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雲返程的航班是下午的,穎梅因要在江漢多陪幾天父母,沒有和他一起回濱海。
在江漢的這幾天,慕容雲每天都會和潘鈺通di n hu ,而且身邊還有穎梅的陪伴,可他覺得自己還是那麼的想念潘鈺是因為短暫的別離嗎?不是的,慕容雲心里清楚,這是緣于對潘鈺的愛,深深的愛!
他總是不由自主的問自己,這兩個女人我究竟愛誰多一些?每次這樣的問,他也總會勸誡自己,為什麼要分清楚呢?也許有一天,他真的會知道自己到底最愛誰,只希望那一天來臨的時候,他已經年華老去。
潘鈺到機場接的慕容雲。
走進接機大廳,當兩個人的視線交織在一起的那一霎那,慕容雲立即覺察到了浮現在潘鈺臉上的思念。
在人潮人海的接機口,慕容雲緊緊的擁抱了潘鈺,在她耳邊柔聲說︰“鈺兒,我很想你!”
潘鈺羞笑著挽住慕容雲的胳膊,目光卻片刻沒離開他的臉,仿佛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些什麼。
回家的路上,因為幾天的小別,潘鈺所表現出來的一種若有所思的慢一拍,一種不輕易流露的保留以及一舉手、一抬頭的猶豫,將女人最本色的氣質矜持,襯托的淋灕盡致,盡顯她優雅的氣質和出眾的品位,也讓慕容雲有強烈的疼愛這個女人的**慕容雲明白潘鈺此時的心情,他知道,回家後應該立刻做些什麼他又想起穎梅來濱海之後,潘鈺那近半個月的“獨居”,她是怎麼過來的呢?她和穎梅究竟是怎麼樣達成“共識”的?
回到家,關上房門,慕容雲攬過潘鈺,毫不留情的探尋她唇齒的每一個角落潘鈺在他懷中本能的小小的掙扎,隨後就緊勾住他的脖頸,熱烈而溫柔的和他糾纏在一起。
慕容雲飽嘗了潘鈺口中甘醇馨香的汁液,才帶著心滿意足的喘息說︰“我去沖一下,你還用嗎?”
潘鈺輕點頭,粉嫩的臉龐漾著令慕容雲心旌神搖的淺笑,“得沖一下。”
潘鈺昨天夜間值班,今天早晨回到家後,一覺睡到下午,睡醒後才洗的澡,本不用再洗但慕容雲每次和她**,必親吻她的私密之處,不把她那里攪得水漫金山、一片汪洋,絕不罷“口”所以,她都養成習慣了,每次歡愛之前,不管之前洗過多久,只要接觸過衣物,她一定得再洗一遍。
兩個人一同走進浴室,潘鈺戴上浴帽,站在蓮蓬頭下,只簡單的沖了下身子,洗了手,便走出了浴室。
慕容雲洗浴完,裹著浴巾走進臥室,潘鈺穿著白色的純棉睡裙仰躺在床上,翻看著雜志。
慕容雲走到床前,伸手拿掉潘鈺手里的雜志,躺到她的身邊,側轉身軀,望著她的眼楮潘鈺和他對視了一眼,羞澀的垂下眼簾,目光停在他的胸前,用手指撢掉了他胸口的水滴。
慕容雲擁住潘鈺,慢慢的吻住了她的唇潘鈺閉上了眼楮,一只手勾住了他的脖頸,另一只手扯掉他的浴巾,輕輕的撫弄著他。
吻了一會兒,慕容雲抬起頭,望著眼神已經迷離的潘鈺,“鈺兒,我愛你。”
潘鈺微睜雙目,往他懷里偎了偎,動情的呢喃︰“我要你好好愛我,現在。”
“鈺兒,可你知道嗎,我不僅愛你,我心里還非常敬重你,甚至**時,我都不敢有過分的想法和舉動。”
“我知道的,”潘鈺臉色越發的紅潤,“是我不好,我太被動了,我總覺得我有過一次婚姻經歷,怕你…怕你會耿耿于懷。”
“鈺兒,我們都是曾經滄海,又怎麼會不理解你的心思,每個人都有一段過去,人世間的變故太多,當我們愛上一個人的時候,總希望對方的一切都是屬于自己的,從頭到腳哪怕是一根頭發,從過去到未來哪怕是最後一秒鐘可是世間哪有那麼多的美好?不過,還好,老天有眼,終究還是讓我們相遇了鈺兒,從現在起,不要再有那種想法了,好不好?你只要知道,我愛你,就不會在乎你的從前,我只在乎我們的現在和未來!”
潘鈺深情的吻著慕容雲,“我答應你,從這一刻,我不再想了。”
慕容雲輕托著潘鈺的下巴,壞兮兮的笑,“潘博士,光說不行,你得付諸行動。”
潘鈺面紅過耳,她怎麼能不知此時該怎樣“付諸行動”?
猶豫了片刻,潘鈺輕捶了慕容雲胸膛一下,起身,直奔他的小腹下,將他沒有完全振作的男性體征納入了口中…
潘鈺的唇舌之技比穎梅的強不了多少,可第一次以這種方式感受她的溫潤,她的啜吸,慕容雲舒服的大腦一片空茫,只覺天堂也不過如此。
在慕容雲盎然而立之時,潘鈺起身跨在了他身上…
場面完全被潘鈺掌控了,兩個人時而柔情似水,時而驚濤駭浪,時而縱情起伏,時而汪洋恣肆…
慕容雲享受著潘鈺從未有過的狂野和迷醉,在潘鈺快樂的喊叫聲中,他的快樂也像波浪一樣一浪高過一浪地涌進。
在一次又一次的涌進中,慕容雲翻身將潘鈺擁在身下,他有一種臨近崩潰的快感,這種快感激發出他有一種豁出去的狂野,兩個人像兩條蛇一樣糾纏著,汗水一遍又一遍地把身體打濕,整張床仿佛發生了大地震,天搖地動後,慕容雲像山洪爆發一般狂泄出去,世界在洪水滔天中崩潰了,坍塌了……
這一次,潘鈺覺得自己終于對慕容雲完全展開了自己,包括身體和心靈,平時所有的顧慮、含蓄、害羞、矜持、內斂統統放棄了,只剩下生命最本真的體驗和享受。
這一次,慕容雲也感到他身下的潘鈺和以往的不同以往,無論兩個人多縱情,潘鈺的身體總是或多或少的緊繃著,今天,就在他深入到底的那一瞬間,他能感到她徹底的松弛,不僅是松弛,而是綿軟,是那種交付于你、任由擺布的綿軟
歷經數個女人,慕容雲已深諳其中種種最細微的差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