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麼貴的東西,我可不敢收下。”喬樂菱虎著臉說。
“是呀,太貴了。”奶奶也附和著。
“你們想到哪里去了,如果我那麼有錢就不會去酒店里打工了,一個月工資才幾千塊,怎麼會買得起10萬元的項鏈呢?”孫大勇怕喬樂菱不接受他的禮物,故有此一說。
“就是嘛。”奶奶說,“不過沒關系,孫大勇,你還年青,只要肯努力,總有一天會買得起10萬元錢的項鏈送給我的孫女的,我相信你。”老太太鼓勵孫大勇說。
“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我也不一定會收的哦。”喬樂菱不屑地說。
“你不收我就幫你收。”奶奶笑著說。
喬樂菱不想惹奶奶生氣,于是把項鏈收了起來。
三人坐下來開始吃晚飯。一時無話,飯後,奶奶洗好碗筷後就走了。
“孫大勇,我走了,你陪我孫女多聊一會兒。”老太太走出房門對孫大勇說。
孫大勇在屋里應聲道︰“婆婆,您慢走!”
奶奶走後,喬樂菱站起來對坐在沙發上的孫大勇準備下逐客令,沒等她開口,孫大勇自覺地從沙發上站起來,他說︰“我回去了!”
“請便!”喬樂菱毫無留他的意思。
孫大勇走到門口轉過頭來,說︰“對了,明天晚上我想請吳越淇淇和王總吃餐飯,你幫我邀請一下。”
喬樂菱有些愕然地望著孫大勇,問道︰“有沒有搞錯,你要請吳越淇淇和王總吃飯?”
“王總都請我吃飯了,我該回請一餐,這叫禮尚往來。”
“你這人怎麼了?好像跟錢有仇似的,非要把身上的那點錢花光太甘心是嗎?”
“我對錢不敢興趣,約吧!”
“這根項鏈你到底花了多少錢?”
“不多,那是你應得的一小部分。”
孫大勇說完開門走了。
喬樂菱嗤鼻一聲,自言自語地說︰“算你還動了點心思,姑姑我這幾天正想買一條項鏈戴戴呢。”
但,喬樂菱又想︰這項鏈明顯是孫大勇用昨晚賭贏來的錢買的,這算不算髒物呢?自己一沒偷,二沒搶,三沒有hu l ,這絕對不是髒物。再說,這麼漂亮的項鏈是個女人都會喜歡,愛美是女人的天性。
孫大勇回到屋里,靜靜地坐在沙發上。
他嘴角一揚,他在譏笑自己。男人沒有女人在身邊活在這世上就是招罪,那不只是苦行僧的問題,還是面子拉不下的問題。
但在這偌大的城市里,男人要有女人,那必須得先有錢。
男人有了錢,遍地都是緣!
王俊軒昨天晚上的失態,明顯的就是“英雄一怒為紅顏”,而吳越淇一直對他的臭脾氣微笑,自然就是“紅顏一笑為了錢”。既然你王俊軒是這熱海地面的的英雄,那麼他孫大勇絕不在你面前當狗熊。你能為紅顏做的事,他一樣也能。
孫大勇知道,喬樂菱跟吳越淇不同,她有個性,有原則,她不願意做的事你刀子壓到她脖子上都白搭。她樂意做的事,你不依她都不行。
……
迷人的海濱仲夏。
夕陽西下,天空燃燒著一片橘紅色的晚霞,霞光照在名流輪船餐廳的甲板上,也照在坐在甲板上就餐的社會名流。
喬樂菱和孫大勇,王俊軒跟吳越淇,四人一對一面對面地坐在靠船頭甲板上的餐位上,細細地品嘗著美味的晚餐。
那是一桌豐盛的西餐,在這個地方吃飯,有人不想當紳士都不行。
孫大勇一邊吃飯,一邊欣賞眼前這難得一見的美景。
此時,大海也被那霞光染成了紅色,它比天空的景色更壯觀。當一排排波浪涌起的時候,那映照在浪峰上的霞光,又紅又亮,閃爍著,滾動著,使人贊嘆。
夜幕降臨,天空的霞光漸漸淡下去,深紅的顏色變成了淺紅,當一切紅光都消失了的時候,那高而遠的天空中便出現了一顆金星。它是那麼大,那麼亮,放射著令人注目的光輝,活像一盞掛在高空的明燈。
夜色濃了,岸邊的燈火也陸續亮了起來。尤其是城里那一片輝煌的燈光,它們從半空中倒映在藍的海面上,像一串串流動著的珍珠。
這地方是喬樂菱選的,因為她知道,人到了這個環境就會柔順起來,旁邊都是社會名流紳士,你動粗別人會把你當怪物來看待的。
“樂菱,你確定是這小子請客嗎?”王俊軒耐不住寂寞似的開口問道。
“王總,我雖然比你小,但已經小是小子了,我是你酒店的正式在編員工。”孫大勇解釋說。
“我問的是喬樂菱,你少插嘴。”王俊軒看著坐在孫大勇對面喬樂菱說。
喬樂菱微微一笑,嫵媚地說︰“當然確定。我的負擔很重,有一個弟弟在國外留學,又有一個m i m i在熱海念私立高中,我沒閑錢請你吃這麼高檔的西餐。”
“管他是誰請的呢。”吳越淇搶著說,“別破壞了這浪漫的氣氛。”
“在這里吃飯,比頂級還貴,你傻呀!”王俊軒對喬樂菱說。
“沒關系,有人買單。”喬樂菱悠悠地說。
“他一個月工資多少?”王俊軒問喬樂菱。
“一萬。”
“切”王俊軒嗤笑了一聲,說︰“這一餐可能要花費他半年的薪水。”
“這麼貴?”喬樂菱驚訝地叫道,旁邊的孫大勇也張口結舌了幾秒。
“你沒來過嗎?”吳越淇問喬樂菱。
“沒來過,只听說過這里氣氛很好。”喬樂菱看了一眼吳越淇說。
“上次我請吳越淇來這里吃飯,人均保底消費就是一萬。”王俊軒說完動刀叉割肉。
“我的天!”喬樂菱把目光移到了孫大勇的臉上,只見他談定地微笑著。
“孫大勇,你扛得住嗎?”喬樂菱擔憂地問孫大勇。
“吃飯的時候不要談錢的事,這樣會破壞了大家的雅興。”孫大勇說完舉起一杯紅酒一飲而盡。
“土老帽,紅酒不是這樣喝的。”王俊軒說孫大勇。
“不是這樣喝,怎樣喝?倒進鼻孔里嗎?”
孫大勇正兒八經地說,惹得兩個m i n 都撲哧一笑,差點把嘴里的東西噴了出來。
“孫大勇,紅酒不是用來喝的,是用來品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