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無辜的對著金城澈攤手,“你可別冤枉好人了,我怎麼會把小清藏起來呢?”
“那沐清歌的行蹤我怎麼會找不到呢?”
“這我不知道了,你的能力有限,可不能怪在我身。 ”秦陽無奈攤手,要關門。
金城澈抵住緩緩合的房門,“告訴我,清歌在哪兒,你想要什麼,我會盡我最大的能力滿足你。”
秦陽裝作認真的想了想,最後笑著對金城澈說道,“我想要什麼……我好像什麼都不缺啊,你覺得,我會需要從你那兒要來東西?”
“茵葉,”金城澈無奈的開口,“你如果想,我回勸勸茵葉……”
秦陽的臉立刻冷了下來,“不必了,我們之間的事情,不需要外人來插手。”說完,秦陽毫不留情的將大門摔。
金城澈看著緊閉的房門,無奈的轉身離去。
蔣晟快速的將附近城市的火車站,汽車站的名單想盡各種辦法弄到手,差人核對名單,用的時間有些長。
金城澈催了好幾遍,蔣晟都無奈的跟金城澈解釋,“總裁,信息量太大,我們一屋子的人再核對,到現在也沒找到夫人的消息。”
金城澈最後索性加入蔣晟,陪著他們一起核對。
沐清歌扭了扭腰,往下走,在大廳里待了四個小時,現在火車站的人漸漸多了起來,沐清歌背著背包往外走,慢慢的往人多的地方走去,沐清歌發現那個地方是一個公交站站牌,沐清歌仔細的看著每一路公交車要到的地方和途經的地方,心里一時有些不知所措,乍一來到一個陌生的城市,第一步要干什麼,沐清歌真的毫無頭緒。
耳邊是嘈雜的車聲人聲,還摻雜著幾生小狗的叫聲,沐清歌被站牌後面的聲音吸引,雖然不想听,但是聲音還是冒進自己的耳朵。
“你怎麼那麼煩啊?我都說分手了,你怎麼又追到這兒來了?”一個女孩子的聲音,不耐透著隱隱的委屈。
一個清澈的男孩子的聲音響起,“為什麼分手阿?你倒是給個理由啊,我們才談了幾天啊,你這樣……”
沐清歌想著自己也看不進去了,索性微微側了側身子,在左眼從站牌處露出來,沉默的看著前方。
“是啊,是因為才談了幾天,所以,現在我懸崖勒馬了,不喜歡你這種人了,你以後也別再纏著我了,當是我以前瞎了眼,喜歡了你!”
女孩子轉身要走,男孩抓住她的胳膊,“夏謀,你回來,把話說清楚,什麼叫我這種人?”
夏謀委屈巴巴的看著面前的人,“趙凜封,你知道嗎?我最討厭腳踏兩條船的人了。”
趙凜封莫名其妙,“什麼腳踏兩條船?你在說我?”
夏謀點頭,看著趙凜封背後,“趙凜封,你喜歡是喜歡,不喜歡是不喜歡,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裝做喜歡我的樣子,難不成是我身有什麼利用價值?”
趙凜封更是不解,“夏謀,你……好,我現在問你,你憑什麼說,我腳踏兩條船了?我還去找誰了?”
“柏鈴語,”夏謀的心里升起一股悶氣,“昨天晚,你跟她在一起,是不是?”
“是啊,你怎麼知道?”趙凜封發誓,他真的只是單純的問一下,絕對不帶任何感*彩,可是這種話,到了夏謀的耳朵里,自動變成了心虛和質問,夏謀氣極,狠狠地甩開趙凜封的手,轉身走,方向正好是朝著沐清歌。
四目相對,沐清歌尷尬的移開視線,轉過身,裝作自己實在等車。
趙凜封想再去抓夏謀的手,無奈夏謀走得太快,趙凜封抓空了兩次,剛想要從後面抱住夏謀的時候,正好有一輛公交車到站,一群人都往車擠,夏謀正好走到了前面,被人群擠著了車,同樣被擠車的,還有沐清歌,沐清歌本來余光一直在注意著夏謀,沒想到,夏謀一個勁兒的再往前走,沐清歌因為心虛,下意識的往後倒退了一步,哪知道正好猜到了後面人的腳面,沐清歌被後面的人一推,一下子從站台跳了下來,正好一輛公交車到站,沐清歌想往後退,剛轉過頭發現後面一群人涌了來,無奈之下,只得交錢車。
夏謀因為是被人群擠著車,所以,在她來時,車還有些空曠,她隨便找了後排的位子坐下,不一會兒,身邊有人坐下,車在短短幾分鐘之內,人滿了。
夏謀看著外面沒有擠車的趙凜封,一直在焦急的跟司機師傅說著些什麼,因為隔得太遠,車有太吵,所以夏謀沒有听到被雜音覆蓋過了的趙凜封的聲音,夏謀心里現在的感受,像是被打翻了的調料瓶,酸,苦,辣,咸,唯獨沒有甜。
趙凜封最後還是沒有車,趁著公交車還沒開的幾分鐘,趙凜封跑到夏謀的窗戶邊敲了敲,在窗外高聲喊道,“夏謀,你下來!夏謀,你給我下來!”
夏謀把手伸到窗戶的鎖扣旁,趙凜封以為夏謀終于想開了,想跟自己說句話,沒想到,夏謀知識摸了摸鎖扣,仿佛是在確認……鎖扣有沒有鎖好……
趙凜封皺眉,聲音在外面如蚊哼一樣的音量,可是夏謀還是听到了,“夏謀,別鬧了,听話,下來吧。”
司機啟動公交車,對著外面喊道,“讓讓啊,車要開了,外面的小伙子,站遠一點兒。”
夏謀對趙凜封笑了笑,無聲的是對趙凜封說道,“趙凜封,再見了。”
趙凜封剛開始還追著車跑了一段,後來大概是司機師傅被趙凜封嚇到了,猛地加速,將趙凜封遠遠地甩在了身後。
夏謀抽了抽鼻子,眼淚漸漸模糊了清晰的視線,心里難受得要命,夏謀雖然特別特別不想在公共場合掉眼淚,可是,今天不知道是怎麼了,眼淚是控止不住的往外流,仿佛不流出來,眼楮會壞掉一樣……