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下班前,慕容雲給潘鈺打了di n hu ,和她閑聊了幾句,告訴她,明晚回她那兒放下di n hu ,慕容雲心中油然而生一種濃濃的歉疚,他的夜晚本來是只屬于潘鈺的,現在她卻因為愛他,而願意與另一個女人“分享”他的愛而他能做的,就是在以後的時間里,不要讓她感覺到他對她的愛因為穎梅的到來而有絲毫的減少。
晚間,慕容雲回到半島花園座的家中時,已將近十點鐘。
客廳里,只開著落地燈,穎梅穿著純白色的真絲睡袍,躺在寬大的歐式沙發上已經睡著了。
慕容雲輕手輕腳的坐在她身邊,看著她熟睡的姿態,她睡的是那麼柔美,她身體的玲瓏凹凸在薄薄的睡袍下若隱若現,透著一股欲蓋彌彰的魅惑。
恍惚間,慕容雲仿佛又回到了他們大學時期的那個溫馨的“小家”,穎梅經常這樣毫不設防的橫陳在他面前。
雖然昨夜和潘鈺做了兩次愛,他還是感覺到興奮無比,只覺一股股暖流向自己身體的某個部位奔涌。
靜靜的望了穎梅一會兒,慕容雲去臥室里取來一張薄被給她蓋在身上,俯頭在她紅潤的嘴唇上輕吻了一下,戀戀不舍的去浴室沖洗。
洗浴完,慕容雲腰間圍著浴巾再次走進客廳,客廳里的落地燈已經熄了,沙發上也已不見穎梅的身影,大臥室里透出朦朧的燈光。
慕容雲的記憶回到十年前那個盛夏的夜晚,他就是沿著這樣的燈光,踅進了穎梅的閨房,將她從少女變成了“女人”,也完成了彼此第一次的交付。
慕容雲走進臥室,穎梅面向床外側,一腿蜷屈,一腿伸直,一付慵懶的姿態側身躺在床上。
听到他的聲響,穎梅微微睜開雙目看了他一眼,臉上漾起一絲淡淡的笑意,又將醒未醒的合上了眼楮。
慕容雲走到床邊,臉上綻著壞笑,輕輕的撩起穎梅的睡袍下擺,里面果然是“真空”的,什麼都沒有穿。
多麼含蓄的y u hu 呀!慕容雲喉頭聳動,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穎梅輕拍了一下他毛乎乎的大腿,笑意盈然的輕叱︰“壞蛋!你比上大學時還要壞!”
“我記得,”慕容雲笑道︰“某人在那時就說過,像我這種飽讀詩書的人,壞又能壞到哪去呢!”
穎梅笑著不理他,依然閉著眼楮繼續假寐,也油然記起,她在大四的時候,的確對慕容雲說過這樣的話。
慕容雲正要往床上坐,穎梅睜開眼楮,伸手到他腰間,拽掉了他的浴巾。
“干嘛?”慕容雲笑問。
穎梅指尖輕點著他已經有些躍躍欲試的男性體征,笑著說︰“昨晚嚇壞了吧?”
“可不是,”慕容雲也笑,“我當時不就說了嗎,魂都快被嚇沒了。”
“需不需要安慰呀?”
“那要看你怎麼安慰了?”
穎梅微笑不語,握住他的男性體征,向自己的方向牽引。
慕容雲意識到穎梅要做什麼,笑著挪動腳步穎梅撐起上身,合上雙眼,將自己的臉龐貼在他的胸前,溫熱的唇輕吻著他的胸膛,繼而,她的唇舌一路向下,將他已顯露出勃勃生機的男性體征納入了口中,就象小時候吃棒棒糖那樣,吮吸起來。
慕容雲站在那里,低頭微笑著,看著穎梅紅潤的雙唇吞吞吐吐,手也情不自禁的伸進她的睡衣中,撫摸著她的胸脯,腦海中卻思緒聯翩。
穎梅是他的第一個女人,也是第一個親吻他男性體征的女人,可憑心而論,她的唇舌之技並不是很好。
這兩個多月,他“身體力行”、“言傳身教”、“循循善誘”,穎梅的唇舌之技已經明顯進步了不少,與大學時期不可同日而語即使這樣,還是不如雨霞,更不如**和林虹,但要比婷婷好得多至于潘鈺呢,慕容雲不自主的搖搖頭,在心里嘆息一聲,他和潘鈺**並不保守,可潘鈺至今從未親吻過他的男性體征,所以,他也無從知曉潘鈺的技術如何兩個人歡愛之時,潘鈺任他縱橫捭闔、任他舌耕不輟,任他花樣繁出的展示他爐火純青的歡愛技巧,但從來都是被動的照單全收慕容雲心里明白,男人有過婚姻經歷無所謂,可潘鈺不同,她不會像穎梅這樣主動而又無所顧忌,他和潘鈺之間還需要一些時間來做心靈和身體的溝通。
穎梅溫潤的唇舌並不是很熟練的包裹著“他”,偶爾牙齒還會弄疼“他”,可她努力的啜吸、口舌間的滑膩,還是令慕容雲激靈靈打了個冷戰,舒服得血脈賁張。
片刻過後,穎梅的喘息聲逐漸大了起來,吞吐的頻率也慢了下來。
“累了吧?”慕容雲憐惜的柔聲問,這個姿勢,穎梅需要擰身低頭,手還要用力的撐住身體,還得唇舌並用的吸吮,如何不累?
穎梅又氣息沉重的快速套動了數下,吐出他的家伙,輕喊了一聲“好累啊!”,隨後氣喘吁吁、滿面紅暈的仍然還是側躺在了床上,閉上了眼楮。
“呵呵,”慕容雲輕笑兩聲,蹲在床邊,掀起穎梅的睡袍,埋頭吻向她的桃源。
穎梅笑著身體略微後仰,輕揉著他的頭發,“你像個小豬。”
慕容雲微笑著分開她的花瓣兒,找到那顆玉珠,將那麼一個小小尖尖的一個點,含在嘴里,嘖嘖有聲的又吸又吮。
穎梅也不再說話,也不睜眼,甚至連聲音都沒有發出,但那種被慕容雲親吻的愜意卻是酥到骨子里去了,她把臉深深埋進柔軟的枕頭,而笑意已忍不住地浮上嘴角她覺得自己依然是睡意朦朧的,這種狀態真是美妙,她感覺頭一次可以氣息均勻地享受著來自慕容雲唇舌的愛撫屋外是暖風沉醉的夏夜,屋里是春意濃濃的良宵,穎梅的內心里充滿安寧飽滿的幸福,有一個彼此相愛的人真好
不知不覺間,慕容雲已經將穎梅的身體“拱平”,整個嘴巴卻是片刻不離穎梅的桃源,他忘情的吻著她桃源的每一處肌理、每一處溝壑,吞咽著她每一滴甘甜的雨露,在這里長時間的停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