沒有機關的,看來應該是我多想了。
那人讓我用手電照照,我一看這拐彎處居然是向下延伸的台階,從面看,這台階長的很,不知道通往哪里,我送原本以為這是建造墓葬的用的石料廠,但是走到這里卻沒有任何的發現。
那人回頭對我說︰“走,咱們下去看看!”
我點點頭,雖然我知道這人不是小白,和他在一起很危險,但是如果我不去的話說不定會引起他的懷疑,而且後面也沒有回去的路,我現在只希望,能這下面遇到真的小白,那樣我們聯合起來,或許能制服這人,想到這我送心里稍微的安定了一些,不過我得留個心眼,我對這人說︰‘“小白,你有盜墓的經驗,我家祖是干這個的,多多少少听說過一些,血液里流淌著盜墓的基因,所以我打頭陣,你跟在後面好了!”
那人听了,點點頭,沒有說什麼,于是我舉著手電首先走了下去,我之所以這樣說其實心里是有打算的,我覺得小白一定在下面,我走在前面如果遇到小白也容易擺脫後面那人,所才這樣說的,我心里再賭,這人一時半會不會害我。不然他早動手了。
這石梯看起來很堅固,腳踩在面有些濕滑,我走的很慢,生怕一不注意摔倒在地。
那人一直跟在我的後面也不說話,我現在最大的威脅倒不是身後那人,而是這石梯,借著光線我看到這石階長滿了青苔,而且仔細看的話,還有一些已經干枯的貝殼,我心一驚,難道這里原來有水,後面這里的水消失了,才露出這里的面石階,不然這石階怎麼會這麼多的貝類的殼,這是地下,喇叭洞的前面還有地下河,這里如果之前存在過水的話也不算什麼大驚小怪的事情,正在思考的時候,身後那人忽然哎呀一聲,似乎發現了什麼東西,我回頭一看,那人對我說︰“;老杜,你把手電找找那里我看看!”
我見那人手指牆壁,點點頭,舉著手電往牆壁照了照,這一照真的有所發現,我見到這牆壁一道很明顯的痕跡,像一條筆直的橫線,一直延伸很遠,這條橫線好像是一條分割線。
橫線的部分是正常的岩壁,而橫線的下部分則是不滿潮濕的苔蘚,那人驚道︰“這里真原來是被水淹沒的!”
我也看出來了,這條線是當時水面和岩壁的接觸點,現在水不知道為什麼消失了,只在這岩壁留下一道痕跡。
我點點頭,然後繼續往下走,這條石階似乎很深,越是往下走,越是能聞到一股腥臭味道,那味道如同腐爛的淤泥,我心道這下面莫不成有沒有完全干枯的水吧!
這樣走了十幾分鐘,那腥臭味,越來越明顯,那人忽然讓我停下,然後走到我身後,讓我朝下面照照,我打著手電,把光線對準下面,果然看到十幾米處的地方泛起一陣白光,這下面果然有為干枯的水、
那人拍拍我的肩膀說︰“繼續走!”
越是靠近這底部,石階的苔蘚越多,腳下滑的很,隔著鞋底我都能感受到腳底傳來的粘稠感。
我打著手電慢慢的往下走,我忽然看見距離水面的很近的石階有一堆腳印,我估計那腳印應該是小白的,但是石階沒有小白的蹤影。
這條石階其實很窄,只能容納兩個人並排,不過一米多寬,不可能藏人,難道說小白進入這水下了?
我有點不敢相信,我知道這下面有多深,甚至不知道這水面有什麼,如果是我的話,我根本不可能下去,但是這小白為什麼會下去呢?
我心理有些失望,原本我想著,小白可能是看見一個和他一樣的人和我在一起,所以他不敢出現,可能在某個地方等著我,但是沒想到小白居然下了水,這讓我很難想通。
那人瞧見了腳印,在後面跟我說︰“走,下去看看!”
我們倆來到水邊,此刻已經沒了出路,石階的腳印很雜亂,我想可能小白在下水的時候心里很猶豫也很糾結,所以才留下這麼多腳印,但是最後他還是進入了水,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才促使小白做了決定,進入這水里的。
我正想這呢。
那人忽然咦了一聲,然後前蹲下身子,用手在水面點了了一下,然後猛然縮回手。
我見他的行為較的怪,問他︰“怎麼了?”
那看我一眼說︰“這誰是熱的!”
我也很驚訝,急忙用手試了一下,果然這水不僅是熱的,而且還很燙傷,我估計這水溫有五十多度。
這個發現,讓我更不能理解了,這高的溫度是不可能有生物存活的,居然敢下去,難道他不怕被燙成死豬嗎?
我嘆了一口氣問那人︰“你打算怎麼辦?”
那人沉思了一會說︰“下去!”
我被嚇了一跳,忙說︰“我們又沒有潛水裝備,怎麼下去,這里的水這麼燙,下面一定有溫泉,這還是水面有這麼高的溫度,下面不知道有多深,萬一深一點,估計下面的水都是沸騰的!我們下去不成找死嗎?”
誰知那人卻搖搖頭說︰“你看這里腳印,一定是你之前見到的那人的,他有腳印說明她一定不是鬼魂,他能下去,我們也一定能下去!”
這人的話讓我無法反駁,他說的的確又道理,如果小白被淹死在下面的話,那肯定會漂浮來的,這里溫度這麼高,幾分鐘會被煮熟,但是現在看來,水面沒有!
但是我還是覺得這樣挺冒險的,說︰“你既然這麼有把握,那你帶頭,要是下面沒有危險,我再跟過去!”
我本來以為那人不同意,會讓我先下去,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那人點點頭說︰“那好,我先下去,如果沒有危險,我再來告訴你,你把手電給我!下面沒有光線,我看不到東西!”
我點點頭,把手電遞給他,這是手電野外專用的手電,可以防水,只要不超過一百米都沒事!
那人接過手電,朝我笑了笑,然後把手電含在嘴里,一猛子扎了進去,水面濺起一陣水花,我看的心驚肉跳,暗嘆這人膽子真大,我見這人消失在水面,想回頭跑,但是剛走幾步,停了下來,我現在殺東西都沒有,又迷了路,回去不一定能找到趙半仙,而且小白現在生死不知,這人雖然扮作小白的樣子,但是到目前看來,這人並沒有加害我的意思,不如在這里等一會,看看這人到底會不會來。
打定主意之後我蹲在水邊,水面恢復了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